第十八章《伏笔》
很爽的!而且邰先生也是做模特的,也许以后还能跟他成为同事,那时他兴许会发现我的好。再者之前自己原本是想把白玫梅逼回家去的,没想到自己竟太小看她了,她竟然让邰先生把她弄到集团里来,跟我做起了同事。所以我也想让她尝尝弄巧成拙的滋味,没想到竟遇到了逊晖,更让我成为t台上的精灵与侨子,让我真正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和人生目标。似乎这一切还要感谢白玫梅的打击报复,尽管后来我知道可能并不是她打击报复的结果,她也不会像邰先生说的那样是她在他前面夸奖我,他才让人推荐我去训练班的,如果她真是这么好心好意,以当时我和她那种面和心不和的关系,我也不会认为她的动机真的是好心的,而并非出自真正的好心,无非让我远离她,别再给她添堵,找麻烦了。应该说不管怎么样吧,白玫梅都算是我的贵人吧?如果没有她认识邰先生,可能真的就没有我韩冰的今天和成就吧?尽管我不喜欢她,可我在心里还是有点感激她的吧。然而现在她很可能正在犯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而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谜底,那我是不是要去提示她一下,让她自己去琢磨,琢磨出来算她聪明,及时终止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如果真琢磨出不来,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让他们家这个惊天大错误继续下去了,而且我也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点点她而已,因为大错早已经酿成,他们俩都在一起好几年了,如果直接告诉他们是兄妹,那他们俩不疯掉才怪呢,并且我没有直接确认这一点。算了,还是走吧,你跟她并不要好,他们家的事跟你也没关系,何必多嘴多舌掺和他们家的事呢?还是走吧。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也就不由自主的转过去,向车库的方向去,可是几步之后,又停驻脚步,回头看了看,身体又转过来,向设计大楼走去。还是去看看她吧,我差不多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虽然现在好像真的只是点头之交,可我们毕竟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还曾经是同学,而且邰先生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严重的状况?正好去探探她的口风也是不错的嘛。于是来到她设计室门前,门前并没什么变化,但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被收拾得异常的整洁,整洁得像很长时间没人来过一样。难道白玫梅辞职了吗?还是照顾邰先生去了,还是……?我心里冒出个挺大的疑问。可能看见有人进来了,随后便有人跟进来,应该也是一位设计师,衣着方面也挺时尚前卫的。我正看了看她,她就说话了:“您是找白小姐吗?我是隔壁的海伦。”明显这位海伦小姐应该是个海归,口音还有点没转回来的样子。我点点头:“嗯,她没在这里了吗?多长时间没在这里了呢?”“有一个月多了,之前还时不时回来上一两天班的,之后又听说她辞职了,几天前她回来过一次,也并没上班,我们这些同事逮到她。她也就跟我们聊会天。您要找她设计服装吗?其实我的设计跟她略有相同,而且……。”见她开始推荐自己,而且眼睛还在我身上仔细看起来。我忙说:“我不是来找她设计衣服的。我我是她的朋友,很长时间没怎么联系,所以今天过来看看她。那你们第一副总裁这段时间还在上班吗?”我说完才觉得这话问得很不适合,而且她又不是白玫梅,这集团这么大,她怎么可能知道最上层的副总裁有没有上班呢?真的是有点风牛马不相及啊。没想到她竟带点神秘感的告诉我:“听说也没有,有的还说副总裁出国了,而且那天我们问白玫梅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说她近期想休息一段时间,大家都说她可能是跟副总裁去国外结婚了!”她好像在套我的话一样,因为我说是她的朋友嘛,但别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什么,我也不会透露什么的,所以我只是笑笑,随后说自己想在这随便坐坐,让她去忙她的去,不用再管我了。她这才走,最后还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是以后方便联系什么的。我只觉得现在人人都是生意经了。