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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无事

 

这个神经。我放弃思考,用不怎么好的手法提心吊胆地侍弄。

他还挺持久的,半个小时过去,我手都酸了,他才终于释放,而我也能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相松完,唇上的触感就让我懵了,浓重的腥膻气充斥在我鼻间,龟头顶开了我因为吃惊而无意识张开的唇,连带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不止沾在我唇上,还进入我嘴里,碰到舌头上。

一瞬间涌上来的屈辱令我作呕,但是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这毕竟是比被捅屁眼更屈辱、更令人难堪的事,他终于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中口的血腥味愈浓,我哑着声问:“好了吗?”

他把我无力沉重的身体拉起来又亲,这么脏也难为他能下嘴了,还屈尊降贵给我撸了一发。

我像一只大型的玩偶熊,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今天都不想再说话了,可他偏偏犯贱,要来弄我。

贱人,就该上天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除了你这个祸害!他问:“你还在往周诚他们家打钱?”

干他屁事。

“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必要再做费力不付好的事。”

要你管?

“你和苏橘断了,他身边太乱了。”

神经。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好死不送,要不是你这个神经,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一走,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哦,是苏橘,那我偏偏要接,纪知意算个狗屁。

他估计也睡了,那边灯光昏暗,摄像头朝着天花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那张娇媚的脸就出现在镜头前:“满哥,我想你了~”

他的表情很欠操,但我差点就被人操了,哦,嘴已经被操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于是恶意地说:“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他慢慢红了脸。

“嗯,骚逼也想你了,满哥快来操我~”

真骚。

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骚话,我终于困得遭不住了,嘴里面火烧火燎地痛,明天估计难受了,听着那边变调的声响,我差点就睡着了,但总有不适时的消息阻挠我。

来电显示,又是那一家子吸血鬼,把我什么心情都搞坏了。

“什么事儿?”

大蚂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恶心,像嗓子里面堵了浓瘦,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想吐。

“那个,小满啊,还没睡呢?”

我冷笑:“睡着了,被没脸没皮的又吵醒了,我能怎么办?难不成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你一顿吗?”

那边半天没话,只传来电流的沙沙声,我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以前我都好声好气,但那又怎么样,还不能容我发个脾气吗?

“你看你,还是要早睡,都说起胡话来了。”

我冷哼了声,翻身面朝墙壁,看着一团一团的霉斑沉默。

“小满你声音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最近天气转凉,记得多穿点衣服及时买药吃啊,感冒了也不好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话,好像我不打断他就能一直说下去,其他人听了这么些关心人的话肯定开心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要是我是他们,说不定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惜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又要从我身上吸血食肉了。

看似温暖的关心是毒糖果的绚彩外衣,只有真正剥开了,才能知道吃下去心脏被腐蚀得有多痛。

越听头越痛,我冷声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他的热情顿时像哑了火的鞭炮,没了,讪讪道:“诶别别别,有事有事,小满你别挂。”

他似乎换了个人多的地方,能听见女人的声音还有婴孩的笑闹声。“那个小满啊,你婶子生了,是个女儿,现在满月了我们打算办个满月酒,你回来看看这个妹妹吧。”

“忙,没空。”

“诶,工作那么忙啊,工资又不高,要不小满你换个工作?”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别找我了。”

一群傻逼!无力感深深笼罩了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恶心的亲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我们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他仍旧喜气洋洋:“那可不是,年年那能爱我,我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屁股不痛了?”

我阴暗地觉得他的屁股被捅烂了,比我还严重,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一副发春的模样。

他有点恼羞成怒,抢了我的手机,这样,我就没法打字了,呵,人坏。

“年年对我那么温柔,我才不痛!”

笃笃笃——

厕所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范星不大耐烦地说:“有人,快了!”

“星星,是我。”

奥,他女票。

范星精于变脸,喜气洋洋开了门,就跟这人跑了,活像一条被栓了绳的狗,闻着主人味儿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蹲在隔间抽了根烟,骚橘子今天都还没什么动静,这很没劲儿,是时候和他分开了,我卖屁股赚来的钱不能让他拿去养野男人,于是我开始编辑分手短信,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对话框里只有短短一行字,让我心生茫然。

蹲久了腿麻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去洗了手。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窝囊废,分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也能拖拖拉拉这么久,又被阴阳怪气一顿,想好的话全都没了,失败的一天再次落幕。

晚霞很好看,可惜,浓重的乌云就像是某种克系生物,把天幕腐蚀吞噬了,价格不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倒是十分茫然的,毕竟,我也没招惹什么大人物。

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很贵气的男人,顿时把我照得灰头土脸,让我几乎想在马路上挖一个洞钻进去,尤其骚橘子被他亲昵地搂着。

——

在见到纪知意已经是一周后了,一切都很寻常,寻常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我终于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他就又来了,真是跟蚊子一样无孔不入,烦人得很。

我的心情并不好,语气因此也就很冲,但他并不在意,反而看起来有几分高兴,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呢?他只是现在看起来很像一个正常人而已,我还是看得见正常人的脸长什么样,是什么表情的。

他靠过来像是要亲我,然而在我这儿,他已然变成了瘟疫,我只想躲开,对他发出的亲热邀请避之不及。

然而金闪闪的黑卡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主动攀附上去,它好爱钱,烦死了,舌头被含着,口水都收不回去了。

屁股瓣被用力地揉,酸痛里逐渐衍生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换来臀部重重一掌。

这个神经!我在他手里硬了。

他的行为总是令我费解,不过,身体的火已经被挑起了,欲火难消,与其纠结这个,我还不如躺好,或许能好受些。

他这次温柔多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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