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是你所有的要求我答应了、尽所能了就可以做到尽善尽美的
小冷又喊了一声阚真人之后,就抿着唇看着对方,不再作声。
男人看到的就是一个白皙的少年,穿着粗布短衣,赤着脚踝,坐在溪石上的玩水的样子。也许是他的视线在纤细的脚踝上停留太久,少年下意识的将双脚往溪石后缩了缩。故而男人又将眼神看向了少年的脸,那模样真是好看的紧,就是神态有些难登大堂,里面有些许懵懂的无知无畏,又有些庸人与身俱来的胆怯。
男人心想,罢了,模样顶好又神韵具佳的又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守山人,即使轮到了,也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小冷看阚真人低了低眼眸,复又抬首微笑着跟他说,“你是樵夫老冷的孙儿吧,真是幸甚至哉,我在那边寻着一株地锦草,也不知是不是,老冷央我办事的时候总会送我山中药草,想来你也懂些,可否劳驾小樵夫挪下身,帮我掌下眼?”
小冷是见过阚真人对爷爷和善的样子的,所以,虽然真人的气场让他下意识的敬畏与退避,但他对阚真人并无半点敌意,更别说警惕,所以小冷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跟着对方走进了灌木更茂密的深山老林。
小冷生在山中,但也从未踏足过深山,老树茂密的枝叶几乎遮天蔽日,而身后的紧跟的脚步声又隐隐像是追逐的饿狼一般,带着打量、审视和不知名的计较,小冷莫名的有些害怕,他突然很想回去山泉边,起码那里是他几乎日日都会到访的地方,熟悉又安全。
“阚真人,这里地处山谷,林枝茂密,而地锦草喜阳,恐怕你所寻到的未必是真的。不如,不如我们回去吧?”
小冷不肯再往前,阚山林来到他身边,一手握着他的肩头看着不远处,跟他说,“这不就到了么,我也知地锦草喜阳,但确实很像所以我才拿不定,小樵夫,快帮我看看吧。”
小冷看着前面晦暗的丛林,哪里有地锦草的样子,分明是满地茂盛不已的蕨草。阚真人这明显的指鹿为马,着实让小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该顺着阚真人承认。
但男人并没有让他思考过久,他朝小冷背后轻轻一推,小冷就狠狠地摔在了那片蕨草之上。
清脆的绿色包裹住了那团青涩的白,装点的恰到好处,也让男人心里的燥热更加旺盛,亟待地上的人来替他消解。
小冷以为自己触怒了真人,他翻身坐起,压塌了一地蕨草,摆出一幅祈求的样子,可怜兮兮,“阚,阚真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蠢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小冷还在一味好话求对方放过自己,不妨腰间衣带一松,他垂首一看,男人竟然径自解了他衣带,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浓重的麝香气味堵住,等到小冷睁大眼睛看清事实,他已经被男人按在蕨草地上亲吻抚摸很久。
上半身已然赤裸,到处都是口水浸润的痕迹,带着另外一个男人不可忽视的体味,极具侵略性。隐约预感接下来的事不是自己能接受的,小冷挣扎了起来,他对着那同样赤裸却比他更加硬朗的胸膛又捶又打,在看到男人沉默的将手放到他亵裤上的时候,小冷紧张地扯住了裤头。
捶打男人的时候,不见男人吭声,此时,男人像是鄙夷又像是不屑一般嗤笑了一声,这一声直接让小冷背脊发寒,紧接着他就看着男人生生把他的亵裤撕裂了,他手中还攥着布块,却无法再阻止男人的动作。
双脚被掰开,直至一个异常羞耻的角度,山林里的滋滋冷气沁入腿间,有如实质一般刺探着。他不会是想要用那里吧?
