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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私房【崩出来的血滴在X里同时C着的两根上。】

 

10

被人孤立的滋味并不好受。

环绕在周围的视线总是密不透风的笼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拳头成了资本,暴力成了投诚示好的第一道门槛,连语言也成了他们手中的利器。

贺云洲做好事向来留名,干了点b事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昭告天下,要所有人都来一睹他的威风。没多久,时亭是被他调到1班的事很快就被有心传了出去,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还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的说时亭祖上就是卖屁眼的,靠着一只绝世美屁爬上了贺家人的床,勾引老的还要勾引小的,好求歹求才黏着人进了一个班,过两年毕业了还要用屁眼给父子两人各添个大胖孙子。有的说时亭是这条路上常卖的鸭,想读点书增长鸭识好钓凯子,结果误打误撞勾搭上了贺家独子。

时亭听得纳闷,他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在别人口中居然这么厉害。

他常常怀疑贺云洲的鸡巴上是不是被他们安了摄像头,只要捅进他的逼,他的屁眼,他们就能隔着屏幕用那张厉害的嘴巴,用吐出恶毒字眼的舌头感受到他阴道和肠道的温度。

但谣言不会因为荒谬停止。

贺云洲的不作为大大助长了散布者的气焰,躲在暗处的嚼舌根的人站了出来,拉帮结派在时亭面前蹦跶个不停,小动作直接摆上了台面。

发下来的卷子传到时亭手里就没了,放在桌上的水杯不是被撞倒了就是被踢飞了,连体育课发下来的器材也轮不到他。

同桌郝壮看不下去,拍拍时亭的肩说兄弟你真惨,转头却帮他去办公室找了张多印的卷子回来。

前座周芙在他刚转过来的时候还不怎么搭理,嘀咕了一句关系户,见状也动了点恻隐之心,拿出班长的威风把周围人通通都赶了回去。

时亭的心里暖暖的,眼睛亮起来,人也支棱起来,贺云洲心里却不痛快。

到饭点的时候他和胡杰他们几个照例出去吃饭,去的还是平常去的那家私房,贺云洲却一反常态的臭着张脸。

胡荣关上包厢门,把外套往旁边一撂,笑了笑:“呦,谁又惹我们少爷了?瞧这脸色,跟自家的狗被人撅了一样。”

贺云洲没反驳,脸色臭得要命:“也差不多。”

万宇杰一听愣住了,和胡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瞪着眼蹦出半句话:“合着你还没吃着呢他就被别人开苞了?”

“啧,我看他就一副骚样,平时不声不响的屁股倒肥,奶子也大,没想到屁眼也不安分。”胡荣见风使舵的换了副说辞,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叫,说着说着话里却多了点别的意思。

“你看你平时看那么紧有什么用?既然都给人白玩过了那也不用再宝贝着,多一个人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不如先给兄弟几个尝尝鲜。这样…按我说就……”

“胡荣。”贺云洲的脸色突然沉下去,目光定定落向身旁人,像看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你过了。”

胡荣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仿佛一瞬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贺父模糊的影子,面上陪着笑,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比起贺毅这个来者不拒的老东西,贺云洲这方面倒守规矩。

“吃是没吃着,但开苞是我给开的。”贺云洲没跟他多计较,收回眼,挑着眉补了一句:“太小了,剩下的过两年再说。”

胡荣没搭腔,万宇杰比了个大拇指。

“叫你们来是有事交代。”贺云洲叫人过来倒了几杯酒,又朝碗里夹了筷菜,“时亭周围那两个人注意没有,郝壮和周芙,关系看着不错。”

“知道,都熟人,周芙不咱班长嘛。”万宇杰抓了把花生米吃得正香,被胡荣一捣才回过神,砸吧出了味儿,“咋了?他俩和时亭搭上了?这哪能啊。”

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郝壮我不担心,黑黢黢一个,皮糙肉厚的丑东西,时亭哪能看上他?”

胡杰眯了眯眼:“你要动周芙?”

“也不是动。”贺云洲吸了口气,放下杯子,语气平静,“稍微敲打一下。”

“行,你都跟哥几个开口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胡杰从兜里掏了根烟,借火抽了两口就没再动作。

贺云洲会意让老板挑了几个服务生送过来,两男两女,个个都长得水灵。

饭后操逼向来是保留节目,两人怀里搂了一个裆里还夹着一个,各抽各的烟,各操各的逼,到最后连嘴里交换的唾液都不知道是谁的。吃着总觉得有股怪味儿。

呜呜啊啊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和贺云洲手机里传出的视频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在群交这件事上,贺云洲从来弄不明白这两个鸡巴通大脑的人是怎么想的,同样,胡荣和万宇杰也不明白送上门的逼贺云洲怎么能忍住不操。

包厢里烟雾缭绕,校服上萦绕的劣质精臭味刺得贺云洲鼻腔发痒。

中途操晕了两个,崩出来的血滴在穴里同时插着的两根鸡巴上。老板送进来几个小瓶,给人吸了两口总算回过了神,把人按在桌上继续干。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贺云洲提醒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抽出鸡巴往人脸上擦了擦,穿好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了包厢。

临到校门口,贺云洲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胡荣几句:“注意分寸,周芙那边敲打两下就行。”

胡荣笑了笑,笑得眼睛都陷进肉里,堆出了褶,没应声,反倒拿了个东西往他兜里一塞:“这家不错,改天去看看。”

贺云洲挑了挑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酒店前台的名片。

他爸常住的那家。

11

时亭发现贺云洲的不对劲是在几天后。

贺云洲的心情似乎格外差劲,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总皱着眉盯着手里的卡片发愣,连胡荣和万宇杰过去搭话都碰了一鼻子灰。

而这种情况在注意到他和郝壮有所接触后更甚。

郝壮帮他打水,贺云洲刺啦一声在练习册上划开了道大口。郝壮和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贺云洲哐当一声把饭盒往泔水桶里一扣。郝壮凑过来教他题目,胳膊还没碰上他的手,贺云洲眼里就冒起了火,像是抓到了只背着主人乱摇尾巴的狗。

贺父去局里谈事,这几天都没在家。贺太太困在家也没意思,索性就留时亭待了几天,早上让司机一块送去上学,晚上再接回来,就住在贺云洲隔壁的客房。

陈秘书中途才被叫了过去,正好顺路来贺家打了声招呼。

贺太太夜里睡得沉,被阿姨叫起来的时候人还没清醒,一听是陈秘书来了,披了件薄衫就蹬蹬追下了楼,提着煲了一天的肉汤递过去,一路把人送上了车。说老贺平时就爱吃这口,在那边肯定想得慌,让陈秘书给捎过去。

陈秘书扶了扶镜框,笑得意味深长,说夫人真是费心了,难怪和先生感情好。贺太太露出了花一样的甜笑,叮嘱陈秘书看着自家男人保重身体,又顶着风在院里站了许久,等车开远了才回来。

贺夫人追出去的时候贺云洲就站在楼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伫在院里的背影,脸上是时亭从没见过的神色,或许是不甘,不平,不解,又或是冰面之下的平静。

时亭弄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不开心。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笨,或许从来都不懂贺云洲的脸色,但他依然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他跟在贺云洲的身后上了楼,走进房间,然后被拽着发根狠狠甩在了床上。内裤被扯了下来,一根冰凉的硅胶硬物直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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