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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前岳父的寻仇:球摧毁碾碎崩溃痛苦榨睾小鸟漏水

 

洪迤不会心软一点,他要让这个贱骨头上赶着挨踢,指挥道:“靠墙扎马步,双手抱头,敢放下来一次我直接拿刀把你这根小黄瓜切了,听明白了就照做!”

于是白净丰腴的裸男就叉着腿,晃着那只小雀,憋着红脸等人虐废自己的男根,口齿含糊道:“请……请爹……爹……”

“请什么呀?”

洪迤没有好脸色地往男人右边的胸肌刮了一大巴掌,肿起半边,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十分明显。

施礼晏胸口被扇得热腾腾的,脑瓜子嗡嗡,没回答上来,左边也又挨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含着泪水,哀声说:“爹……”

洪迤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血气上涌。

他也不急着施虐,走上去掐着施礼晏的两颗大乳头左右摇晃,水滴型的胸肌被当成乳肉来摇晃,施礼晏肿起的脸颊滚落泪珠,呜呜地哭着,鸡巴却越涨越大。

洪迤看见了,心上一计,也不急着踢了,手掌按着男人鸡巴弹了弹,戏谑道:“好歹也是一家人,给你最后当一回男人,也不算我这岳父当的差!”

施礼晏麻木的眼神又一凛,盯着洪迤的脸气得发抖,刚喊一下,又被掐住了细脖,于是摆出笑脸鹌鹑似的点头:“不……别、好……好……都听爹的……”

“快点啊!”

施礼晏不敢低头,不相信自己这情况下怎么可能硬的起来,伸手自己撸了几下又彻底软了,怕死了鸡巴坏掉,急得无声落了满脸的泪。

洪迤脸上的刀疤又抽了抽,骂骂咧咧地扯出皮夹克下干净的袖子替他擦泪,另一只手帮他揉鸡巴,嘴上还骂着:“连个鸡巴都不会摸,哭什么哭,呵忒!”

洪迤妻子生产大出血,女儿出生就撒手人寰,二十岁的小伙子要拉扯家里两个小孩,也不好经常找女人,洪迤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撸。

也是这样,洪迤的技术是真不错,还真给施礼晏的小鸟摸直了。

养子那又惊又气的眉眼一下软了,水雾雾的,透出一股子贱兮兮的软劲。

别看洪迤一直笑施礼晏的鸡巴小,其实完全涨起来,鸡巴大小也还凑活,但奈何软下去的时候那个夸张画面让人印象太深。

洪迤笑得嚣张。

施礼晏软下来的眉眼又瞪圆了,因为洪迤居然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裤裆,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知的分量,施礼晏一只手都盖不住!

真他妈的大!

施礼晏哽咽着脸发紫,活生生被又羞又吓得缺氧了。

洪迤看着施礼晏惊讶羡慕的表情,心里舒坦了,套弄着那根小鸡吧的手都更有力了,拇指绕着龟头不住蹭弄研磨,掐着龟头时不时磨下马眼,前列腺液吐了他一手,又捋着茎身飞速运转。

施礼晏知道自己没充血的时候小,没让女人碰过自己软的鸡巴,第一次受这种玩法,不够几下就哭喊着扭腰投降了:“哈啊……爹不……不行了……不要、了嗯啊……”

“不要什么不要,妈的,叫的跟猫似的,骚气!”洪迤变本加厉地搓着鸡巴头,肿大的囊袋抽搐,白花花的浆都喷出来了还在不停摩擦系带处,施礼晏大力晃着脑袋,鸡巴咕叽咕叽地被强制手淫,高潮了也要被迫挺着。

“啊…美美……慢点……不、受不了了……”

施礼晏含糊之中吐出前几天睡过的某个名字,看得出来他已经爽到神志模糊了……或者只是单纯的犯贱得欠揍。

“哟,美美?跟你那小秘书玩得这么花呢?”

洪迤一下冷静下来,撒开手,冷笑着退开了两步。

猛地一踹!