可怖的猜想令小冷惊得流下冷汗,他抬眼瞥了一下男人的腰腹,那不正常的鼓胀更是吓人。
反抗来的越加剧烈,但这样的程度,对于真人来说,如同小猫小狗一般,轻易就被制服了。
身体被破开,淫邪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不停抠挖着紧致的肠壁,意图让它更加松软,更加适合被操。
意识到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是徒劳,在体内的手指终于离开,却很快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的时候,小冷终是落下泪来,他虔诚着神态,凄求着山神,”阚真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小冷受不住的,求求你可怜可怜小冷吧。“
彼时男人已然将那双修长劲瘦的长腿抗在肩上,全身心都叫嚣着要进入那个柔媚稚嫩的肉穴,他都看见了那口粉肉翕动着允吻着他的龟头,好似邀请他快快进去狠狠地捅个爽利,却在这时,耳边传来声声呜咽。
后来,男人回想这最初的情爱,总是会感慨,要是当时没有看这一眼就好了,就将人操到神魂全失,让自己痛快淋漓,也就不会因这一眼,牵扯出后来的那些心软、爱怜以及无处安放的牵挂。
男人只是青云宗的外门弟子,他虽然资质不好,但人脉却是顶好的,他父亲是郑宗主的心腹,管着青云宗内务,他小时候还同少宗主一起修行过,同郑皓云有着少小结识的情谊,在多数外门弟子最终的归宿是厨房净室厕室之类的地方的情况下,他领了守山门这一体面的职务。
即便如此,他的身份地位仍然比不上那些天之骄子,山门中人对他是客气的,但很少会有人发自内心地拜服他,更别说将他当作神只一样仰望敬畏,就像此时躺在他身下的小冷一样。
欲念还未消解,心里却突兀的翻起涛浪,那句“可怜可怜小冷”还兀自回荡在耳边,男人再也按耐不住,挺身冲进了小冷的体内,心里的骇浪翻的有多高,操弄的就有多狠,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凄叫哭喊,男人都置若罔闻,他贪婪地注视着那张凄惶哀怜的脸蛋,描摹着一个个因他而起的表情,囫囵咀嚼着吞咽着,心里不知有多满足。
沉默而凶悍的阚真人着实吓到了小冷,眼看自己越是哭求身体就越疼,到了最后,小冷都不敢再出声,甚至连眼泪都忍着不敢再掉,即使如此,阚真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灼热的精液肆意淋满他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直叫人害怕会不会因此被烫坏。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令小冷疲惫不堪,最后的最后,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弄。
看着周旁如墙壁一般包围他的蕨草,又懒懒地看向头顶的密林,小冷想着,天好像暗了许多。
就在此刻,思绪脱离了肉身,自顾自地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真人也会用劣质的谎话来欺骗微不足道的蝼蚁,没有地锦草,阚真人就是想要骗他来这荒芜人迹的老林里面,把他当女人用。
小冷是很世俗的凡人,自然也想过将来要娶媳妇生孩子,男人和男人,只有修真之人才会考虑这样奢侈的结合,而他寿命太短,吝啬于放弃养育亲身骨肉的机会,他总觉得自己活不够,需要在短暂的人生里面留下一些什么,才算活过。
也不知道被真人这般亵弄之后,身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将来还能不能顺利跟媳妇生小孩。
想到这,小冷生出了些许厌憎,这场罔顾他意愿的情事里,阚真人终究是个恶人。
等到小冷再次清醒,恶人已然离开,环顾四周,他竟回到了一开始的山泉边。
身体有被清理过,衣服也回到了身上,但微动间,传出了陌生的铃铛响。
原来是手腕不知何时用红绳系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玉铃铛,想也不用就知道这来自何处。
真当他是阿猫阿狗呢。
小冷皱眉,伸手扯下铃铛,带着气愤直直扔进泉水,然后拖着疲累的身躯,趁着月光,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只是没走几步,那恼人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抬手一看,那东西居然又回来了。
“无耻!无赖!”
绕是小冷不死心的反复丢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