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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抱我是怎么个事儿/

 

丧气魂又哭丧着个脸来找我,看见他,我真的有些发愁,可他是散财童子,是我的财神爷,是我再世的亲爸爸,我可得好好招待起。

可他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他又要落泪,我不得以开口:”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像湍急的河流,用眼泪汇聚成的河水冲刷我的眼睛和耳膜,让我痛不欲生。

他开始哀嚎惨叫,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叫声,我提心吊胆害怕有人过来,以为我在虐待他,虽然现在是午休,虽然我们在厕所。

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用放水时扶鸟后还没洗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止:“你这个疯样也不怕她看到了被吓跑?”

这显然是无稽之淡,这里是策划部的大楼,而市场部在另一栋楼,何况,这里是男厕。

丧气鬼剧烈摇头,我以为他是看穿了我拙劣的借口,岂料他说:“跑了好!变态就该死远点!”

他还想发疯,那张脸越狰狞越丑,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实在丑陋,我强忍着恶心,又把他的嘴盖上:“有话好好说,你别鬼叫,再叫几声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你哭。”

他还是怕去脸的乖乖闭了嘴,终于冷静下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说发生的事。

他很割裂,语气是气愤的,神态却是羞涩的,压低了声音说:“她个贱人还想压我!简直就是个变态!”

“哦?这怎么说?”

他到处看了看,跟做贼一样心虚:“前几天我们上床,她把我绑了捅我屁眼!”

我瞪大眼,没贸然开口。

“真就是个死变态,分了好,我早就该和她分手了,从前没看出来,原来她是这么个死变态,恶心死了!”

他做出呕吐的动作,看起来真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身体里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部吐出来。

我仿佛看见他身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将他绑缚着,好似看见那个柔弱的女人发了狠的模样,狰狞地将他绑起来诉说无处安放的爱意。

“那就分了,别找她了,你说到做到不就得了?”

我承认我很坏,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把自己的恶意加给这个愤怒的男人,想要把他的生活搅得更糟,但是不知名的力道拉扯着我,让我在他离开后给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丧气鬼看好。

这也是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为好,别出来祸害别人。

现在我看谁都像是扭曲的神经病,尤其是那个神经兮兮每天都要来转一圈的主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屁话,让我想把电脑砸到他头上去,让他闭上那张甜腻的小嘴。

黑黢黢的怪物挥舞着黝黑的触手,把这栋楼都给卷起来,触手刺穿了主管的肚皮,又从他嘴巴里伸出来,带着红白的血肉四处飞溅,可等我定睛一看,他还是用那副油腻丑陋的嘴脸逼逼叨叨,差点就震碎了我的脑子。

临近下班,我看手机,发现有几条来自小男友的甜蜜问候,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手痒心也痒了,就把他约出来吃晚饭。

刚好听丧气鬼发泄一通,手头又阔绰了,就一起去看了爱情电影。

男友像一块甜蜜的糖糕,紧紧黏附在我,身上勾得我心旌摇曳,喜不自胜。

电影发展到高潮,气氛正好,同大多数情侣一样,我们自然而然拥吻在一起,忘情地交换唾液,用唇舌诉说对彼此的热切渴望。

我们紧密交缠像是两条蛇,要把对方缠绕至死,后面的情节已无心再观看,我们像两只快活的蝴蝶飞出电影院,路上看见两对没有公德的情侣在心中冷嘲热讽,穷鬼,连开房的钱都没有。

情愫变成透明的丝线把我们连在一起,两颗心脏同时跳动。

我感觉自己正泡在糖罐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甜的,幸福感让我微熏。

我们再次开了间酒店,亲吻得不分彼些。

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揉捏,终于缓解了我手底下的痒,我着迷地摆弄他柔若无骨的身躯,他软得像只雪白的兔子,那双眼睛也惹人怜爱。

我让他狗爬式地趴下去,像个毛头小了一样急躁地给自己戴上套,掰开两片肥软的肉臂,把鸡巴塞进潮湿松软的屁眼里面插抽。

我看得果然没错,这是个骚货,屁眼饥渴地吃着我的鸡巴,肉道一圈一圈套着,夹得我就要把持不住。

这让我有点恼怒,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把他扇得颤颤巍巍甜腻叫出声来,屁眼里面却夹得更紧了,似乎是被打爽了。

他骚里骚气地摇晃顶着红色巴掌印的屁股,腰塌得几乎没影。

我在里面鞭笞征战,四处讨伐,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把他操得咿啊呀的乱叫。

拔出疲软的阴茎甩掉用过的套儿,我坐在床沿终于抽上了根事后烟,像抚摸猫咪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看光裸的背部汗津津的,与刚出水的人鱼无异。

“满哥~”

他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回过头朝我看,面目含春,柔情蜜意。

“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不太高兴~”

我拍拍他的屁股:“怎么?刚才操得你不爽?”

他特别骚气地笑了下:“爽,要爽死我了,小橘要被满哥的大鸡巴捅穿了~满哥我还要~”

他抬起屁股,朝我展示湿漉漉的洞口,润滑液被打成白沫挂在那处,里面粉红的肉也收不住,血液又开始往下身去,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屁眼叫嚣再来一次。

他撕了一个套,转过来用嘴巴给我戴上,技巧娴熟,那张小嘴和那条小舌头就在这时候给我口得完全硬了,正对着他湿红的脸。

他隔着避孕套亲了一口龟头,又用屁股对着我,柔柔地说:“满哥,快来操我,操死我~”

我还叼着烟,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在晃,烟灰变成长长的一截被晃落到他屁股蛋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红点,他痛叫一声,被我操射了。

尽兴以后,我和他一拍两散,他赶他的场,我回我的屋。

做爱果然是发泄压力的极佳办法,我现在觉得通身舒畅,从来没有觉得月亮这么大这么圆,好看死了,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停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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