施礼晏便惨叫着弹起来,鸡巴翘了又翘!居然没倒下去!

眼前发黑的男人贴着墙发抖,半硬的鸡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黏糊糊的,似尿非尿,施礼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像是过了电一片空白。

“哈啊!哈——哈啊——!”

男人刚从极端到无法辨认地射精快感里恢复,生理性地痛苦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嚎啕大哭,哭得嗓子眼生疼。

洪迤正在气头上,施礼晏的哀嚎声正是最好的助燃柴火。

啪嗒!

一脚,两脚,三脚!

啪嗒!!

“咿啊呀呀呀——!”

施礼晏痛苦得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膀胱在剧烈疼痛中脱力,洪迤电光火石地连踢带踹,就跟放电似的,挨一下飙一阵尿柱,间断里就发了洪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一下比一下流的多。

“啧……多大人了,还漏尿?”

洪迤嫌弃靴子被尿打湿,只好停了下来,蔑视地等着靠墙发抖的施礼晏漏完尿,短暂的几十秒之后,洪迤就会又开始虐踢。

这让施礼晏把疼痛喘息的机会深深捆绑住了撒尿这个行为,慢慢的,在麻木的惩罚里,施礼晏品到的羞耻滋味就变了……

一瞬间爆发的疼痛没有变,也还是忍不了,可一旦开始排泄,排泄的生理快感就从尾椎骨上窜,混着逐渐弥散的滚热痛感错乱给脑子传递了某些感觉。

于是洪迤踢着踢着就发现像条死狗一样麻木的施礼晏不漏尿了,鸡巴顶上滴出来的水浑浊半白起来,虽然稀的慌,但怎么看可都是漏的精种。

洪迤走近了看,那根发紫胀红的棍子居然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肿了之后肥了一大圈,鸡巴大小还挺像回事。

只可惜指头刚碰上一点,鸡巴就抖着吐精水了,鸡巴直啊,但也只能软绵绵地漏,跟他妈漏尿一个德行!爽成这样?!

洪迤再看他那前女婿的脸,黑着脸暗骂一声:“贱货!变态!”

施礼晏早已经翻白了眼,嘴巴无力地半张着,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一胸口,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留着巴掌印又肿起的脸颊泛着一大片明显异于伤情的酡红。

“妈了个巴子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玩意,叫的跟杀猪一样难听,你听听。”

洪迤眸色暗沉,隔着裤子偷偷搓了搓自己鼓起一包的裆部。

把手机放到失神的男人眼前,施礼晏努力凝聚注意力,才发现这是是凑近自己的实况画面。

什么!?

施礼晏一下激灵回来,洪迤指着自己领口边的运动相机,意思是自己全程给录了像。

什么!!!

他在施礼晏逐渐从震惊——不敢置信——痛苦绝望的眼神中,残酷地说:“不知道该不该发给那个姓白的……呵呵,你们说得好听是律师,查了查你们公司,案子包装好的赢多了,真枪实干要打的全是输,入赘不少啊?从上到下都养了一群勾引富婆的男婊子……啧啧,就不知道你的老板还愿不愿意……”

施礼晏知道他养父过去手眼通天的厉害,不怀疑他能接触到白家,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金蛋都要含血吐回给别人,施礼晏怕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拨浪鼓似的摇头,发抖的双腿噗通跪下,抱着洪迤的腿求饶:“爹……爹!别说了……您大人有大量……我、我多少钱都能给,别、别告诉白雯雯…求你了……”

洪迤又是一根新的烟,旧的那个立马被施礼晏接过去,洪迤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施礼晏是真的贱得慌地把烟亲手按在自己马眼上熄了,跟条邀功请赏的狗似的,两只疼出泪来的眼望着洪迤:“爹,贱狗屌闻了……爹抽得真是好烟,烫得很、很舒坦……”

他的鸡巴真的翘了翘,一点没软,红得发紫。

“势利眼啊,势利眼,你真是绝了……”洪迤看着养子这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下贱的样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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