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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阵营本:青楼争艳」糖浆N盖 糖浆套

 

双眼迷离的纪载悠并未猜出甜香的来源,直到滚烫的粘稠物体倒在了他的胸膛,他才发出惊恐的叫声,试图撑起身子离开现场。

蓝君归岂会给他机会,一边制止着小动物企图逃离的动作,一边把两颗乳头中间的液体分别赶到了凸点附近,如同做陶艺一般,堆起了两垛焦黄色的小糖山。

“这……是什么?”努力伸着头想要看清的纪载悠刚开始还有心思探求真相,逐渐就被升高的温度烫得浑身翻腾起来,通过挣扎减轻一些热度带来的不适。

蓝君归并不回话,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杰作里,看得如痴如醉。

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就因为吸吮而发情挺立了起来,透明的糖浆浇裹着平坦胸膛上的花朵,因为还没风干塑形,烫得殷红的乳头在里面时不时微颤,就像一颗可口的果冻。

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蓝大公子餍足地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西方异族有一部落,那儿的女战士就穿着钢铁铸成的奶罩,挥舞起武器保卫村庄,比男人还威风。”

他仔仔细细观察着纪载悠羞愤不已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恶趣味地继续羞辱他:“我们悠悠也要用他的小奶子征服男人了。”

什么钢铁奶罩!说得好听,不就是比基尼吗?

纪载悠又害怕又生气,他看不清厚厚的糖浆里他的乳头是否还安然无恙,糖浆与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把他烫得跳起来,古代给奴隶烙上红滚的铁印承受的苦难恐怕也最多如此。

他在心中腹诽,想象着蓝大公子形象的qq人在脑海里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微微缓解了一下郁结的心。还没大战几回合,他只觉胸前有奇异的触感,向下瞄去,不知男人什么时候脱去了所有衣物,赤裸着上身,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首富家的公子果然也没什么肌肉。”他嘴硬地挑衅,非要在嘴上扳回这一场的胜利,“离那些天天下田的庄稼汉可差远了,那胳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教训,只是纪载悠的脸上似乎更多的是快感,让人不禁怀疑他说那番话的真实目的。

“毫无肌肉”的蓝大公子用手戳了戳晶莹剔透的焦糖奶盖,很是新奇。底部的糖浆和皮肤粘合在了一起,一时半会竟牢固异常,除非大力破坏,现如今是纹丝不动。

蓝君归把纪载悠扶起,半坐在床上,那两个奶罩因着重力,前方垂下了个尖尖,倒真是没有滑落下来。

“不要看!”就算穿进剧本要扮演花魁,纪载悠也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表演,然而此时此刻带着自制的“胸罩”,他再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唯一明确的恐怕就是对阴茎的渴望。

他的手根本遮盖不住满满的糖浆堆叠出来的衣物,反倒是从指缝间漏出的那点春光,让蓝君归性欲更加旺盛。他俯下身子侧过头,舌头直接舔上了甜蜜蜜的麦芽糖。今天下午他的弟弟在青楼院子里看老师傅表演,连吃了五个糖画小人,晚上就该轮到他哥哥好好品尝一下糖画人。

“不要舔……啊~!”他的手一开始还抗拒着,向外推开蓝君归的头,直到后来,那动作越来越像假把式,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

牢固的糖衣把乳头与男人的嘴分得泾渭分明,纪载悠理应一点感觉都没有。然而望着胸前卖力吮吸着的男人,耳边不停回响着“吸溜吸溜”的舔舐声,他竟然真的感觉那舌头好像透过了坚固的糖衣,在他的乳首打转,来回拨弄他的乳头,最后刺激得顶部的小口吸开……

他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却不是把蓝君归往外头推,而是把他贴近自己的身体,盼望着把他嵌进去。

男人低笑一声,停下了口舌,用挺直的鼻尖刮蹭着尖尖的那一部分,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悠悠是妈妈,用甜甜的乳汁把儿子喂得这么好,一会儿子一定要回报他。”

意有所指的“回报”彻底点燃了纪载悠,小小的绳子拦不住洪水的泛滥。他无措地感受到身体内部喷涌出一股一股骚液,把床单浸湿了一团深色,那股渴望支配着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而直白地喊出欲望:“吃……吃完快来喂我。”

他笨拙地挺起胸膛,屁股开始来回寻找刚刚有过接触的肉棒。男人粗壮的大腿上留下了两滩透明的黏液,就像一只路过的蜗牛一般堂而皇之地留下踪迹。

蓝君归挑了挑眉,似乎对花魁迟来的开窍很是不满,惩罚般咬碎了一边乳头的糖衣。糖块碎成数不清的片数,散落在床单上。没有收起的牙齿直接咬到了敏感的乳首,刺激得美人下面也一缩穴口,把本就湿透了的绳子咬进了欲求不满的穴。

舔舔我……舔一舔!

压制了许久的瘙痒在此刻全部倾泻而出,没了阻碍物的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安抚。然而另一边无人问津的小红豆,以及下边每收缩一下就喷涌出大量液体的小穴,都正在无穷无尽地折磨着他。

打在男人身上的责怪因为软绵无力和含春的双眸变成了嗔怪,纪载悠无力地搭在男人怀里,小声的、急迫的喘息在蓝君归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仿佛长了腿,就往深处钻,使得他小腹一紧,原本已抬头的肉棒更加魁梧。

“你也忍不住了。”肉肉相贴的情况下,纪载悠,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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