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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阵营本:青楼争艳」潜入对家青楼 设计与公子独处

 

如果说醉仙楼是檐角飞扬,层层叠叠直到巍峨入云,那么潇湘院更像是江南小院,流水声潺潺,移步换景,石板小径尽头不可追。

纪载悠刚精致的妆面全都被抹去,只留下一层薄底,还故意用墙灰扑了几下,配着如今的粗麻布艺,真真像个丫鬟仆役。

不过漏洞也十分明显,他那张脸就算是点上雀斑麻子,光凭欲说还休的眼眸,就能触动到人最深处的内心。

他低着头混在三三两两的下人中进了庭院,寻着人声来到了最大的院子里。各色花卉围着池塘,简易的木制舞台就搭在那里,主角却并不是常见的歌舞能人,反而是笑得慈祥的老师傅,手持细长的糖色管,乐呵呵地画着各种形状。

幸好有罗妈妈的情报在先,否则他一定被这场景给唬住了。知道了这是对面嘉公子为请蓝大公子设的局,纪载悠眼神一转,就开始不动声色地在宾客里寻找可疑的人员。

刚他也是如此说服罗妈妈的。嘉公子这招太妙,夺得先机,那他们再坐以待毙等着晚上叫卖前再表扬所谓的雅艺就无了意义。

如今他们只能破斧成舟,赌一把!

那老师傅的手法果真娴熟精巧,一个个花草树木、动物人物都在他的手下诞生,惹得观众们掌声雷动,纷纷叫好。

雷霆般的吹捧中,一淡色古装的小孩急得大叫:“我要那小狗的!”随即他就要跳下席位,自个儿爬上架子去抓老师傅的袖子,生怕别人抢了他先。

小孩旁坐着的青年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有外人在场,看起来恨不得把皮猴子绑在柱子上狠狠抽上一顿屁股。

倒是一旁站着的随从乞求般去捉小少爷了:“小公子,我去给您拿就是了!快下来——”

偌大一个院子,尽管看热闹的路人下人很多,定睛细看还是能发现在几张席位附近有一个个真空带,阶级地位或是主客之分非常明显。

把主位让给蓝家两位公子,自己随和地坐在一侧,面容姣好甚至有些妖娆的青年笑着开口:“来人,去帮小公子拿小狗糖画。”

他身旁的侍女应声要动,蓝家随从已经跑到了少爷身旁。小娃娃的身高连木头架子一般都没有,由着小短腿,更是怎么也爬不上去,差点急得哇哇大哭。随从一把抱起了少爷,哭丧着脸求这位祖宗安分点。

一个人影闪身上前,麻利地爬上架子,从和善却状况外的师傅手里接过了糖画,顺手偷偷拿走了温火熬制着的糖壶。他低着头,脚步匆匆,除了几缕散发,竟没人看清了他的面目,只觉得皮肤甚白,光滑细腻,直觉是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人。

小公子蹦蹦跳跳回到了冷脸公子旁边,眨着大大的圆眼睛,虎头虎脑和递糖画的少年说谢谢。那人伸手要给出糖画,却似无意般从大公子身前绕过,一个不小心,左手糖画给了,自己也扑了上去,连带着一壶糖浆,全都跌在了大公子衣袍的胸口处。

一霎那,热闹的场子消了音,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紧张地等着蓝大公子责罚,甚至有胆小的已经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做出道歉的姿势。

闯了祸的小侍从抬头怯怯地望着公子,手不安分地在那一摊印迹里拍拍,好心办成坏事,深色越来越大,就和蓝大公子的脸色一般黑。

“不如我带公子去空房换件衣服,打个水擦擦。”他嗫嚅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两只手局促地放在身下,搓了搓衣角。

蓝大公子没说话,抬了抬下巴,竟没发脾气,答应了他这逾矩的建议。两人一前一后快步离开,只剩下其他人面面相觑留在原地。

“嘉公子,您看这糖画表演还要不要继续?”侍女小声问着妖娆面孔的少年,那华丽的衣衫果真印证了他的身份,便是潇湘院最拿得出手的王牌嘉公子。

嘉公子瞥了两人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眼身旁舔小狗糖画舔得不亦乐乎的小孩,面露沉思。

“先继续吧。另外给我去查查,刚刚那摔倒的下人,谁曾见过?”

