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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下春药放置lay,家宴中途离席,把亲哥哥按在后山猥亵

 

紫衣华服的少年挥退了左右侍从,一路朝着池家宅邸偌大的后院走去。

少年的腰间坠着的金玉珠饰被他轻巧的步履带出一串清脆响声,在曜日的映照下将他那身漩纹紫衣衬得更为华贵。

少年的样貌是极好看的,一瞥一笑堪称动人心魄,只是他未及弱冠的年岁,眉宇间却已有了几分为帝为尊独有的高贵矜傲。面无表情时,他那双眼当真是淡漠疏离到了极致,轻轻一撇就能让人遍体生寒。可若是他勾唇浅笑,便能瞬间瓦解先前的冷然肃杀,只让人觉得他是个寻常的貌美少年。

一声声低沉的喘息时断时续,如同时不时探出湖面的大小气泡。

湖边立着几座假山,随着池非墨的逼近,男人的喘息逐渐响亮。反复克制后的呻吟如同小兽的呜咽,时缓时急,催人情欲。

果然,那壶被自己动了手脚的茶水起作用了。让喝了茶水的男人早早离席,甚至还来不及回屋就已经合不拢腿了。

思及此处,池非墨心情极好得笑了笑,闪身挤入两座假山的夹缝中,轻而易举挡住了男人的去路。

“非墨?!”

“小声点,兄长莫不是想让自己这副模样叫外人瞧了去?”池非墨凑上前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

池卿檀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幼弟,还是在自己如此不堪的时候,他又羞又臊,一时手忙脚乱,一双手不知该捂住自己的哪个部位。

今日是他幼弟的生辰宴,池卿檀想不明白,本该坐在主位被宾客簇拥着祝酒的池非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打小就明白,嫡庶有别,他身份尊崇的幼弟被家里人娇惯宠溺着长大,到哪儿都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而他,与他死去的母亲一样,在父亲心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是以,即便是中途离席,最多只是事后被指着鼻子骂几句“上不了台面的孽障”。

“你这是?”池非墨故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意有所指地看向池卿檀锁骨下大片敞开的小麦色肌肤。一颗茱萸将胸口的布料顶出了一小块暧昧的凸起,而另一颗已然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了,似乎被男人自己揉过,不正常地肿着。再往下,是男人被自己抓乱了的衣裤,遍布褶皱的胯下隐约湿了一小块,色调比其余干燥的部位深上几度。

因为二人凑得极近,池卿檀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衣下挺立的炽热正抵着他幼弟的大腿。

羞赧,让他面红耳赤。

他从小就是自卑的,这份自卑在面对池非墨的时候尤为强烈,他总觉得他的幼弟是太阳,纯粹、良善,是能让他这种残秽之人无处遁形的存在。

而自己,此刻已经亵渎了神明。

“啊,不要。”他摇着头想拉远自己与少年的距离,一不留神,后背直直撞上了坚硬的石壁。

“不要什么?我听不明白。”池非墨佯装无心地稍稍抬腿,隔着布料轻轻蹭过池卿檀勃起的欲望。

“唔额——”他开口想解释,却因耽搁了太久、变得愈发强烈的情欲让他敏感得要命,只这一下近乎于无的撩拨,就让他完完全全失去了神智。

池卿檀无意识地攥紧了少年的紫衣,咬牙皱眉忍耐一波波涌往下身的热流。

嗯……

在他不及注意的时候,池非墨已经带着他的手,引导他握住了自己尺寸可观的粗壮性器,熟练套弄。

眨眼间,池卿檀就在可怖的剧烈颤抖中释放在了自己手里。

粘稠,滚烫,散发着羞人的气味。

不经意瞥到有那么一些射在了他幼弟的身上时,池卿檀彻底失去了理智,自厌与羞惭潮水般涌向他,几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蜷缩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角落,浪叫着,发着骚,把污秽弄了对方一身。

他率先跨过了血脉这堵高墙,早就在心中恋上了他的幼弟,合该被五雷轰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也是他罪有应得。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男人绝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身子沿着石壁滑下,失了力气一般颓然坐在了地上。

池非墨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了许多年兄长的男人,心中有些好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贯以清冷自居的兄长脸皮居然那么薄。分明从头到尾都是被欺负的,却用这种带着浓浓愧疚的眼神望着自己这个欺负人的。

他这个长兄,虽然一向低调,在池家堪称不起眼,但是放眼整个京城,他在世家公子中却也是排得上名的,天纵之才,自负盛名。一把剑舞得鲜有敌手不说,为人处世也是无可挑剔的,长相又是俊朗,也是不少小娘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怎的,在自己面前,就成了这般?

池非墨觉出了几分趣味,他从小就爱逗弄他这个哥哥,酷爱明里暗里使些手段,让他在自己面前显露出他人无法洞见的一面。

就好比剥开了一颗荔枝,旁人只知它外表坚硬苦涩,唯有费心剥开的人能享用那汁水充盈的可口果肉。

“没事的,这没什么。我原谅你了哥哥。”一个动人心魄的笑漾开在池非墨脸上,他一脸的不介意,施施然蹲在了池卿檀跟前,双手捧起池卿檀的脸,用指尖为他揩泪,安慰着不断小声道歉的人。

……

把神志不清的兄长送回房后,池非墨自己也回了屋。

他坐在软榻上,在果盘里拣了粒蜜饯放入口中,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响,他却是一脸的百无聊赖,只用眼神虚虚地打量窗外的落英。

虽才戏弄了池卿檀一番,心情却还是不太畅快,少年的眉间忧愁不展,一片久久不散的凝云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沉。

他原是凤凰神鸟一族,居于渤海之畔,栖苍梧之上,受万禽朝贡。

凤凰一族子嗣稀薄,是即将走向灭亡的种族。而作为少主的他,两百年前却因为一场纷争被天界上仙重伤。一朝落难,无法化形不说,身为凡人,都是病体支离,时常感到胸闷气短。

此番遭遇,致使他只能委身此处,做个寻常少年。

好在,上天还是眷顾他的。不知怎么的,前不久脑海中就出现了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给了他个金手指,还告诉他可以靠睡男人恢复灵力。

这种事,放在从前他必是不会信的。奈何今时不同往日,这个下下之策竟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毕竟,骄傲惯了的人,又怎甘心游龙搁浅、虎落平阳?

“初昊空,我必不饶你。”他眸色渐深,紧握的茶盏应声而碎。

“诶诶诶,停车!把本宫放下。”比旁人都要惹眼几分的车辇在路中间风光行过,两旁的布衣百姓一个个皆停步让道,肃穆着神情俯身拜倒。车上的少年探出半个身子,赤红的衣袂在风中热烈而张扬。

“太子殿下,还要进宫面圣,不可耽搁。”

“就这一会儿,放本宫下去!”他两眼已经粘着池家的牌匾了,心急火燎地紧皱双眉,仿佛再不停车就要自己从车上一跃而下。

见那侍从还要再说些什么,他又说:“怎么?本宫要去见见未婚妻子都不行吗?身为我朝太子,连这点权力都没有?!”

“你这是在闹什么?”恰好要出门的池非墨听到这边的动静,收回了正要踏上车的脚。循声望去,果不其然见到了付云逸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非墨,生辰快乐。”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也顾不得身为太子的矜持,提步飞奔到了池非墨面前。付云逸想直接扑在人身上,又害怕弄疼了他弱不禁风的未来太子妃,只得卸了点力,轻轻拥上池非墨瘦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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