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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也?不知萧景廷等会儿见到,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还?未经过人事?,第一次就来这么?刺激的,会不会流鼻血?

而且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挺快的……

思绪再次跑偏,等再次回过神,她人已经走到寝殿门口。

宫人们都止步于此?门前,秋容姑姑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刻和余总管一左一右站在门边,俩人皆笑容灿烂得像弥勒佛似的,看向陆知晚的目光是如出一辙的欢喜与期许。

余明江躬身:“昭妃娘娘,陛下已在殿内等着了。”

秋容姑姑则弯着双眸,凑到陆知晚的身旁低语:“娘娘莫要紧张,早晚都有?这么?一遭的。过了今晚,更大的福气在等着您呢。”

这种?整个皇宫都知道他们今夜要doi的的感觉也?太社死了!

陆知晚红着脸,尴尬地嗯了两?声,生怕秋容姑姑他们再说些什么?,忙推开寝殿大门,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木门合上。

秋容姑姑和余明江对视一眼,笑容更甚:“春宵一刻值千金,看来娘娘也?急呢。”

“行了,你们两?个去备好热水,其余的都先散了。”

门前宫人很快听令四散。

秋容姑姑又看了眼那紧闭的门,压低声音对余明江道:“你说今夜能成么??”

余明江不爱说丧气话?,笃定地点头:“上次寻来的那套春画儿,陛下都看完了,这回肯定能成!”

“你确定?”

“确定!不成我就把那套春画儿给吃了!”

甫一关上门,陆知晚就发现寝殿变得有?些不一样。

烛光较之寻常灭了好些盏,香炉里惯燃的龙涎香也?换成了合欢香,丝丝缕缕的甜腻萦绕在鼻尖,再加上过年换上的赤红色幔帐和宫灯,朦朦胧胧间,暧昧在暖意融融的空气里无声蔓延。

隔着琉璃屏风,看到榻边那道模模糊糊透着的高大身影,她方才还?不觉紧张的心?,忽就砰砰跳得飞快。

两?个时辰前,男人那句“今夜你主动”又在耳边响起。

她主动。

牵手是她、拥抱是她、接吻是她,现在连这个都要她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咬了咬唇瓣,陆知晚努力平息着凌乱的心?跳,故作镇定地朝屏风后走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周遭格外的安静,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一步又一步,她缓缓绕过那扇高大檀木屏风,榻边男人的身影也?映入眼帘。

他方才也?沐浴过,长发并未像之前那样以冠束起,而是以簪随意挽起,牙白色亵衣外,虚虚掩着一件赤红长袍。

半片暖色烛光打在他的侧脸,长睫在深邃眼窝投着一片小小的阴影,他薄唇轻抿,鼻骨高挺,安静的模样俊美得好似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好吧,就冲着这张脸,她主动不亏。」

陆知晚很快和自己达成和解,但?还?是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本?想柔声细语唤他一声,一开口,嗓子却因紧张而发涩:“臣妾给陛下请安。”

榻边男人缓缓偏过脸,在看到她今夜装束的刹那,漆黑眸底闪过一抹晦色。

「他干嘛这样看我……」

「这个眼神也?太不清白了啊喂!说好的纯爱战神呢,你小子是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陆知晚被?那越发炽热的目光看得浑身都不自在,明明裙衫还?在身上穿着,却有?一种?光是站着就已经被?扒光的错觉?

好羞耻!

“陛…陛下……”她咽了咽口水,嗓子愈干。

“还?愣着作甚?”

萧景廷脸上神情?并无多少变化,就连语气也?一如既往清清冷冷:“过来。”

若不是嗓音里的那一丝沙哑出卖了他,陆知晚还?以为他是要找她麻烦。

「过去就过去,凶什么?凶。不就是主动吗?先前都主动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深吸一口气,她挤出个微笑:“是,这就来。”

脚步离床越近,四周的温度好似也?在不知不觉中上升,等陆知晚在萧景廷面前站定时,她双颊已然滚烫。

「主动、主动、要主动!」

她心?里默默念着,而后抬起双手,指尖颤抖地伸向萧景廷的亵衣领口。

还?未接近,雪白腕子便被?男人一把叩住。

“你做什么??”他问。

“……?”

陆知晚懵了:“臣妾给陛下宽衣啊。”

「不是他要我主动的吗?难道他不知道做那事?要脱衣服?若真是这样,今晚自己怕是有?的要教了。」

萧景廷下颌微微绷紧,松开她的手,沉声道:“你先宽衣。”

陆知晚:“………”

「你小子玩的可真变态啊!」

「可是这叫我怎么?脱,烛火这样明亮,我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她试图挣扎,软声软气:“陛下,不然……先到床上吧。”

萧景廷瞥过她泛红的耳尖,眸光轻晃,颔首:“可。”

陆知晚长舒一口气。

趁着萧景廷脱鞋上床的功夫,她赶紧将床边的烛火一一熄灭,在吹灭最后一盏时,她停下来。

「算了,还?是留一盏吧,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万一真找错了位置呢。」

她留下那一盏灯,转身上了床,将红色幔帐缓缓放下一半。

昏暗却不全暗的光线,稍微缓解了些许尴尬。

看着躺坐在床上,气定神闲等着她下一步的男人,陆知晚也?认命了。

“那臣妾开始了。”

“嗯。”

“陛下,先闭上眼睛?”

“嗯?”

“闭一下嘛,臣妾害羞。”

“………”

萧景廷沉默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眼。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在黑暗中便变得格外敏锐。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沐浴过后的淡淡香气逐渐靠近,涌入鼻间,下一刻,一双柔软如云的手捧住他的脸,轻轻的热息如风一般拂过面庞,而后唇瓣贴上那再熟悉不过的两?抹温软。

如刚出生的猫儿学?着如何?舔毛,小巧舌尖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

轻轻的,一下又一下。

温柔,亲昵,却是隔靴搔痒,望梅止渴,远远不够。

大掌不由自主揽住了那把细腰,他扶着她在双腿坐好,随后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小猫舔毛霎时成了烈火燎原,来势汹汹,不可收拾。

陆知晚愣怔住,不是说要她主动的吗?

唇上被?狠狠吮咬一下,她大脑混沌地想,随便了,谁动不是动。

殿外风雪凶悍,金殿暖香渐浓。

榻边那唯一留下的灯盏燃了大半根,烛泪积了厚厚几层。原本?高高挂起的另一半红色幔帐不知何?时被?雪白的足尖踢落,逶逶垂落着,将鸳鸯帐中的一切遮得严实。

良久,红帐才掀开一角。

一只雪腕伸出,那道女声又娇又哑:“来……”

“人”字还?未出口,又伸出一只大掌,将她拉了回去。

男人的嗓音更是喑哑:“还?没完。”

红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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