赌一把赌对了的纪载悠强忍内心的雀跃,尽心尽责扮演着闯了祸的小鹌鹑。如今不管蓝大公子是npc还是另一个联网玩家,他拐到了人就别怪他先下手。

想到此步子也轻快了许多,从门口到院子现场,他早已探查过了地形,当下便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一间偏僻角落的空房,嘎吱嘎吱的木门声在热闹的背景音下,反倒显得像恐怖片。

“快进来呀。”四下无人,纪载悠稍稍松懈了点紧绷的神经。当众截胡侍女,他也很忐忑不安,手是真抖了不少。还好一切都令人猝不及防,就算别人反应过来,也是之后的事了。

在他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后头逆着光的蓝大公子眼神却是暗了暗,顺手就把木门紧紧闭上了。

这儿似乎是废弃不用的客房,估计是从前某个受宠舞姬下榻的地方。现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红木雕花的桌椅与床能隐约透出往日荣光。

蓝公子不客气地跨着大步就坐在了红木板凳上,他也不说话,静静地望着纪载悠,把后者吓得差点认怂,不敢继续执行自己的勾引计划。

“那,那官人不如把外衫脱了,小的帮您用水擦擦。”

“用水?”蓝公子终于开口,轻笑一声,脸上没半点笑意,意味不明:“哪儿的水?上头还是下头。”

“此处离雪山较远,应是下头,地下井的水。”

没听懂荤话的纪载悠老老实实根据自己地理知识推论,一边还要吐槽这人是个事儿精,玩个游戏连水都要挑三拣四,真当自己是古代名门望族了。

那常年冰山般的假面终于好似裂了一条缝,蓝大公子有些意外,打量了纪载悠全身好几遍,直白地挑明道:“你设计让我随你来这偏僻处,就为了用井水为我洗衣服?”

“我——”纪载悠哑口无言,脸羞得通红。虽想过这么拙劣的表演一定会被人看出不对,但他也没想过会被开诚布公摆到台面上来讲。

即使做好准备,要成为所谓的勾引公子的不安分小厮,此刻他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先为自己嘴硬,辩解几分。

还好蓝公子只是为了证明他的推测准确,见纪载悠这副模样便什么都懂了。重新回到了淡然高贵的模样,身姿笔挺地坐在板凳上,淡漠地望着滑稽的假侍从。

过了半晌,见纪载悠还在原地和自己较真羞愤,蓝公子不耐烦地再次抬头:“过来脱啊。”

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纪载悠当下不再羞恼,差点握紧拳头想要往那张脸上招呼过去。他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么欠扁的人一定是个玩家,甚至在他的对比下,老是假笑的沈已都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千百个不愿意,纪载悠还是拖着步伐过去了。淡青色外衫与春天格外相配,土黄色的糖浆像是燕子驻窝用的泥巴。内心涌起了一丁点愧疚,纪载悠服侍着大爷将外衫脱下。

“铺桌子,坐上去。”

纪载悠不明所以地把脏外衣当桌布铺满了整张圆桌,还以为蓝大公子洁癖发作,想直接糟蹋这件衣服丢在这里。

因着不放心年久失修屋子家具的质量,他每一步都慢悠悠的,生怕两条桌腿打了个颤,就把他跌坐到地上。刚小心翼翼撅着屁股爬上去,下身一凉,一双有力的双手就扒去了他的底裤与裘裤,只剩下扎人的上衣还挂在身前。

这进入正题的速度也太快了。

纪载悠感慨着色狼真是不可貌相,又仗着上次的经验,还是硬着头皮,忍着羞耻,乖乖养躺在小小的圆桌上,两条腿呈形状竖起,把自己秀气粉红色的小阴茎和还没扩张的小洞正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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