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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山村里走出来的学子

 

来玩的,我是真心来教人。”

说完环视场上一圈,对着宁淮说:“过来!我教你。”

周边人纷纷露出不解的神情,陆川鹜还没开口,宁淮就有预感他要叫自己,果然如此。

虽然他很想学箭术,但能不能换个正经的学长教,他不敢当众驳陆川鹜的面子,内心犹豫一翻走了过去。

“拿着,站好!我可是你们老师三顾茅庐请来的,曾经的箭术大赛一等将教你,你就偷着笑吧!”

宁淮满头黑线,陆川鹜的箭术实力他是信的,但如果能闭上嘴就堪称完美了。

宁淮从他手上接过弓箭,拿在手上有些分量,陆川鹜手搭在他身上帮他调整姿势。

“双脚打开,手,左手绷直,对!右手再抬高一点!”

陆川鹜说话的吐息喷在宁淮的脖颈,宁淮有些心猿意马,陆川鹜重复了好几遍他才能听进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啊,拉个弓都不会,叫你你又不听,故意搞不配合?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宁淮闻言惊悚的看向陆川鹜,手臂不自觉放松了下来,这个神经病说打就打,宁淮手臂一放他就一巴掌拍在了宁淮屁股上。

宁淮被打的向前一步身前不稳,不是打的有多重,是宁淮故意往前躲,说:“大庭广众你干嘛!”

“我干嘛?我在教你,手!抬起来!”

陆川鹜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倒显得宁淮心里有鬼,宁淮不想跟他计较,转过脸,重新举起弓箭。

“好,就这样保持住,我说放你就松开手指!”

宁淮努力的配合陆川鹜的话,松手,箭羽脱手落在三米开外的位置,别说中靶了,连靶子都还离得远。

陆川鹜扶额,无奈道:“重来。”

宁淮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悄咪咪的红了,从旁边的箭筒内又拿出一支弓箭。

陆川鹜想了想从背后无声得环绕住宁淮,胸膛贴着脊背,手把手举弓拉弦,宁淮在他怀里不敢动,配合着一箭射出。

砰的一声,虽然没中靶心,但也在内环不远了。

宁淮朝陆川鹜裂开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天真烂漫又艳若桃,李陆川鹜看着宁淮的笑颜有些出神,摸了摸后脑勺,回神继续教他。

这堂箭术课足足又两个小时,基本上每个学生都有约莫二十分钟的时间在射击位上,宁淮在陆川鹜的指导下不说进步神速,五箭总有两三箭不会脱靶。

宁淮的时间已到,早就该下场了,箭术老师站在身后无声的催促,宁淮有些不好意思,陆川鹜置若罔闻,宁淮用眼神拒绝,陆川鹜妥协让他射最后一箭。

提了口气,宁淮摆出陆川鹜的标准姿势,蓄力拉弓,陆川鹜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宁淮手指放开,传来砰砰两声。

宁淮的箭靶上,一下多出了两支箭羽。其中一支正中靶心,另一支落在箭靶边缘8环外。

宁淮缓缓“?”陆川鹜“!”

“抱歉,射歪了。”隔着一层透明亚克力板的谢停驭放下弓箭,漂亮的手指从箭筒内缓缓拿出一支箭羽,搭弓拉弦又是一箭射出,正中十环。

宁淮后知后觉明白刚刚是谢停驭射出的箭羽,他没实力也没运气中十环,可谢停驭为什么要射他的靶子,说是抱歉,又正中十环,连续两箭的十环,宁淮想不多想都难。

“没关系。”

宁淮把弓箭随手塞给身边的一个同学,转身就跑开了,宁淮觉得这是谢停驭在提醒他,一直站着射击位不放对其他同学不公平,自己被陆川鹜带坏了。

在宁淮转身离开后,谢停驭抱着弓箭,转身对着满脸怒气的陆川鹜,缓缓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我操你妈,你故意的是吧!”

陆川鹜两步冲上前揪住了谢停驭的衣领,抬手就要打人的样子,旁边的老师看着盛怒的陆川鹜早有防备,陆川鹜刚揪住一点领子就被拉开了,身边的几个同学也帮忙拉架。

谢停驭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眼神尽数落在暴怒的陆川鹜身上,有嘲讽有看戏,唯独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看了几眼觉得没意思,放下弓箭转身就走了。

谢停驭一走,陆川鹜也觉得没意思,怎么又那么轻易的被这个狗东西挑起怒气,他绝对是故意的没跑,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身旁的人压了陆川鹜许久,等他冷静下来就松开他,陆川鹜眼神恨恨的环视一圈,也起身离开了。

宁淮从厕所一回来就听到陆川鹜和谢停驭差点打起来了,有些无奈,陆川鹜的性格有些阴晴不定,等下放学就要回去面对暴怒的陆川鹜,宁淮深感头疼。

一直到熄灯,陆川鹜也没回宿舍,宁淮无语但理解,随他去,自己美美的进入梦乡。

同一时刻,陆川鹜坐在包厢里,五光十色的激光灯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脸上烦燥的神情,周围的人都坐的离他远远的,只有发小周荆凑了上来。

“怎么了我的大少爷,谁又惹你了?”

“还能是谁,谢停驭那个傻逼今天又挑衅我!”陆川鹜说完,抬脚狠踹面前的酒桌,桌上的酒杯晃悠洒了不少出来。

周荆一听谢停驭的名字瞬间秒懂陆川鹜,他跟陆川鹜从小一起长大互相认识十多年了,陆川鹜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屁大点事他都知道。

“我说少爷,你跟谢停驭互相挑衅来挑衅去,也十多年了,你不觉得累吗?再说了,他不过是你家司机的儿子,你一个主人家一直跟他斗有意思吗?”周荆说到最后语气里还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只要没死,我就要跟他当一辈子的死对头!”

周荆看了一眼他阴沉的神色,又凑近了几分说:“要不像小时候一样,我帮你找几个人,狠狠打他一顿怎么样?”

陆川鹜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爸妈是傻的吗?谢停驭带着一身伤回家,我爸只要一查准落到我头上,这种装可怜的剧本谢停驭在我爸妈面前演的最熟练了!操!”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骂他根本就不理人,我就好奇了,不过是谢停驭他爸年轻时救了你爸一命,这十几年来你家对他家老少早就还的够本了吧!”

“够本个屁!我爸妈拿他当半个儿子养,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亲,我哥我姐也经常向着他,拿他的成绩压我耳提面命叫我多学学他,恶心!”陆川鹜说到最后骤然拔高音量,抬脚又踢了一下酒桌。

周荆依然是是好言好语,顺着给陆川鹜摸毛:“那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厉害的弄他!这次专指着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打,让他有苦说不出!”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打架,这次我要找机会自己弄他!他喜欢玩儿阴的,我偏要提到明面上来,面对面搞他,他最好别让我抓住!”

说这话的陆川鹜,让周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陆川鹜虽然还是那个容易被激怒的性子,但能说这话说明长进了不少。

“不提他了,来干一杯!”

陆川鹜抬手将酒杯中的酒精一饮而尽。

一连两天,陆川鹜都没回宿舍,宁淮上课时也没看见谢停驭,两个人就跟约好了似的的齐齐消失。

下午的的第一节课上到一半,宁淮在教室里昏昏沉沉的将老师讲的重点强行塞进脑子里,沉闷的敲门声想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抬头看去是谢停驭,也对,只有他每次迟到了就会敲门。

台上的英语老师见状也没有责怪,轻声说:“请进!”在路过讲台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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