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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知道他是因为王安明一直没动筷所以不肯吃,他没再强求,不过也没坐回去。

霍丞吃饭时把衬衫胸口的纽扣解了三颗,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手腕处的袖子也挽了三截,小臂上的青筋脉络隐隐可见。

“说吧,怎么个事儿?”

王安明见霍丞主动提起急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解清楚:“我们一个村的朋友,在厂里被货砸了,做了手术现在还在医院观察,之前说好的等费用账单一下来就给报销,我拿着单子跑了好几趟都说再等等,审批还没下来,这次实在是等不了了才这样做的,我们实在是没钱了!”

张玉也想起肖琥现在的模样,那么壮实高大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每天都疼的直抽气闷出一身汗。

张玉不由得红了眼眶,小声的抽了下鼻子。

霍丞往他这里看了眼,点了根烟。

“单子不用看了,一共多少钱。”

王安明和张玉都愕然看向他,仿佛不相信能这么简单就要到赔偿款。

“从住院到现在一共花了五万多块钱!”王安明迫不及待说道。

霍丞把烟熄了,拿出手机说:“我转你。”

刘松等人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霍总,这哪能您来,是我办理不力,我,我下午就去财务那边催!一定把钱安排好!”

霍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低声道:“闭嘴。”

刘松顶着张便秘一般的表情噤了声。

王安明挠了挠脸,窘迫道:“不好意思霍总,我手机没有微信。”

霍丞看了眼他手里的按键机心中了然,问了王安明伤者的住院地址和详细信息,随后抬眼对刘松冷声道:“你现在去医院给安排好,再有什么问题你们都直接滚蛋。”

刘松汗如雨下,虚着腰连连点头道“是。”

包厢里只剩霍丞他们三人,王安明正踌躇怎么开口说误工费营养费等费用,这还是他们去网吧电脑上搜来的,年纪轻轻就来了大都市,哪也没去过没见过,要个钱也下了不知道多少次决心,明明都是应得的,却心虚得话也不敢说。

霍丞扫了王安明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看你们年龄也不大,这样,过几天我让姓刘的联系你,除了医院那边我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给你朋友好好补补。”说着眼神落在了张玉身上。

张玉不察,耳边只有那句“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的话,他瞪大了双眼,脑子里在想五万得有多少,那得多少张一百啊,他想的头晕眼花也没想明白,等王安明站起来对霍丞鞠躬道谢他才回神。

张玉也赶紧有样学样站起身九十度鞠躬,声音软绵而轻快:“谢谢您大老板。”

霍丞听到这么一句老气的称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玉没管他为什么笑,想到肖琥终于有钱打止痛针了,没控制住眼眶里的泪,任凭它滑落到脸上。

王安明也有点想哭,他和张玉都是偷跑出来的,只有年龄比他俩都大的肖琥愿意接济他们,也是因为肖琥他们才能进去刘松这家厂,包吃包住一个月四千块钱,排到夜班还有另外的钱呢,那段时间虽然累,但是真的每天都很开心。

直到肖琥出事,他们所有的钱加一起也不够,要不是肖琥后来醒了把他银行卡给了他们,肖琥指不定早被撵出来了。

“太好了,安明哥!小琥哥终于不用疼了!”张玉欣喜说道。

霍丞看他俩跟演戏似的哭哭笑笑,嗤笑了声。

王安明解决了这件大事和张玉打算告辞,毕竟肖琥还一个人在医院呢。

“你们两个还在厂里上班?”霍丞突然问道。

王安明只得把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回他:“嗯,我是夜班,小玉白班,我俩换着上得去医院照顾朋友。”

霍丞沉思几秒,抬眼看着张玉道:“安贝斯还招童工?”

王安明还没开口,张玉急忙回霍丞:“不是童工,我十六了!”说着还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他。

霍丞接过那张薄薄的卡,随意的扫了一眼信息栏就看右上角的照片。

张玉笑的腼腆,眼里呆呆的,茫然的看向镜头,霍丞轻笑了声,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张玉这次知道霍丞在笑他了,整个脸比刚才的龙虾壳还红,他伸出手:“大老板,您可以还给我吗?”

霍丞把身份证还给张玉时还偷偷摸了把那双又白又小的手。

“行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霍丞站起身,理了理领口和袖口。

王安明和张玉跟人再次鞠躬道了谢,然后才说了再见。

霍丞一走,包厢里的空气顿时流通起来,王安明和张玉都松弛下来,互相激动的拥抱,两人也再次的喜极而泣。

“哈啊…唔…要…要射了…!”

酒店房间的床上翻滚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只听被压在身下要瘦一些的男人呜咽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瘫在床上小幅度的痉挛。

霍丞感受着鸡巴被达到高潮的小穴吮吸,爽的他浑身连着头皮都在爆炸发麻,鸡巴在穴里被肠道里的软肉紧紧包裹,霍丞拍了下身下呈跪趴姿势的男人屁股,雪白的臀瓣立马浮现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唔啊…”

男人忍不住轻叫,霍丞边拍打边的往穴口抽插,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也大声的叫喊着,幸亏酒店隔音好,不然保准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

霍丞看着男人给他取避孕套的手都在颤抖,揶揄道:“有那么爽吗?”

说着手还往男人的胸口抓,那两颗可以媲美石榴籽一样的奶头,红肿的挺立,霍丞半笑着继续捏拽那颗红肿可怜的小豆。

男人这次是痛呼出声,不过刚一叫出来就立马吓得白了脸,他从会所来的时候就听以前接待过的同事讲,这个霍丞哪都好就是脾气阴晴不定,有个跟了他半年的小情儿就因为在床上说了句下次轻点,就被霍丞一脚踢了。

这还不算,他隔天又把人叫了过来,所有人都以为霍大少是还想上他,那人急匆匆跑去了,没想到却被几个富家子弟把人给轮了。

那人出院后精神就不太好了,还有人说在老旧楼里见过他,被路人和邻居又是吐口水又是辱骂,那人也只是瑟缩着,不敢回击。

想到这些事男人也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霍丞,还好他还是那副事后舒畅的模样,男人心里暗暗呼出口气。

“舒…”男人刚出了一声,剩下的话就被胸前那双大手打断,霍丞似乎是要把男人的乳头给揪下来,手劲毫无收敛。

男人已经疼出了冷汗,讨饶的看向霍丞,眼里的惊惧和怯弱一瞬让霍丞想起了中午那块“玉。”

霍丞终于松了手,男人眼里已经泛起湿气,胸口疼的厉害,但不敢去碰,还要做着一副极舒服的样子去取悦霍丞。

男人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低下头把霍丞半硬的鸡巴吞进嘴里,上下来回舔舐,直到霍丞又射了一次才算好。

霍丞餍足的看向今天过来的男人,身上也白,屁股也翘,长相属于雌雄莫辨那款,算是个美人胚子,今天这道菜倒是吃的满意,霍丞把玩着男人尖细的下巴,随口道:“叫什么名字?”

男人跪坐在霍丞旁边,浑身除了白就是红,是被凌虐出来的红,像是红梅落在了满地白雪里,妖艳靡丽。

“景桦,景色的景,桦树的桦。”

霍丞的食指顺着男人下巴滑到喉结,漫不经心道:“桦这个字倒是好。”

“……谢谢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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