她走后,我便在这里看了看,尤其是那些挂在那里外面还穿着一层透明柔软纸的服装,如果长时间不动它都要这样的,即保护了昂贵的布料,又避免沾上灰尘。其实我还挺欣赏白玫梅的,你看她从没学过什么服装设计,她怎么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灵感,并能在服装上展现出来,我都还学过两年了,怎么就没有她的那种创意和想法呢?看来真的是天赋所致,不然我没法解释这些,就像我走t台一样,我以前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不是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和练习也能上台走秀,成为出色的职业时装模特了吗?甚至现在都成为我们甲级模特队屈指可数的名模!有时候想想这些就跟做梦一样,似乎也担心这真是一场美梦而已,等醒来时发现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那该多失望,多空虚啊!我甚至把一些衣服取下来,拿在手上看了看,又往身上比试比试,要不是被纸巾包着,我真想穿上展示展示,其实她设计的各式服装都是集团经常展示的优秀作品之一,几乎每个季度都有三四套,甚至是一两个系列,虽然这与她和副总裁特别的关系不无关系,但实事求是来讲,她的设计还是挺有时尚感和独创性的,说实话在我看来并不比那些学设计的海归差什么的,我也经常穿她的作品上台,也还挺喜欢的,当然这只是就作品而言。这次上来本来就很犹豫,更没想要做什么的,可是却意外在一套纯白色的抹胸晚装的蕾丝花边里发现有几根头发绣进里面,应该是白玫梅小心把自己的长发绣进去了,结果又拿不出来了,只好扯断自己这几根头发才能与这套衣服分开。唉,这个粗心大意的白玫梅竟然把自己的头发都绣进衣服里去了,真是可惜了这套真丝长裙,即便是她别具匠心的将前面设计成一只打开翅膀正要起飞的蝴蝶,背面则是自下而上逐步打开的,并在边缘处支起折皱形布料,也是自下而上逐步支起来,这样真的像身后长了一对小翅膀似的。如此巧妙的设计不做数,我都可惜了这么好的真丝材料,被她几根头发弄坏了,成了次品,是不是白玫梅也觉得太可惜了,所以舍不得当作次品处理掉,当然也不可能当作没有任何问题的服装推出去,这才一直放在这呢?我费劲的从里面拽出最长的两根来,估计都拽断了才拿的出来。我望着手中那两根不到一寸长的头发,也不知道这头发在里面多久了,就像刚从头上拽下来,依然新鲜乌黑透亮的。我忽然想起和那张鉴定书放在一起的,还有从邰先生穿过服装上找的几根头发,上次我只提供了两根,因为它是我心爱男人的头发,所以剩下的还有好几根,我也舍不得扔掉,就算留作记念吧,不过我现在又有了个主意,我倒要看看这白玫梅和邰先生之间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虽然这并不管我韩冰什么事,可我真的挺好奇的,于是又决定让一些钱不做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回去后就将邰先生的一根头发和她的这两根头发中的一根一起送到了另一家鉴定心中,这样避免心中的人疑惑,也确保准确性。几天后出来的结果,似乎出乎我的意料,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早已经猜想到了这种结果,只是我现在比较担心和关心的是,如果让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了这种结果,他们俩会怎么样呢?如果他们俩真结婚了,生出来的孩子会是怎么样,会不会是个怪物呢?我真有点不敢想象,也有点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逊晖那天明知道是这种结果,仍旧选择隐瞒,将那张鉴定结果撕毁,是担心他哥哥和白玫梅接受不了,与其让他们痛苦,倒不如隐瞒下去,当做自己都不知道好了,还是另有原因呢?我真的挺困惑不解的。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却响了,可能由于自己正在做这种事,心里并不坦荡,听见手机响了就以为是逊晖,心里便一下子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看时,发现显示的是‘爸爸’两个字,这下才稍稍放松下来,忙接起。是阿姨的声音,感觉挺着急的:“韩冰啊,你爸买菜时,在路上摔了一跤,没爬起来,后来被熟人看见了,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他是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