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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羽毛,g潢任务首次开启,先拿哥哥小试牛刀。

 

试验试验!

在池非墨一手伸入他的衣襟时,男人这才大梦初醒般急急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行!”他急急道。

“你不愿意?”口气像在询问他的意见,双手却已经不顾他的反对,在衣下拥住了男人的身体。肌肤相贴,他趴在男人的胸口,把脸埋在两乳间的幽深沟壑中深吸一口气。

“不……不行,我们……”

“怎么那么不诚实?不想要,你硬那么快是做什么?”他逼着池卿檀分开双腿,抬膝缓缓上移,抵住了他跨间的炽热。

“可是……”不想听他再说那些不中听的,吻住了男人开合着妄图狡辩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横刀直入,把池卿檀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口,吻得破碎,化为淫荡水声从唇角泄出。

没有料到表面纯良的少年吻技竟如此精进,池卿檀被吻得头脑发懵,更是没有了推拒的力气。

池非墨好不容易才放开了喘成一团的男人,骑在人身上,颇为霸道地撕开了男人的衣裤,剥出衣下肌理分明、劲瘦柔韧的身子。

手指轻轻一刺,就刺破了那点粉红的桃花蕊,处子的身体紧致得吓人,两根手指的进入都堪称困难。

男人一声声喊着不要,不怎么认真地挣扎着想逃离。池非墨只耐着性子逗他,一次次掐着那触感柔软的劲腰,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拉回近前。

“我不想对你太粗暴,乖一点。”他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不想再哄这心口不一的男人,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手按在他小腹上,扶着自己已经有了感觉的硬热就要肏进去。

“不行,这样会……”他摇着头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

“会怎样?”池非墨看着他,挑眉。

“我们之间……会回不去。”他艰难开口。

他不明白,那个他看着长大,会喊他哥哥的漂亮小孩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骑虎难下。

面对他这个弟弟,他顺从惯了,他的池非墨让他做什么他都百依百顺的,甚至于此刻,他都不忍拒绝这个即将要侵犯他的恶劣少年。

“人是往前走的,要回去做什么?”他不以为意,毫无顾虑地挺胯,进入了身下人紧致非常的身体。

好紧,疼痛与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放松,放松。”他轻抚身下紧绷得快要断掉的身子,“哥哥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池卿檀自然是没有心思回答他的,他疼得厉害,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子青涩非常。只经过池非墨那几下敷衍的开拓,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少年的物件又是尺寸骇人,这进进出出的抽插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

身体被人一次次从中间劈开,贯穿,又大力顶撞。

疼出了满身冷汗的池卿檀两手抠着地,痛苦呻吟。

“哥哥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吧?”池非墨粗喘着气,温柔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我也是呢。”

回答他的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池非墨对此浑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得捣入被操得愈发黏软的肉穴。

因为男人紧张得厉害,腰身的肌肉一次次绷紧,然后放松,与后穴吮吸的节奏一致。

这很有趣。

他用手指划过池卿檀用力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在顶撞中滚落沟壑的颗颗晶莹汗珠,男人害羞到略微发红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分外馋人。

看着哥哥被操得泪眼朦胧的模样,池非墨想起了一段往事。

池家作为名门望族,家教森严自不必多说,手掌厚的一本家规,事无巨细地规定子孙后代的言行。

虽然这份严苛从来没有用来约束打小受宠,心智又早不是幼稚孩童的池非墨,但比他年长三岁的兄长就没他日子那么好过了。小的时候,他的兄长总会因为做了大大小小的错事被气急败坏的父亲责罚。

他就经常能见到他的兄长趴在院中的长凳上,被人压着挨板子。池卿檀每次看到远处站着的男孩,他都会微微仰起脸,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他。

他会用与此刻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

微皱着眉,蒙了一层朦胧泪雾的双眼,悲伤又无助,还有些少许被目睹了不堪的羞耻。

要知道,再凄冷的空山,下过雨后也变得很动人。

兄长,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狠狠操你了?

池非墨与那双眼对视,无声地说。然后挺胯,又一次深深凿入身下人的幽穴,浅淡的血色随着泌出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淌下。池卿檀又狠狠的颤抖一下,口中时不时吐出些被撞碎了的呻吟。

“兄长,你说,我要射你里面让你怀个孩子吗?”

“嗯不不要,唔呃”被操得双眼失神的男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他疯狂摇着头,面露惊恐,被汗弄得湿漉漉的身子作势又想逃跑。

见这番恐吓起了效果,池非墨更是变本加厉地吓他,装出要射进他的穴里的模样。

直把人吓得一脸绝望,连连求饶。

“罢了,你要是突然间大了肚子,回去爹爹又得罚你家规,等下别把我的孩子打死了。”他温柔地哄着人,“啵”的一声从穴里抽出自己被裹满了骚水的鸡巴,射在了对方潮红的脸上。

“经查询,宿主现在的积分数量:-450,灵力值:1”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闹了半天,一次只能赚到一百积分吗?但是之前开挂一次就扣了他五百诶。

池非墨有些无力,第一次清楚体会到,赚钱原来那么难。

日暮西斜,华灯初上。

池非墨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他的兄长,在经历了午间那个小插曲后,腿都合不拢的他被池非墨强制要求在床上休息。

对此,晏西流倒是毫不在意,并表示要带着池非墨出阁逛逛。

斜倚锦榻,熏香醉人,琥珀清液盛满玉盏。

遥遥望着嘈杂喧闹的楼下大厅,颇有种隔岸观火的悠闲。

戏台上的人唱腔婉转,怀抱琵琶,如水琴音随着修长指尖的拨弄流淌而出,绕梁不散。

池非墨这边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神总若有若无地落在此番跟着出来,始终侍立在一旁的容怀玉身上。他敛住了锋芒,一副教人挑剔不出瑕疵的顺从模样。

每每晏西流招手让他近前服侍时,甚至会用跪行的,耐心地把他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优雅抬手,又一次斟满了晏西流的酒盏。

池非墨敲敲桌面,用眼神示意他也给自己满上。

“池小公子还是未成人的孩子呢,不可贪杯。”这回他只倒了个半满,又用和善得不行的语调逗弄着池非墨,随后又放下了酒壶,跪着为晏西流锤起了腿。

啧,在他主人面前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真是很难把眼前这人与昨晚那个面露阴狠,提着剑就要取他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池非墨不免好奇,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收放自如的。

“可有看上的?”正出着神,就听得晏西流在说。

“嗯?”

不知何时起,方才还唱着戏的台子上已经开始拍卖了。

各色珍奇络绎不绝地被搬上台去,甚至还有脚踝拴着铁链的活人。

“看上什么都可以提吗?”

在得到晏西流的肯定后,他歪头一笑,“哗”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扫向容怀玉的位置。

“我要他。”

被折扇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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