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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胎记(掉马)

 

艾恪为宇航员杰克爆冲一夜辗转三天,新的一周还在不间断回味。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色呢?他不晓得。这人从身形音色到散发的气质再到行为放佛无一不是为淫乐而雕琢出的,简直就是个电子狐妖赛博魅魔!很难不怀疑他这么三不五时地开播勾引是为了收纳观众上贡的精气。

他突然有点理解同龄女生高喊着“我推杀我!”,然后疯狂又虔诚地购入一堆塑料纸片,并且掏出满腔热意与爱装点。他现在心情浮动得很类似,只不过会在房间大喊“我操我推!”,只可惜这位色情主播没有周边,他的满腔情绪除了手冲也没法开解。

于是乎只能打开平台怒而打赏加私信,至于“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的剧情能否照进现实?他不晓得。

法地继续蹂躏着双乳,感觉自己的态度太过逢迎,可那些快感又理直气壮地叫嚣哪怕为奴也得自己得趣,于是他妥协了,让热意缓缓遍布身体。

“很棒,只可惜不在你身边。我会亲亲那两个小东西,一边含住乳头一边抓住另一边,一定很软吧?嗯?我会从这里开始吃掉你的,杰克老师。”

“……嗯……”纪寒潭的意识在来回游荡,胸乳好似真的被舔舐得肿胀不堪,他挺露着一切,像要剖开心房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施以邀请。

他会吃掉我……一句笃定盘旋成一句不会落地的回响,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予以乳头刺激,舒服得他头脑微涨、脚趾蜷缩,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缺氧,可事实上高潮在未然间轻而易举地投掷向下腹。

纪寒潭对这样的自己鄙弃而无可奈何——他发觉自己真的想被吃掉。

【小白兔~白又白~】

【我先嘬一口[舌头][舌头][舌头]】

【连麦哥有点水平啊】

【杰克老婆要是会流[牛奶]就好了】

“杰克老师,舒服吗?”

纪寒潭微喘着说一般。

“我猜你下面已经湿了,明明舒服得喘成这样。”

“没有……湿。”

“那把旗袍掀起了给大家看看到底湿没湿吧。”

纪寒潭跪立起身,本就高开叉的裙角被掀起。露出其下收敛秘密的蕾丝内裤和勒紧情欲的皮圈与腿袜,身后的尾巴自臀缝顺从地垂落。素长的手指把本就分离的布料扯得更远,鼓囊囊的阴穴便没了遮掩。

“靠近些,自己再把肉门分开点。”

手指再次拨开两片遮盖物,汁水充盈的穴口在镜头前故作扭捏地吞吐情色。

“你果然湿了,杰克老师,说谎的人要接受什么处罚呢?”

【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有可能极其容易被击溃。纪寒潭只一会就已经痒得即将去往西天极乐,他两腿微微分开地坐着,那种抓心挠肺地骚动在四肢百骸乱爬,可他不能弹动双腿怕伤着,故而裹在蕾丝袜和束带下的腿肉轻颤着;他亦不能放浪大笑怕坏了气氛,故而脖颈往上憋得通红,尤其耳朵,简直要滴血了。

吮吸头也在裁决他的生死,勃起的小肉芽被吮得激涨难耐,快感拍桨似地与浪潮搏击得汹涌。纪寒潭方才死去片刻的性欲即刻被招魂,他又开始在情热的沙漠里追逐快乐的海市蜃楼,又重新在欲求的海面上随波起伏。

他又开始无尽头的快乐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浑身颤得像过电,眼泪积聚在绯红的眼角眼尾,一眨眼就落得淅淅沥沥。

“实现我的心愿开心吗,杰克老师。”透过特效都能觉察到这人的笑意。

纪寒潭困在身体的知觉里流动,他好像被悬挂在旋转的风里失去方向地盘转,又被尖锐的犄角顶撞至最深的泥沼。随即火起,火舌舐过他的脊背,心脏熔在这邪火里煅烧烹调,直至躲藏于阴影的凶兽叼走它。最后落雨了,绵绵的化春寒与重重的夏日疾敲打作一处……

脑畔的雨声很大,纪寒潭的呼吸很潮,精液在镜头前愉悦地到此一游。

他从混沌里踉跄着找回现实的界限,在迷糊里想着那人刚才那句。也许不是实现那人的心愿,而是实现了纪寒潭从未料想的心愿。

“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喘得这么凶。”

“今天怎么都不爱说话了,跟大家说说什么感觉呢。”

纪寒潭挣扎着把玩具都解下,手脚都软了,他抽搭着鼻子怔愣着不想动弹。

“很……舒服。”

“还有呢?”

“还有你这个……玩法很王八蛋!”

对面闻言笑出声。

【好神奇的玩法。。好神奇的老婆。。】

【草了有点好冲】

【谁懂、杰克哭哭笑笑的好色哦】

【dbq啊啊啊啊啊我嗑到惹】

【前面怎么什么饭都乱吃啊】

“谢谢杰克老师夸奖,那么接下来玩点清淡的。”

“字打开腿,展示一下你的狐狸尾巴。”

纪寒潭浑身汗潮潮的,后背乍一贴上略凉的沙发直接打了个寒颤。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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