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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初入海棠

 

一次定然是你了。”

楚狂真斜了他一眼,拉着少年一双手,慢慢往下,充分给了他抽回手的机会。

沈鲸隔着衣服摸到小楚那根,真的一点都不敢动,确实如他预估的那样,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够他抓握的。

就是这样一根尚且陌生的阴茎,未来必定要进入他体内阴道、肛口,把他操得双腿合不拢止不住的流水,配上淫词秽语。

他九成九会像海棠受平均值那样,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顺利转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不敢再想,再想更恐惧未来和未知,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倔强道:“要我在这儿,证明给你看么?”

楚狂真没回答,只是同样伸手去摸他那根阴茎。少年不由自主颤抖着微微退后了一步,眼圈有点发红,嘴唇都在微抖。

这一步,就把他之前调笑的带颜色谎言全暴露、虚张声势的气势全毁了。

楚狂真深深地看他一眼,像要把他整个人用眼睛记住,铭记在心。他面色那么平静,只是像一起走过山路那样,依旧伸出一只手。少年红着眼,依旧顺从地把手心放入年长者手心。

双方一语不发,牵着手一路走到主卧。此时不但月光透过玻璃墙,屋内四颗白日石晒了一整天的太阳,也回馈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先脱鞋进入,楚狂真差不多就站在实木地板和单向玻璃交汇的房间中央。

他看着少年慢慢脱鞋,缓缓走过来,眼神不见慌张,身体动作却紧绷着略带一丝僵硬。

他听见他呼吸……他特意去听他心跳……

唉,果然……

他抚着腰间竹笛,黯然陈述:“那份契约本就是个错误,我清楚明白的知道。但它对我有利。”

少年跟他六年前面对父亲时,一样的孤立无援,不拒绝不代表他真的愿意。

“经过昨天,我深切地感觉到还有很多事想做,还不能放弃。”

“但这些可以放到明天,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尴尬一路的沈鲸鼓起剩余的勇气,一把抓着他袖子,大声说:“你不明白,我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可以犹豫。”

这个世界不会放他第二次临阵脱逃,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在等着。又不是他想这样,又不是他能不紧张,上赶着卖,这个人还推三阻四的。

令人……感到格外的屈辱。

楚狂真根本不为所动,只是重申:“走吧,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自己倒也罢了,这人怎么连身体健康都不顾,沈鲸怒了,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现在就脱,我舔给你看。”

楚狂真差不多是一脸冷漠地看着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竹笛,递给他,意思很明显。

竹笛不到一米长,由于被人常年握住使用,显得光泽圆润。

沈鲸没想到这辈子得舔一支竹笛来证明自己能适应被男人操,还是眼前男人的随身乐器,第一次见面给他吹奏了好听的曲子。

他想了又想,权衡利弊,心一横,伸出舌头就要舔上去,却被眼前人快手夺走。

心中一下子酸楚无限,他努力憋回眼中欲流出的泪水,低下头,眨眨眼,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笛子又被递到他手上,下意识握住后,他抬起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在玩什么样的游戏。

“5岁以后,父亲再没陪我过一次生辰。15岁生辰那天,他扔下手头公务,难得陪我挑选礼物,耐心听我讲生活琐事,指导我修炼不解之处,那是我长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但是,他偏偏要选在那一天……”

沈鲸抓紧手中的竹笛,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他已经明白楚狂真要讲什么了。

“他说,双修停滞不得寸进,希望我能帮忙。在这里,双修上帮忙只有一种意思。”

“我推脱,也许可以想想其他办法,也许可以找到其他人选。”

“他没说什么。”

“当晚,他直接摸到我房间,手伸进被子。”

“我没有拒绝……”

“我曾经无数次后悔,是不是我没有明确的拒绝,才有后来一系列种种。”

“所有人的眼中,他尽职尽责、公正无私,连续四届票选为楼主。他曾经是我眼中的神明,为了他一句夸赞我可以拼命努力。那些年,我没有任何亲朋,唯有他。”

“假如我告发他,会发生什么?”

“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但是他……连一天……都不肯给我……”

“我知道,我现在干的同样卑劣,你孤身在此,没有任何选择。”

“我可以再给你一天的时间。”

“你是我父亲挑选的对象。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想看到,他的儿子,最终作出跟他一样的选择。”

以前确实不懂,穿到海棠文后,沈鲸确实懂了,什么叫孤立无援,没有任何选择。

他所害怕的,担心的,吐槽的,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诉说,还得装作一切如常。

他犯下什么罪过,要被这样惩罚,失去整个熟悉的世界,忽然来到这里,被迫脱胎换骨。

而楚狂真,这么好的真真,为什么有人能对年幼的他做出这样残酷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父亲?一天的怜悯都没有。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刻意长久地伤害他?

就为了让他成为此时此刻的攻,此时此刻的受么?

凭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差不多坐在楚狂真的怀中,已全无形象嚎啕大哭许久,鼻涕眼泪都有,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肩头。

其中百分之五十必定是在哭自己,差不多把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委屈都哭了一遍。

楚狂真被他长时间压坐在地板上,这个受尽伤害的人一边轻轻抚摸他后背,一边念叨着都过去了没事了,温柔至极。

然后,他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回神。

因为他屁股底下,属于楚狂真的那根阴茎,现在不同寻常的硬和粗长,非常具有存在感。

屁股主动轻蹭了蹭,算行动上礼貌打个招呼,楚狂真倒抽一口气,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嘿嘿,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害怕他那根阴茎了。

沈鲸额头靠着自己全力哭湿的肩膀,得意洋洋宣称:“我不会走的。我现在有冲动,有干劲,足够跟你在楚定天坟头大干八百个回合。”

“……”楚狂真又拍了一下他屁股,“大可不必。小祖宗,快点起来。我屁股疼死了。”

脱去外袍后,两人一坐一站,各自用毛巾尽量搞干半湿的头发,然后为待会儿性交的体位一番交流、犯难。

楚狂真的下体私处被他自己拍了几十下,刚刚又被沈鲸的体重压迫许久,直接坐在那儿熬,肯定不行,后背被他打了十几鞭,躺着也影响。

沈鲸的提议,楚狂真站着,他跪着,倒是可以解决这个难题。但这个临阵龟毛的男人,现在不许他跪。

“你到底想要怎样!”沈鲸一手抓头发,一手指着对方硬挺的阴茎强调事态的紧迫性。如果不是怕死,他还挺想抓着那根阴茎,着重威胁强调。要是能脱卸出来,挥舞到这个男人面前逼他看清事实就更好了。

被沈鲸耳边嚎哭、屁股重压阴茎一阵,自我感觉比昨天情形稍好些的楚狂真,毕竟有过往经验,倒还没那么急色。他用脚从自己大床下推出一个木质矮脚踏来,无可无不可的貌似随意道:“我们站着,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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