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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的情事/想被C坏的神父/不L恋情

 

“月事带。”

神父轻轻地说。

像做贼。

尤里多斯拉过萨瑞亚,这个正在洗衣服的仆人女孩儿。

他与女孩儿算要好,因为小时常一起打闹,长大后臭味相投。没办法,也只好问她。

他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月事带哪儿有卖?

萨瑞亚就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他。

你发神经?那东西有什么能让你们男人兴奋?

不是,不是。尤里多斯要解释。但总不能说自己父亲要用——越说越他妈离谱了,尤里多斯想。

萨瑞亚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扭头就走。

干活去了,蠢货。跟你奶奶要月事带去吧。

好,没要成,闹了个大乌龙。但也没时间追着去讲,她也不听。只好去找陌生女人。

最陌生的女人是谁?窑子里的妓女。

妈妈收了尤里多斯几十个索隆,就让他去玩。尤里多斯挑了个上点儿年纪的女人。

进房间,坐下来。尤里多斯制止了她脱衣服。

“想和你聊聊天。”尤里多斯说。

女人笑骂尤里多斯毛都没长齐,洞送到杆子面前不知道捅。尤里多斯选择性忽略,道:我赶时间。我不做爱。

倒是稀奇——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赶时间要说什么?

“就是月事带,你们女人都用,是不是?”

“是了,你问那脏东西做什么。”

“哪儿能搞到?”

“我们都是自己做,贵族女人——大约家里佣人都会帮忙的。”

尤里多斯认真思考着自己缝一个的可能性。

“你要月事带做什么?”

“给人用。”尤里多斯简言意骇。

“那还有不同的长度了……总之呢,它是棉布和棉花……”

窑子里的妓女好一个不多问。

委托裁缝定制几条。萨瑞亚翻着白眼把包裹丢给他。他再窸窸窣窣抱着包裹回家。

哎,明明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都觉得不可言说呢?

弄得他也必须要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这玩意做出来,经期也快过了。这几天也就只是不断洗裤子而已,也没有特麻烦。

照顾父亲的感觉不错,喜欢看他依赖信任的眼神,爱执行一些命令或恳求。尤里多斯觉得自己简直是先天的完美男佣。

安多诺不能碰冷水,也不能着凉。否则要痛,小痛则烦躁,大痛则浑身冷汗床上滚。还要时刻小心眩晕和侧漏。尤里多斯也难受。

不过倒也有好处。安多诺这几天晚上会安静得像死去了一样。尤里多斯倒可夜夜安眠,就算自己需要疏解也不差这每月的几天。

抱着父亲入眠的时候,他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他的鼻尖好像能幻嗅到那种血腥味,让人直接想到黑洞似的翻涌红海的子宫。那是有何等伟力能造纳生命的地方呢?这具身体到底天生被赋予了怎样的奇妙构造呢?为何和它相连的甬道能把痛苦转化成快乐——父亲每次做爱时那副痛苦并愉悦的神情?

父亲呼吸绵长平稳,月光透窗笼在他半张脸上。

没有色情的绮念,也没有避讳、嫌恶或怜悯。他的想法和稚童无差。

要好好对受难的父亲,他敬畏地这样想。

然后才又念及之前怀孕什么的种种问题,生活中诸多烦恼琐事接连向他涌来,自成年后第一次忧郁焦虑到不能睡觉。

教育在那时候并不是很重要。或许对安多诺而言不重要——安多诺只是教着尤里多斯教会允许教给他的。

没有必要知道太多。父亲会为孩子安排好一切。

尤里多斯并不想前往首都大学进修神学。安多诺也不想让他离自己太远,于是先帮他在公爵府谋了一份差事。

类似管家但听上去又高档点儿的秘书身份。说是差事,只不过是去领薪水混日子,换个地方坐一整天。

公爵信教,敬重安多诺,从不苛派尤里多斯去做什么。说是来当差的,实际上有几个仆人专门给他派使。日日有酒肉,公爵府又门庭清冷,常常镇日长闲。生活竟比在教会还要滋润。

只是这种日子太过无聊。尤里多斯在公爵带来“乡下”的图书里了解其他的知识。

从诗集到社论,法学、各种幻想,再到经营财富的秘密、政治权力的斡旋又或者虐待性爱的入门。

公爵府美丽昂贵的羊毛地毯,东方国运来的丝绸、珠玉、瓷器,再到美丽的女佣,房产田契与香车宝马,贵族式的奢靡与财主的铺张,家族与血统,永不停止的舞会,荣耀和皇宫的夜宴……

繁华首都的面纱揭露一角,物欲世界的洪流第一次被打开——无知的青年,那是得到就一定会报偿的甜美毒果。

他开始明白自己的过往简单到多么浅薄。

宗教音乐、文学、神学基础……尤里多斯在这种无聊的禁锢里长大。所幸他算灵通,不至于养成一派迂腐,但脑筋又实在没用在正路上,因而显得成倍地叛逆,又过于莽撞。

面对已经铺好的路,遥望一辈子可见的尽头,他渴望在这节命运的固定谱曲上奏下第一个错音。

一手登峰造极的演奏技艺,他的钢琴技艺……

他娴熟的钢琴技巧,继承于父亲,但只会用来演奏教会的圣咏调。民间的曲子是不被允许公开演奏的,而这些宗教歌曲尤里多斯早烂熟于心。所以钢琴的上课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光景——

神父只着外袍,端拥着曲谱,容色安和地小步进入小钢琴房。门关紧前,不忘向引路的修士点头致意,微笑。

琴凳被端起拉开,皮质手套摘下搁到钢琴架上。神父将谱子展开,翻到上次的一页。就像翻开曲谱一样,全然淡和的神情,神父解开了自己的袍子,脱下束胸。

裸体的钢琴教学。但也不是全裸,那神父的罩袍下是妓女的床上装束。白色蕾丝,像可怜的边角料,颤抖着勉强包裹成熟性感的身躯。

尤里多斯会让父亲坐到自己腿上——摸向父亲早都熟湿透了的肉瓣。

里头的玩具在进来时差点儿夹不住,露了一截头,湿润的花蕊被磨得艳红,吐着淫水,在养子的视奸下收缩得像要高潮。让尤里多斯忍不住想到神父的玩具在公共场合掉出来,被所有人知道他是个骚货的场面。

尤里多斯那双弹钢琴的手,此刻就会分出一只,弹另一架怀里的琴。

修长有力的手抠弄进女穴,但又没将塞得有些满当的玩具取出来,因此把那穴口撑得更大,满满胀胀。

上课前夹着玩具磨了好久的逼,神父早就饥渴难耐。他轻微地呜了一声,手下意识找什么支撑点,按到了钢琴键,发出杂乱的音。

“爸爸弹错了。”尤里多斯就去咬神父的耳垂,揉他穴口上方挺立的小蒂。

“啊啊……奶…奶子也要呜…”

敏感的小蒂被粗暴地揉弄,玩具又将他的女穴塞得满当,他几乎要高潮。但上面总还有些空落落的,神父就毫无羞耻感地将自己那对饱满的乳奉送进养子的手里。

尤里多斯瞧见那凑过去蹭自己另一双手的乳房,心里充斥着情欲的昏动与恶意。蕾丝的乳罩已经被泌出的奶水浸湿,白汁向下流滑,有些滴滴答答地落下。

好像就这样就被操怀孕了,子宫等不及怀上情人的小孩。

他没有用手包裹住那对胸,像往常一样虔诚地含上去吮吸,而是惩罚似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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