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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的情事/想被C坏的神父/不L恋情

 

样抱在怀里。

他轻轻地调笑着向安多诺的眼睛吹了口气。

其实他也很喜欢父亲的身体,尤其喜欢那对奶子。

但他不能理解父亲对性事那种痴迷的狂热。

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配合着父亲欲迎还拒的表演,然后满足父亲。看到父亲愉悦的神情,他就能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

噢,今天的做爱好像忘了什么。

父亲最喜欢的那个情节。

尤利西斯战术性地清清嗓子,想说点儿肮脏下流话话,但又犹豫了。

在这犹豫的一个间隙里,神父就已经开始扶着他的鸡巴开始自己上下地坐插了。

那口穴紧得好像要把这根东西绞烂,肉感的臀上下撞击着尤利西斯的大腿,他甚至能听见交合处飞溅的水声。

父亲把他坐得差点射了。

“……骚逼。就这样欠操吗?”

尤里多斯终于得以酝酿情绪地骂了出来。安多诺揽着尤里多斯的脖颈,“嗯嗯”地发了两声意义不明的鼻音。

“烂货,被别人操了多少遍才浪成这样?是不是合不拢腿到处发情的骚逼?”

尤里多斯暴力地扯过安多诺的头发,在父亲的侧脸落下一个巴掌。但他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多少有狐假虎威的扮演成分,所以那一巴掌只是听起来刮着风,实际上虚虚的。

安多诺像剥离了力气一样垂着头不动,忽然啜泣了一下,这让尤里多斯被吓坏了。

然后他听见父亲带着哭腔的火药引线。

极弱的、恐惧的袒露。

“是……是骚逼。”

“想要被儿子操坏。”

其实尤里多斯一直回避着在情事里提及二人的身份。

他感到隐秘的可耻。

就好像,在情欲翻天覆地的黑海里,忽然要撕开一个梦的口子,刺进刀子般的光。

安多诺那句对自己的称谓,让尤里多斯心头一凉,而后长时间的情事都心不在焉。

汗在流,腰在抽送,肌肉在绷紧,但尤里多斯的心思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回神过来时,是安多诺带着点儿嗔怪和委屈地别过他脸索要亲吻,语气轻轻柔柔:

“你在想什么?”

……

是啊。在操自己养父的也是自己,装什么清高痛苦无辜?

顺从肉欲吧。

及时行乐,莫深思索。

庭院里树的影子在最后的夕阳里被拉得很长。紫红的太阳从漆黑的远丘上要落下了,最后的橙黄光芒被痛苦拉扯得长而刺。

神父像一汪热化了的软水。

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养子的身上,手肘撑在一边的软榻,浅金色的发丝全部濡湿了,紧紧贴在额头。那被捏吃得发红、肿胀的乳房,垂落于养子的胸脯。

“一千索隆,爸爸。”

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又要去碰他的胸。

“你让我觉得你是为了钱。”

语调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安多诺温柔的端庄脸庞上很少表露出过什么特别神情,但此刻他轻轻抿起嘴,显出一种可以被称为撒娇的模样。

尤里多斯蹙起眉:“才不是。”

还为了你的奶子。

“好吧。”安多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头埋进尤里多斯的颈窝,此刻他显得如此脆弱。

“我会给你一千索隆,待会跟我去取。”

“感谢您。”尤里多斯吻吻安多诺的额头。

“你是不是在外面乱花钱?”

“这个啊……”尤里多斯知道瞒不住自己养父的,于是他也腆着张脸承认了,否则怎么解释要这么多钱呢,“是的。”

“去赌场?和朋友?酒馆喝酒?打牌?”

尤里多斯心虚地揉揉鼻子,沉默地应了。

按教会的规矩是要抽几十个鞭子来的吧?

……父亲才不会舍得抽他。

“别去妓院,”安多诺忽然凑过去吻了尤里多斯的鼻尖一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有喜欢谁吗?”

尤里多斯茫然地眨眨眼,又摇摇头。

安多诺潮红脸颊上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带着某种闪烁的奇异情绪。

“嗯。”安多诺一下子翻身起来,捡起散落的衣物,他故意背对着他的养子,开始裹他那对柔软的胸。

他感到自己既是妓女,又是嫖客。身为遵从肉欲的荡妇,却渴望畸形的爱情。

“……一千五索隆吧,够用吗?……对了,你喜欢那条蕾丝的内裤吗?还是那个假阳具?……下次想看我怎么玩?”

也许他是疯了。

地方法院的公证会有时会邀请教会的牧首前往陪审。安多诺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云淡风轻。

袍下,他以红绳紧缚肉躯,着了棉质的吸水亵裤。

女穴的痒意让他难受自控地轻轻夹磨着双腿,众人的认真与严肃让他更加兴奋。

“被告人窃取一百索隆,理应判监禁十月……”

他用那小穴夹持吞吐着木制的玩具,一只手死死扣着的座椅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直到不了……

玩具再精巧也毕竟是木头,木头哪儿比得上真人的血肉?

回忆起尤里多斯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穴里的感觉,神父身下的蜜穴就吐出了一小股淫水,开始微微地抽搐。比刚刚还要靠自个儿卖力地摩擦,要轻快容易得多。

已经变成每时每刻都想被养子操的骚货了。

他轻轻地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把右腿搁到左腿上,袍下的双腿紧紧地绞起。

用着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力,他寻找着更舒服的感觉。木头纹理划过敏感点又死死抵住时,他咬住了指尖,喉结颤抖着,使力一夹,又喷了一小股淫水。

啊……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尤里多斯不操他,他才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大概不会吧。

神父混混沌沌中忘了自己是勾引自己养子的那个。他眯着眼睛,咬着指尖,放纵地享受着公众眼皮下自慰的小高潮。

“……神父,您是怎么看的?”

身后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搭话。他是陪审团的成员,向来仰慕安多诺的品行,于是趁此机会想要聆听神父的教诲。

“啊,嗯……嗯,”神父失焦的双眼一时难以清明,他动了动身子,被淫水泡湿的棉质亵裤就热热地包裹到他的阴阜上,让他几乎舒适得发颤,“这个案件,偷窃……嗯,人常有的过错,主曾经说……”

……

尤里多斯瞧见父亲夹着腿回来时,就知道他今天含了那个玩具出门,并且奇迹般地携带了一整天。

那个木制的小塞子是尤里多斯为父亲选的,他当时只是随便指了一个,然后父亲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小木头塞进他的穴里。

尤里多斯赶忙上前了几步,代替侍从扶住安多诺。

他打发侍从去干些修道院里的杂活,没人后干脆把父亲拦腰抱了起来。

安多诺的发鬓有些汗水的痕迹,尤里多斯能敏锐地分别出它们是否来自于情欲。

很显然是的,父亲微肉感的唇与颊有一种漂亮又情色的潮红,吐息中带着淡淡的香。

那是父亲常常咀嚼植物香片的功劳。

尤里多斯的身量像竹节般不受控制地窜高,肌肉跟不上个头的猛长,因而身形显出少年特有的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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