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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L太郎】惩罚任务【R】【tj】

 

,去下一关。”他最后看了你一眼,顺手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线索卡,五se狐疑地看着脸se涨红的你一眼,很快跟上队长出去了。

陆陆续续的突发状况让你有些不安,而稻荷崎的北信介在听完你逐渐不太自信的角se念白后倒是没头没脑来了句,“请小心每个人。”

“……前辈指的是?”你不解,难道不该是来玩恐怖密室的玩家小心出来吓人的npc才对吗?

他笑了笑,“只是不希望我关心的人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关心的人……

你咀嚼着他的话,是在说我吗?

“你会保护好自己,对吧?”他温和地看着你,问句间却是不容拒绝的模样。

他回忆起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为了接近那孩子,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因为过于嘈杂,北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却因此很清楚同行的人对你抱有的是什么想法。

你下意识点点头。他一直定定看着你,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你被看得有点发毛。

要说是前辈全然关怀地看着后辈,也不像……反而像农场主在看自己辖域内作怪的小动物——等等,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b喻啊!

北离开后不久进来的是同队的角名l太郎。你尚且在回味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次店内相遇很不对劲——

“走神了哦。”

男生懒洋洋的声音在提醒你的心不在焉,你连忙稳定心神,对方却转移话头,“呐,衣领歪掉了。”

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帮着扣起衬衫的领口,他喃喃道,“你的角se,应该是那种天使面孔的杀戮jk吧……”

“……”原本帮扣着纽扣的手,径直滑了进去。

“你——”

红se格纹的领结被扯开歪到一边,衬衫也因为角名的动作皱起来。

——b想象里要软好多。他说。

压在x前的手掌力道便重了,你想推开对方,反而手腕被扣住,被拖到他的身前。一双狭长的眼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的腿在发软。

“好se情啊……r0u一下还会喘出声,好可ai。”

角名用他一贯漫然的腔调,笑着欣赏你此刻的窘迫。

“有人来了。”他贴在你耳边说,很快就放开你。

重新帮你整理好衬衫、扣好纽扣。将歪斜的蝴蝶结也规整系到正中央。整个空间里除了你紊乱的呼x1和含着水泽的眼睛,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先前的遭遇使得你在下一位玩家进场的时候,忙不迭先声明。

“不能殴打npc,不能触碰或者惊吓npc,否则——”

你指着一边的标牌,“罚款十万円。”

“吓唬谁呢。找收拾?”

天童觉歪了歪头,在笑着问。

黑暗里,你清楚听到拉链在滑动的声音。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轻而易举握住你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拽。肾上腺素在飙升,你0到的是制服西k,坚实的小腹,然后是纯棉的布料……

滚烫的、坚y的触感……手指被迫合拢,握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慌了,想把手缩回来:“说着玩的。”

他却握紧你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扣si,还主导着对话:“上周排协去的是青叶城西?他们刚输给我,有没有说闲话啊?”

心脏咚咚,几yu震碎x骨。前情提要,车在下一章

井闼山高校偌大的排球场馆内,一年级的新部员趁着休息时间,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窃窃私语起来。好事者的目光不断朝着角落瞟去。

“○○学姐来排球部了?”

那里是位高挑的漂亮nv生,头发很长、肤se白皙,她不说话,也没有笑,显得有些局促似地站在角落。却没有想过这样低调的方式并没有达到效果,实际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整个场馆都仿佛增添了一瞬间的明亮似的。

三年级生中的一位留着寸头,在她身侧经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手臂几yu贴到她的脸上,nv生一闪躲,怀中的社团企划案哗一声撒了满地。她不得不蹲下身去拾着纸张,浓密的长鬈发几乎要垂到地板上。

“喔,抱歉,我帮你啊。”

肇事者吹了声口哨,也蹲下身帮忙捡着纸张,往她的怀里送,她却继续躲开了去,“——不用,我自己就好。”

“捡东西而已啊。”那人嘻嘻哈哈,试图去抓她躲闪的手臂。

纤细的一小节手腕,最终被另一人牢牢握住。

“不要随随便便碰她。”

突然出现的人身量极高,一双眼寒星似的追迫,那人知趣地讪讪缩手:“……你们认识?”

佐久早圣臣没有回答,转而松开手,她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身前,蹲下身去将散落的纸张迅速捡起,拢成整齐一叠,然后递给她。

“走吧。”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

“我有事想和你说。”她小声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着。

“我的意思是一起走。”佐久早皱了皱眉,走出几步,将旁边收拾好的运动包拎起来。

她的眼睛悄悄亮起来,抱着东西便跟了上去。

微风吹动着地面的樱花瓣,回家的一路上,二人并排走着,空气却出奇安静。

佐久早圣臣戴着口罩,露出低气压的一双眼睛,穿件白外套,衬着里面黑se帽衫,高高的个子看去更醒目却也更寥落。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再迟钝也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好。她试图扮个鬼脸,说些俏皮话来耍宝逗他开心。

……最终也被像空气一样无视了。

她抓着包带的手紧紧攥到生疼,最终有些寥落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原本是急速走着才能勉强保持和他并排,脚步恢复成正常以后,差距便越来越大。

直到路过十字路口,红绿灯闪烁跳动着分秒不等人的数字,佐久早径自走进斑马线,在一众成年的下班族里,他高高的影子一直在前方。

她恍惚着在后面走,眼里是刺目红灯,直到旁边传来路人提醒声,这才急忙刹住脚步,这才发现自己被隔绝在马路的这一侧。

啊,被人cha0冲散、被距离分开了。

……就好像几年前一样。

京都城市的洒水车自她面前缓缓开过去。

她猝不及防,但没有避开,小腿布满水雾,一时间神思恍惚错觉自己站在沼泽地里,于是有些茫然无措地,在人行道的另一侧停住。

佐久早圣臣走出挺远,很快就要去车站搭乘电车,这才往后看了一眼,发觉她根本没有跟上来。

……为什么。

之前不是很快就跟上来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自己压下去了,什么“之前”,正确表述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才对。

可他觉得那才刚过去不久,在这周而复始的一日一日中,有关她的记忆就像夜与昼的衔接一样,天衣无缝。

幼稚园的时候,某天放学回家,看到搬家工人们正从卡车货箱后往外搬运着大件纸箱,佐久早一抬头,瞥见邻居家第二层yan台上有白se绣球花。

饶是深秋,花朵仍不肯现出颓相,如攀在枝头的兔子般蓬松雪白,衬那日天空蓝得无常。

白se绣球花背后,是一张孩子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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