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湿微h/拿她用过的纸自慰
林晚一下子懵了。
阿澈为什么这么抗拒父母的再婚吗,哪怕能和她成为家人,也还是抗拒吗?
“我明白了,”林晚失魂落魄,机械地点了点头,“我这就走。”
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陆羽澈没有回头。
不,你不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
掌心还停留着那张用过的纸巾,仿佛还留有她的清香。
潮湿的也不仅仅是纸巾。
还有他的龟头。
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陆羽澈突然痛恨起这样无休无止的泛滥的欲望。
一旦和她接触就会硬起来。
而他在这样的欲望面前,无力抵抗,只有沉沦。
终于,他起身拉上了窗帘。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欲望在黑暗中萌发,也在黑暗中滋长。
蓄势待发的欲望从裤子里探出头来,热气腾腾的。
尚在发育中的肉棒尺寸并不小。
茎身是粉色的,龟头因为压抑许久露出赤红。
干燥的掌心包裹住龟头,溢出的清液糊满他的掌心,掌心顺着龟头撸动。
龟头被撸得又红又湿。
“唔……”少年双目微红,抑制不住地低喘。
手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快,一手握住粗壮的根部,一手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地撸动。
虎口每一次都会粗暴地撞到冠状沟,都要撞红了。
不够,还是不够。
粗喘着,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反复的动作堆积着欲望,他急需一个出口,却无法释放。
很可耻的,因为短时间内频繁的的自慰,他现在射不出来了。
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从性器上滑落,无力地垂在床边。
没有办法。
完全没有办法。
如果她的手,能够替他抚慰这欲望就好了。
这样灼热又强烈的欲望。
嫩白的手指,柔软的掌心,也许只需要轻轻地环住他的龟头,他就会缴械投降。
不能再想了。
陆羽澈睁开眼,愣了半晌,只是高涨的欲望依旧挺立。
他无奈,认命一般地又拿起了那张纸巾。
林晚使用过的纸巾,留有她的泪渍。
还是湿的。
鼻间轻嗅,仿佛还能闻到少女的清香。
下一秒,纸巾包裹住他的龟头。
他忽然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劲腰下意识地向上挺动。
仿佛手里这张不是纸巾,而是少女的湿润。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先快后慢,在欲望即将释放的时候越来越慢。
想要延长这种快感。
实际上,光是想想包裹着肉棒的这张纸是他用过的,他就爽的足以高潮。
隔着纸巾,顺着冠状沟抚摸。
柔软与潮湿重迭,陆羽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在密不透风的房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掩饰着不堪的欲望。
精液猛的一下喷出,释放在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在纸巾上。
覆盖了原先的泪渍。
他忍不住唾弃这样的自己。
在梦里奸淫着自己的青梅,在现实中拿着她用过的纸巾自慰。
多么可耻。
又多么可怜。
房间里,漆黑一片。
赤裸的躯体袒露,释放过的欲望垂在腿间。
冷白如大理石雕像的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
此刻如果点一抹烛光,他像是欧洲中世纪油画里的少年。
圣洁又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