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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雨(下)

 

即便如此淫猥羞辱的言论照面砸过来,她也生不出怒气了,只是畏怯地缩在不知谁的怀中,偶尔徒劳地避一避吸饱紫墨再次伸过来的笔尖。

四溅的淫液融混进满溢的精浆,与滴落的热汗渗作一道,兼之用以淫辱她的制符墨汁,在她身上绘出秽乱不堪的画卷,而她正是那张凄惨至极、任人涂抹的绢纸。

这时间,仙君们没有入她身子泄过欲,也蹭着那软滑肌肤出了精,大多都消去些火气,不再袒露出贪兽似的恶相,反倒面色犹然自若。他们一时不急着捞起她来肏弄,白衣济楚之貌兼以玉立之姿,几乎有一瞬间让她错觉这是能救她于水火的谪仙。然而她所受的渎犯非但没有稍缓,反而变本加厉。拾回自制力的仙君们似乎玩性大发,轮流执笔,如作曲水流觞之戏般缀玉联珠,只是字字为淫词、句句皆浪语。

这场情色墨戏没有曲水、没有流觞,被赏玩的少女本身就是漂摇在汹涌欲流中的酒盏,送到谁手边就由谁取用。题下的一笔一划最终都变作她身上抹不去的辱印。她泪流满面地听着受着,意念也被露骨冒犯的言辞蹂躏奸弄得彻底。

正值她苦闷咽下泣哭的当口,一声细弱的猫叫传进她耳中。她茫然迷乱的神色骤然一震,哭红的眼四下张望,寻那猫叫的源头。有人注意到她神态,亦不动声色往草丛某处望一眼。这猫崽已在此地徘徊一刻有余,身富灵力、五感敏锐的仙君其实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被玩得神昏意乱,直至此刻才听闻响动。

入夜前跑失的猫儿似乎是听见主人的痛吟哀哭,正驻足嗅探。念及仙君摧凌她尤甚于敲骨剥髓,自身难保的少女竟忧心起那只误闯的小宠来。她挣扎着抬起手去抱身旁之人,犹带泣音的呻吟无比勾人,一时呜咽一时又哀求,简直像是故意引人来犯。注意力重又回到她遍布淫痕的身体上的仙君神色各异,有为凡女突发的媚态而诧异失神的,也有明白她心底顾虑而哂笑的。

她简直是做足了牺牲,不多时就被人擒在怀中,又堕入同之前一般悲惨的境地,小腹被抵进宫口的肉棒顶得凸起,又遭身后以阳具塞满她后穴之人揉按下腹,更有数根淫棍鞭笞抵弄她柔嫩的双乳,溢精把两颗被龟头碾得左右歪斜的奶头染得发亮。她被肏得失声哭叫,几乎含不住捅进口中的性器,整个人被挑在肉茎上痉挛不断。

可她那点小聪明还是被识破了。失神的剧烈高潮中她怀里突然被抛进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小东西。她神智涣散地接住,在低头望见她疼爱的猫崽时几乎心惊胆裂。

猫儿不知危机已至,依偎在主人臂弯,眷恋蹭磨她手掌。而少女望着它的毫无防备的娇态,只感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它、求您……”仙君还一言未发,她已经面如纸色,抖若风中残叶。

“怕什么?只是看你喜欢,捉来给你抱着。”明知她顾虑的仙君恶劣地捏着她脸颊调笑,“好生抱住别摔着了。日后被哪位师兄弟带回去,这猫儿还可陪你解解闷。”

误入的小猫成了新发现的软肋。这时几人已轮流入她三穴中任一泄了一回精,不复起初淫毒逼促的急躁,有了更多调弄的心思。享够了她惊慌惶恐、昏招迭出的神态,又迫她在一众充斥欲望与轻慢目光下呜咽着亲手以纤指分开红肿糜艳、流精不止的穴蕊,主动弓腰翘起阵阵泛着疼与麻的圆臀,用被操得合不上的蜜洞去含身后饱胀的龟头。

她的腿一直在打颤,连跪都跪不稳,腰也早被撞得丢了力气。竭力将臀向上递了两次,龟头才刚蹭到两瓣肿胀娇嫩的阴唇,腰就失了力塌下去。几次三番,只是徒劳地令粗硬火热肉棍在自己湿淋淋、半是白精、半是淫语的臀丘上下滑动。她既疲累又耻辱,几位仙君却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着那臀缝中犹如贡物献上,毫无遮掩的双穴笑谑。

“怎么这般不经用。”有人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掐了一把,“连个最普通的‘瑶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兽滋生时节,这姿势怕是也看你这猫儿做过不知多少回。竟连一只猫都比不过,真就只能当个肉套子用。”

她浑浑噩噩,听到言辞中提起“猫”就万分紧张,哭着摇臀去迎阳具,竟真让湿滑穴口将龟头吃了进去。穴肉早被操肿,龟头浮凸肉棱擦过通红洞口,将那湿濡内壁生生又撑开来。刚衔入一个肉冠就让她腿肚痉挛,软泥般向地上瘫去。身后人终于不耐烦,提起她的腰径直整根没入,不由分说地发力顶撞起来。

早被肏得红肿湿滑的花窍再度被强横顶开、一贯到底,她被撞得失声哭叫,早护不住怀里猫崽。灵巧的猫儿纵身跃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软穴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态。

“轻一些、太重……嗯、呜!”

回应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这般过激的顶弄,呛咳出声,连吞咽都困难,口涎顺着被人吮得艳红的唇瓣挂下来。被身前正饶有兴致观赏她淫态的一位仙君抬起脸抹了一把。

“流得到处都是,真难看啊。”他低声取笑,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帮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肉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人的怀中,偶尔被肏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人身具的灵力在交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穴、口唇、胸乳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精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人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人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肏了?”

有人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淫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淫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淫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精神,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人,扯动他袖口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淫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奇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草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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