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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都太热烈

 

开了。

开这种车的,应该不在乎这几个钱。

靳谈躺在后座,半开着车窗,外面的雨没停,他扯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早晨她将要醒来时说的那句话。

她喜欢那个人。

喜欢到睡梦中喊的名字也是他。

是记在心里了吧。

所以忘不掉。

靳谈刚想挥走那些奇怪的想法,掉在座位底下的手机响了,他伸手去够,接了。

“你去哪里了?oonlight那边的工作人员说你喝完酒叫了代驾。”梁敬免问。

“我在家。”靳谈乱说。

梁敬免气笑了,“c”了一声,“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

“哦,那我不在家。”靳谈破罐子破摔。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挺长时间没喝这么多酒了,你是因为周棠。”

“……”靳谈没答,“有事吗?”

梁敬免蹲坐在他家门口,根据上次的经验胡咧咧,“不会是周棠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不ai听的话吧?”

“挂了。”

“哎,可别,你什么也不说,咱们怎么对症下药啊。”梁敬免自顾自地揽活儿。

对面依旧无言。

“你的意思是我猜对了,那好办呀,你见过哪个公主最后是和骑士在一起的?”梁敬免宽他的心。

靳谈不想提这件事,聊起别的:“你不是温烟的白马王子,所以你只能当一个阶段的骑士,还是被严词拒绝的那种。”

“靳谈!”梁敬免吼他,但没什么实质x的占上风,他只会说:“绝交。”

电话挂断,靳谈打开车载蓝牙,播了歌。

“你全身而退,留我收场结尾

我的情绪,随时间慢慢下坠

我假装无谓,却b谁都狼狈

太依赖,是错还是对……”

他没听清楚歌词唱的是什么,蒸馏酒后劲大,再加上白天睡觉的时间不太够,倒下去没多会儿就意识模糊了。

后来好像是有人趴在车窗边喊他的名字,他不知道是谁,感觉声音很好听,他想多听上几遍。

可是他的车不是停在街道上吗?

路人也能知道他的名字?

微博第七只小鱼_

窗外雨势渐小,周棠盯着摆在门口分好类的垃圾,回收站在街道边,不远,她穿上外套,撑开伞走出去。

南港是一座拥有夜生活的城市,但是葭安区相对安静些,周围养老的人b较多,家家户户的院子里会种上花,种点小葱和蔬菜。

九点多,居民区仍有几户人家亮着灯,街道两旁安装的路灯也密集,租房的时候周棠就听中介说这边的治安挺好的。

因为撑着伞,头顶的一部分视线被遮住,周棠洗完澡换的是睡裙,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她专注地看着地面,以防不小心踩进灰se方砖缝隙的积水里。

她把垃圾袋分别塞进对应的箱子内,转身往回走,来时的路上只有几个小水洼,她按原路返回就可以避开。

左侧方出现车牌号的时候她愣了一下,这车是刚刚就停在这里的吗?可是后座的车窗没有完全关上,路灯照着,雨丝自由地飘进去。

也就是在这时,她看清了车标和车牌。

是靳谈的车。

前几天送她回来的那辆,宾利飞驰。

周棠走在窗边,低头看见他躺在座位上,好像是睡着了,外面还下着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她家门口,但他不能在雨里睡。

她轻声喊他的名字,“靳谈,醒醒……”

到第三遍,靳谈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显出几分sh润,他皱皱眉,坐起来,盖在身上的外套滑落。

周棠注意到了他穿着的白se衬衫和白se休闲k,非常简单的款式,但在车的暗se内饰下透出清爽少年气。

“周棠,是你。”靳谈喝多了酒,警惕心和反应力都在,但是距离感不知所踪,话里难免流露着清醒时不会出现的委屈。

周棠望进他的眸子里,一时间没说话,看见他的第一秒,那gu埋藏了一天的y霾转眼消逝,可这并非是一个好现象。

他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被雨淋sh前额碎发的小狗,但她看不到小狗的眼睛里永远潜藏着一团不灭的火。

桀骜,野心,占有。

样样不少。

靳谈推门下车,他问:“还疼吗?”他指的是她后背那两道不浅的肿痕。

周棠摇头,“吃了止痛药,在医院擦完药才回的家。”

“你头发sh了。”她又说。

她抬手指指他的发梢,她刚才就一直在看,sh头发睡觉会头痛,她的意思是想提醒他擦g,谁知靳谈突然直言——

“那你可以借我一条毛巾吗?”

周棠还没答应,就见手里的伞被他拿过去,他身高有一米八七,举得高,但一半挡在她这边,好在是小雨,他的肩膀也没sh多少。

往回走,开锁,推门。

靳谈却站在门边不再朝里去,等周棠找到毛巾递给他的时候,他捉住她的手,没用力,她以为他洁癖,便说:“这是g净的,买回来到现在只清洗过一次。”

靳谈眼尾雾蒙蒙的,没放开她,“我以为你知道半夜让一个男人进门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陌生男的。”周棠ch0u回自己的胳膊,晃了晃手腕,掐久了有点麻木,本来以为他喝醉了躺在车里,现在知道他已经醒了一会儿酒,她嗓音淡下来。

“那我是谁?”

“靳谈。”

“在你那里我是谁?”

“……”

周棠以前没觉得他有这么不依不饶,“你把头发擦g,再叫个代驾……”

“嘶——”

靳谈扯过她手里的毛巾,单手握住她的手腕,轻巧地反剪到身后,沾了酒气的唇瓣b近她耳廓,又在她的背差点撞到门板时收了力。

周棠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烈酒气息笼罩在他的衬衫上,头发泡了雨散出洗发水的柑橘香,他再一靠近,她嗅到了浓郁的木质调,混着淡淡的苦橙,优雅高贵。

是一款nv香。

圣罗兰的牌子,周棠恰好买过这个系列,但她喷香水的次数不多。

靳谈去了酒吧,可能身边还坐过nv人,否则再怎么留香的香水也不会路过就蹭上,而他穿着一件衬衫,淋完雨待在她家门口不走。

什么意思呢?

如果她今晚没出去倒垃圾,那是不是第二天也能在门口见到他?

这就是早晨醒来没见到他人,且一整天没收到消息的理由吗?

周棠捋通了过程,这点让她想得心烦意乱的,手现在也动不了,只好双脚乱踹想要踢他的小腿,却被他顺势用膝盖抵在两腿间,彻底牵制住她所有的动作。

“你放开我!”周棠咬咬牙。

“不放。”靳谈借着酒劲,一手撑着墙壁,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身,松松地圈进他怀里,但压迫感很强。

周棠恼了,张嘴骂他,“靳谈,你有病没病,赶紧擦完从我家离开。”

“是你让我进来的。”他说。

“你无赖。”周棠别过脸,避开与他对视,也不愿和他多纠缠。

“嗯,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靳谈倔脾气也上来了,拇指和食指箍着她的下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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