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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硬核本:真假夫夫」 揩油猛男X肌 双手帮撸治疗

 

嘉和离开得还是太快了。在心里揶揄过对方的纪载悠此时此刻无比真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他是真没想到要玩医院py的竟是他自己。

在为数不多的看过的小黄片里,按摩师、医院、学校一定是网站排名前几的热门选项。尽管专业演员们成功表现出了一种“戏中戏”的状态,当主角换成自己,菜鸟演员还是尴尬得想就地找一个洞钻进去。

尤恩乐的眉宇总是看上去藏着一层不耐烦的神色,如今却是乖乖坐在了供病患躺卧的硬床上,像一只极力克制自己脾气的大型犬。

纪载悠无暇去思考刺激他记忆恢复的训练为什么会是在医院做爱,望着烈犬不情不愿臣服的模样,他觉得身体深处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快感。

角色扮演对他来说是羞耻心大作战,但对于面前这个大块头来说,更是锁链与枷锁,如今绳子的另一头在他手里,他将是主导者这个认知迅速让纪载悠进入了状态。

纪医生拍了拍身上的白大褂,装模作样地坐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

“先来做个简单的体检。躺下,把衣服撩到胸口的位置。”

他冷声命令道,尤恩乐似乎也没想过刚还手足无措的人竟然真的一瞬间就全情投入了,带有指令的话语让他心里很不爽,一张臭脸从头摆到尾。

刚上任的实习医生手轻轻颤抖着,他也怕拴狗的绳子没捏紧,一会被咬了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哪知自负臭屁的运动男真的乖乖躺了下来,阴沉着脸把宽松的卫衣撩到了两颗乳头的位置。

忽略掉那能夹死苍蝇的眉毛,近在咫尺的健美肌肉让纪载悠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带着冰冷的听诊器开始第一次诊断。

该说不说,摸猛男胸肌这件事早早就存在在纪载悠的人生清单之中了。上一轮辛姓男子在沙发上阻止他的提议时,他就觉得可惜不已。或许就是那刻强烈的遗憾之情被系统捕捉到,恩赐给了他更好的机会。

纪载悠百分之百确定他一定是个运动员,或者至少在调配剧本人物属性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改造了。

他贪婪地用眼神率先舔了一遍僵硬地躺在硬床上的男人,尤恩乐的胸肌巨大而有力,线条清晰,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他的身躯。不同于纪载悠自己偏肉粉色的乳晕,男人的乳头是深褐色且小小的,差点淹没在壮实的肌肉里不知所踪。

冰凉的听诊器缓缓延着他的腹肌向上,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即使平躺也存在感十足。在金属制物接触的皮肤的第一瞬间,男人雄壮的身躯就反射性地弓了起来,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纪载悠还是能从他身侧紧握的拳头看出他正飞速流窜的耐心。

温热的皮肤根本捂不热冷冰冰的道具,表面冷酷的医生公事公办地把它放置在了左侧胸部的肋骨处。“咚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传到了纪载悠的耳朵里,他的鼓膜被带着一同震动,半晌恍惚间,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在这带有侵略意味的规律中趋于同步。

突然,听诊器被一把扯开。蛰伏已久的雄狮目光炯炯地盯着脸上不知何时已飘起红晕的医生,完全失去耐心的野兽挑衅般露出獠牙:“纪医生,检查结果如何呀?”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编造蹩脚的借口,随着惊呼一声,他的手被带着直接穿进了松垮运动裤,在茂密的草丛中精准地握住了正在慢慢苏醒的巨无霸。

尽管因为衣物的遮掩看不清具体场景,手掌心传来的触感与大小让纪载悠的背脊冒出一股冷意,不祥的预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张开双手拥抱千年古树的游客,把手掌尽力张开却仍不知道有没有握住一半。

察觉到他的后腿,刚因为被吃豆腐还被命令的男人终于扳回一城,他心情极佳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色情地挺动腰肢动了两下:“我觉得这里可能需要纪医生特、殊、关、照一下。”

纪载悠小声尖叫,如同一个真的在职场被性骚扰的医生一样,巨大的柱状物从他的手中滑脱,他下意识去抓取,却只收获了一片空气。

这幅不尽职的模样恼怒了野兽,心情起伏巨大的男人再一次阴沉下来,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拉开隔断,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惹怒一只被锁链束缚着的猛兽实在是太有趣了,纪载悠不得不用理智拉回自己,才保证不再沉沦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到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断断续续道:“我,我,病人,别着急。我替您看看。”

他拉近椅子,两只手从松垮的运动裤里捧出了兀自不满的大家伙。即使在心里早做了准备,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巨无霸真正暴露在他眼前时,饶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医生”也张大了嘴巴,怔怔说不出话。

他情不自禁的感叹巧妙准确地击中男人最想听的心窝:“太……太大了吧。”

看似不好说话、难以接近却出乎意料地容易被讨好,他和他的阴茎都不说客套话,炙热坚硬的棍子朝他手心蹭了两下,算是对他夸赞的回应。

比对起来身材娇小的医生无比虔诚地用两只手环着病人需要“治疗”的地方,他是那么努力,让有心想说几句风凉话嘲讽他的男人都不忍心苛责。然而他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在上下替男人撸动一百多下以后,小医生眼泪汪汪:“病人,你这病似乎有点难治。”

他的双臂累得几乎快要抬不起来了,酸胀的肌肉在默默叫嚣,告诉他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只是那根紫黑色的、在黑色毛发中傲立的东西没有任何消软下去的趋势,唯一的不同恐怕还是胀大了几分。

男人从鼻子里嗤了一声,那张脸仿佛在说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医生。

他沙哑带有情欲的声音出卖了他,也证明了可怜的白大褂努力了这么久,并不全是白用功:“换个治疗方式,用嘴。”

还真难伺候。

纪载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乖巧万分,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脱离,跪在了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听诊床旁,双腿竟能直接踏到地板,纪载悠的头埋在他两腿之间,看起来有种夹栗子的微妙荒诞。

他的脸刚埋进扎人卷曲的阴毛丛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把它简简单单描写成香味显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对比精液或是汗味来说,这股味道更让人情动且不厌恶。鼻尖蹭了蹭滑溜溜的伞状顶部,纪载悠用他的眼睛瞟了眼上方正喘着粗气等他服务的男人。

偶尔和体育生搞搞好像还不错。

这个想法在短短两分钟内就被擦除,打上了完全相反的评语。

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轻含在嘴里,仅仅只进入了头部,纪载悠就觉得嘴巴连同鼻子一起完全被堵塞了,他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找不到可以出入的缝隙。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体谅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些作死把电灯泡塞进嘴巴里的人了吧。

他的苦衷并没有得到理解,不满的手早就压在他的后脑勺,强硬地试图把自己的家伙粗鲁地往他嘴巴里塞。

“别冬热!”

被胡乱的动作搞得节奏全乱,一点快感也没享受到的医生怒气冲冲,他抬起眸子,怒火止不住地喷射着始作俑者。哪知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只会激发男人兽欲,就着他抬头的绝佳机会,横冲直撞的手和武器终于找准了可以继续深入的空间,阴茎直直地侵入到了喉管,硬生生把原本窄小的通道扩宽,从外部可以清晰观测到他鼓弄起来的脖颈。

相比男人爽到头皮发麻,如痴如醉地紧盯着他,发出餍足地“哈……”,纪载悠的情形甚至可以用狼狈形容。数不清的眼泪从眼尾落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最后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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