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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骨科/指J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祝云熔披着浴袍倚在窗台,点燃一只细烟,深吸一口气,不过肺,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缓慢吐出。

微凉的夜风吹散烟雾,春风拂在面上,人也精神了。

如今正值春夏,鸟虫精神的时日。

酒店房间位于二楼,近处的鸟叫虫鸣、远处的街道车辆、街道路边的人烟,皆听的一清二楚。

往常觉得烦躁的噪音现在听起来却别走一番趣味。

这是独属于生活的乐曲。

祝云熔抽完烟,火花抵窗台上按灭,找到垃圾桶扔进去,拿起洗澡前脱放在沙发的衣服穿好。

手在上衣兜摸索几秒,掏出钱包点了五张红钞放床头柜用遥控器压好,“辛苦了,回去吃点好的补补。”

男生盖着被只露着脑袋,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续了房,到明天晚上八点,不用急,休息够了再走也不迟。”祝云熔没管男生,边说边走,走到门前,手搭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男生一眼,颔首,“很美好的夜晚,再见。”

男生愣愣的看着房门关闭,挡住了那道身影,喉结滚了滚,最后也没说出什么。

出了酒店,祝云熔绕到后街酒吧找到车,付了停车费开车回家。

看了眼时间,十点十五,按正常时间点兄长现在已经睡了。

想了想,祝云熔在家附近常吃的那家烧烤店买了点烧烤和冰啤。

回家时特意在小区转了一圈,满意的看到公寓所在的那栋楼顶层开着灯。

驾驶车辆到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乘坐电梯直接上楼。

识别指纹开门,祝锋灼正在门口等着。

祝云熔放下手里拎的东西,关上门,扑到兄长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脸埋在肩窝里,细细嗅闻兄长身上独有的味道。

烟草、丛林、烽火、金属,以及荷尔蒙融合而成的味道。

……多了烟草。

“抽烟了。”祝云熔抬头在他下巴轻咬一口,双手向上勾住后脑勺往下拉,半强迫性的对上双眼。

“戎戎。”祝锋灼环抱他的腰,收紧,问他,“要做吗?”

祝云熔看着兄长的眼睛,两双相似的眼睛相互对视,一样的黑,一样的亮,一样的漂亮。

不同的是,祝云熔的眼睛眼尾拉长上勾,带着肆意轻浮,而祝锋灼的眼尾走势平稳,如他这个人一样稳。

“好。”

炙热的吻扼住呼吸,祝锋灼的吻激烈而热情,和平时的稳重隐忍完全不同。

祝云熔仰着头迎合他,舌头仿佛两条抵死缠绵的蛇在口中纠缠不休,分不清是谁的唾液顺着唇流到下巴,滑过脖颈,掩没衣领里,留下暧昧水痕。

呼吸交融,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女穴又开始流水了。

祝云熔抓住腰上的手移到裆前勃起,凭着多年的默契,祝锋灼单手解开扣子拉开拉链,伸进去揉了揉阴痉,随后继续深入,摸到湿淋淋的小逼。

粗糙的指腹带着凉意,祝云熔轻吟一声,喉结滚动话语不太清晰的说:“快点……”

祝锋灼三指合并,对着阴蒂用力搓弄几下,酸涩的快感让祝云熔腰腿发软,双腿像抽筋似的站不稳。

抽出手,祝锋灼一手抱着人腰一手托着屁股,双臂用力把他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主卧。

祝云熔双腿盘在兄长腰上,下巴垫在兄长肩上,双臂弯曲小臂交叉吊在兄长肩后,跟树袋熊一样挂上“兄长树”。

到了主卧,祝锋灼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在床头柜里翻了一瓶男性紧急避孕药,倒出一粒吃下。

祝云熔不喜欢带套,身体又特殊,虽然女性器官发育完全,但激素不稳定,吃药容易出事,一向都是祝锋灼吃。

而祝锋灼是从军的,不能吃长效避孕药,只能吃伤害大的紧急避孕药。

索性他一年到头回来次数不多,吃两天养两天,回队再禁个几个月啥事都没了。

祝云熔躺在床上无聊的拨弄着阴痉,他在床上总是不自觉这样做,相当于上课转笔。

祝锋灼俯身完全罩住床上那具与自己比起来显得格外纤细的身体,唇瓣在额头轻触,随后落在眼睑、鼻梁、脸颊、嘴唇、下颏,最后在印上侧颈,重重吸吮。

祝云熔抱着他的头,鼓励式的抚摸,半阖眼感受唇瓣带来的痒意,以及轻微疼痛。

他喜欢这样。

不过一个就够了。

“哥。”

祝锋灼抬起头。

祝云熔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上下磨蹭,示意道:“你应该吸这里。”

祝锋灼指腹揉捻刚刚吸出来的红痕,有些不舍。

他想在这里印上一片衣服盖不住的痕迹,红彤彤的遮都遮不住的那种,是不管谁都能九万多字的小黄文,就此长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了,开始有意识的注视兄长。

这么纠结几天,祝云熔不干了。

他是谁?是祝家的小霸王!

因身体缘故,祝云熔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让家里人往东,没人敢往西。

这么纠结来纠结去,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小霸王叫来兄长,把骨科小黄书给他让他当面看完。

当时十五岁的祝锋灼懵逼、无措、犹豫、纠结、迟疑等五味杂陈的心思统统不提。

最终的结果是自那天起祝锋灼苦练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网上看来的,据说可以有效练习口活。

至今,舌头已经成了祝锋灼身上最灵活自如的部位,干点精细活手到擒来。

祝锋灼嘴张成“o”型,把阴痉全部吞了进去,收缩双颊裹吸,控制牙齿轻微剐蹭,同时舌头缠绕着阴茎游走。

这种感觉没有皮肉摩擦刺激,却足够温和舒适,想泡进会按摩、有真·疗愈效果的温泉里一样,酥酥麻麻暖洋洋的。

祝云熔低吟一声,紧抓祝锋灼的头,哑声道:“再含进去一点。”

嘴巴张到最大,下唇已经碰到了阴蒂,连两颗小球都含进了嘴里,被舌头服侍。

龟头进入了喉咙,茎身压住舌根,祝锋灼凭借控制力抑制干呕反应,窄小但弹性十足的喉管裹着阴痉阵阵收缩。

祝云熔快速喘息几声,一只手臂杵在床上支撑身体,双腿绞紧祝锋灼,腰身高抬把阴茎往喉管里送。

想射了。

阴茎微微跳动,马眼溢出带着腥味儿的液体,祝锋灼感觉到了,喉管蠕动把阴痉吐出来,用指腹堵住马眼,“不行,你今天射的太多了。”

快感被打断,祝云熔很不爽,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他双腿猛的用力向前一提,把人拉的一个踉跄,眼睛睁大,眉尾扬起,不服气的瞪向兄长,“我今天就射了一次!”

“出精太多对身体不好。”祝锋灼双手撑在床上,没有让步的意思,“一滴精十滴血,或者你想现在占去后面的份额?”

祝云熔气急,他能不知道对身体不好?

他知道,但他不在乎!

现在已经不是射不射的事了,而是祝锋灼忤逆他!

双腿借着锁技动作猛地往身侧一放,祝锋灼毫不反抗,顺着力道仰躺床上。

祝云熔利落的一个翻身双腿分跨两侧,骑上他的腰腹,拽住衣襟往面前扯,“你在忤逆我!”

“情绪有些失控,”祝锋灼答非所问,顺着他的脊椎线条轻柔抚摸,“药不管用了吗,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听说国外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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