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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R中文网 >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谈个恋爱(骨科)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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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不抚慰前端,直接被操射真的是一件让我很难堪的事,脸埋在枕头里,快要窒息了,潮湿又闷热,眼睛像是在被火烤。

腰上按着一双手,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情潮也好,屈辱也罢,都被尽数控制在此处,不得挣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他跟发了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收回了之前的想法,觉得还是不行的,太难受了,终究我还是一个人,有自尊的,不仅被操射,还失禁在床榻之上,是个人都不会好受,想要把自己清理干净,但我没这个机会,他在床上的控制欲强得可怕,再次唤起了我对他的恐惧。

日升月落,他起去接电话,我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床边翻到了自己的手机,静音模式下收到几个未接来电,我仔细瞧那一串号码,终于认出来这是谁,还没拨回去,手机就被抽走。

纪知意随意划了几下,居高临下问:“谁打的?”

喉咙间的滞涩感让我并不想说话,但他难看的脸色骇人,估计又听见了些什么消息,但总归与我无关,我关心不了这么多。

不说话他就抬起我的下巴,把我可怜的手机随意往外一丢,手指塞进我口中捏着舌头搅弄,搞出黏糊糊的口水,我更不能讲话了。

他不执着于对面那人是谁,但是却打算继续日我,当真是可怕的人类。

屁股开花了,又是糟糕的一天。

肥猪老板不知道受了谁的提点,开始谄媚我,像是在一夕之间,所有人都知道我背后有人了,日日迟到也无人有异议,连范星也n次表露艳羡。

这本该是令人开心的事,但我心里总不得劲,是,现在是风光了,但说不准哪天风向就又变了。

天很阴沉,让心情也跟着压抑,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我一直觉得不安,到了晚上,我知道了那点不安来自哪里。

意料之外的两个人出现在公司楼下,一边我想拔腿就走,另一面又想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发火,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带着他们一起到了停车场。

“你们来干嘛?”

我真的是很不耐烦,生活终于趋于平静,现在又有人要来打破它,偏偏我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只因为那一层血缘关系在。

两人脸上都有深深的沟壑,放在书本上是要拿来称赞的劳动人民的辛苦烙印,但我对他们着实难以产生好感,甚至对他们那一家子都没什么好感,包括我自己在内。

从小在他们之中长大,我当然知道那一片的都是什么人,老实的农村人?呵,全是假的,全是龌龊,不堪言。

我躲开女人想来拉我手的动作:“有话就说,别碰我。”

她并不表现出尴尬,僵硬地笑着说:“好久没见了,小满又长高了。”

“没别的我就走了,没时间和你们浪费。”

“小满你等等,我们有事有事,是件大事。”

他搓手的动作让我联想到苍蝇,他也确实提出了像苍蝇一样恶心的要求:“这不是你弟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女方家都谈好了,他们大学开始就开始谈恋爱,到现在也要修成正果,是一段天赐的好缘分……”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结婚,你给我说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我替他娶女人?”

听到这里,我已经猜到了他打的什么算盘,觉得荒谬的同时也不由自主感到悲哀,为什么,和我血脉相连的会是这么些货色呢?真的,很恶心啊,血管里面流淌着的都是发臭的脓血,个个都面目可憎,是让人避之不及的恶鬼。

“话不能这么说,你和他可是亲兄弟,他结婚你也能沾沾喜气不是吗?”

我直接冷笑出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沾这晦气?”

他脸色变了又变,还是维持在一个算得上是和蔼的范围:“我们老郁家现在好事将近,就是,还差点功夫,还要你帮忙。”

我深吸一口气:“多少钱?”

他的脸成了一朵扭曲的菊花:“不多不多,就两百万,买套婚房还有嫁妆就——”

“你在想屁吃。”

这下,我的脸色彻底和我的心一样冷了,两百万,真他妈好意思开口啊,我只是一个工资一般的打工人,毕业后每个月按时把工资给他们打过去,竟然还没喂饱这几张嘴。

他终于维持不住表情:“再怎么说平安也是你表弟,帮持帮持不是应该的吗?我们郁家生你养你,这点小忙都不帮,你良心被狗吃了?”

“是!怎么不是被狗吃了!我不就是狗娘养的嘛?你不也就是一条死狗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装?!他结婚跟我有屁的关系,你们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去天地银行里面多抢点烧给他呢?给他烧个千八百万让他在底下多娶几个老婆不是乐死你们?!”

他们已然是勃然大怒,毕竟,我不仅骂了他们是狗,虽然把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咒他们的好儿子早死当真是一大痛点,瞧,他们这不就撕下了人皮,露出了黑道骨子里的心肠吗?

“死杂种给老子闭嘴?”

我躲过刮来的掌风:“闹啊!你闹啊!你现在就打死我啊!我还要你儿子下来给我陪葬!早点轮回早点投个好人家!”

我发觉自己已然变成了一条疯狗,在狂吠,确实很不得体,但是心里确实无比的畅快,去他妈的养育之恩,生我养我的早死了,不过是看在这点血缘的份上,凭什么我就要舍弃一切为他们奉献?这些孬货根本不值得。

可偏偏是这荒谬的血缘,让我日复一日地饱受那两个人死了的折磨。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们一直只是跟以前一样,那我还是会忍下去的,毕竟,一个没怎么得到过父母的爱的小孩,总是会渴望这种爱的出现的。

那对夫妇刚死不久,在葬礼上,这两人轻易用廉价的关怀俘获了我,伪装下两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就算我上了大学之后他们撕开了伪善的面具,这些影响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真是,可悲。

我又能怎么办呢?血缘是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枷锁,将我束缚在这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除非死亡重开一局,但,就还真是缺失那份去死的勇气。

“纪知意!”

我确信他在这里,但叫声只是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穿梭一遍就消散了,安静得令人无端抓狂。

“你出来!”

此刻,我最想要的是将因为见了那对夫妇而产生的忧闷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性爱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是在我想要他的时候他又不在。

明明知道我们的关系只能用不堪来形容,甚至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底气,可我还是不自量力地试图攀上去,这令我觉得荒谬可笑。

纪知意是个怎样的人?他从未对我说起过他的生活,但从他周身气度,平日里的穿着,给钱都是以万为单位,毫不眨眼,真的不会看不出我和他是彻彻底底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抽了什么风,偏偏看上我这么个窝囊废,也实在是一件奇事。

我情难自已地开始想象他的成长环境,他的父母一定是很有文化的讲究人,生活在干净漂亮的别墅中,从小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

除了嫉妒之外,还有浓重的羞耻压在我心上,我甚至开始觉得我辱没了他这么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看见腕上发紫的齿痕时,恶劣的猜想盖过了前面的幻想,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个什么正常人。

没哪个正常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追踪尾随、强奸又送钱的事,就算他的家庭教育再好,他的那个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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