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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和病态爱着他的情人翻脸

 

问完,他又想到自己后背上的纹身,于是走过去勾着他的脖子问,“后入的时候看见的?”

瞿思杨垂眸,点头。

“你想纹身吗?”拉查克背靠着餐桌看他。

“不想。”瞿思杨看了眼银制的叉子。

他想纹身,但他并没有想到要纹什么,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重大的东西需要纹在身上,一般的图案和文字,他也看不上。

“不想……”拉查克小声呢喃,“我以为你想纹身,不然也不会在做的时候舔咬我身上的纹身。”

看他在思考,瞿思杨忽然搂着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没想到纹什么,先不纹了。”

拉查克手摸上他的脖子,懒懒地“嗯”一声,“什么时候竞赛?”

“五天后。”瞿思杨手探进他衣服里,揉捏他精瘦的腰,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亲吻他的小腹。

“好好准备竞赛吧。”拉查克把手背在身后握住他的手,同时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俯身在他唇边说。

又把他作恶的那只手拿出来,吻了一下手背。

“我出去处理一点事,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拿着沙发上的外套走了。

别墅外面停了一辆车,拉查克坐进车里,看了眼司机,“怎么是你开车?”

“哦,那个阿斯顿处理赌场的事去了。”花臂男摸了摸额头。

“赌场还没处理好?”拉查克侧着身子,“清理不好就直接一把火烧了重新建一个。”

“啊,这个,阿斯顿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了。”花臂男神色紧张,表情极其不自然。

拉查克通过镜子观察着他,忍不住问:“你怕我?新来的?”

花臂男深吸一口气:“怕,但不是新来的,只是一直在地下赌场做事,没有见过您……”

“行了开车吧。”拉查克揉了揉太阳穴,并不想听他介绍自己。

拉查克离开别墅后,瞿思杨重重靠在椅子上,他按了按眉心,努力将这些天的一些事从脑子里剔除。

碗筷有保洁会来收拾,瞿思杨喝完果汁后直接上楼把自己关进书房。

还有五天就要竞赛,他必须要赶紧了解有关赛程的事。

比赛地点在法国。他还要提前定好机票。瞿思杨滑动着鼠标,决赛需要准备资格证书。

他眯了眯眼,上次回家被他爸打了,证书没有拿,这一次再去说不定还会看到他爸。

不过证书也不一定在康达家,他记得自己高中毕业的时候就把奖章和证书全都送回了自己家。康达家什么都没有。

瞿思杨继续往下翻看,比赛时长15天,期间选手只允许携带手机,只能住进特定的安排好的酒店。

15天,这个比赛时长已经是比较长的了,瞿思杨掰了掰手指,看着最后的资格认定和报名流程,他就差收集和提交电子证书这两步了。

瞿思杨看了眼一旁的手机,点开社交软件,朋友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新好友。

“谁啊……”瞿思杨点开他的主页看了一眼,没猜出来,又点开他的相册,还是没猜出来。

最后同意的时候,对面给他发了个消息——小白脸,终于同意了。

瞿思杨看着那个称呼,半晌发了个——拉查克?

对面秒回:猜出来了。除了我没人叫过你小白脸?

瞿思杨:没有。

对面没回,隔了七八分钟也没回。

瞿思杨浏览网站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翻看手机,看看他有没有回复,但每次都只是空想。

下了车,拉查克就没有在给他发消息了,他披着西装外套进了酒店。

今天是罗萨父亲生日,罗萨今早给他打了通电话让他过来。

他到时,酒宴还没开始,罗萨特意给他留了自己身边的位置,他一进来就招呼他做到自己身边。

拉查克浅笑着看他,硬着头皮坐下。

“我迟到了吗?”拉查克喝了点冰水。

“没有,酒宴还没开始。”

从他进来罗萨的目光就一直紧紧黏在他身上,一秒都没有转移。

“你脖子上的伤……”罗萨眸光一凝,那些痕迹……拉查克和别人做过了,“你……那个人是谁?”

拉查克看了眼左手上的四五个戒指,“你关心这个干嘛。”

“我当然关心,你和谁做过,告诉我。”罗萨握紧他的手,态度强势。

“一个新欢,”拉查克说,“做几次就会腻,别紧张。”

罗萨神情依旧紧张,本就苍白病态的长相因为这个眼神变得更加惊悚渗人。

“拉查,我们订婚吧,我们结婚吧,我们去瑞典,比利时,或者去康州和福蒙特州。”罗萨越说越急促,苍白的皮肤也因为这样变得有点泛红。

“去那些地方干嘛。”拉查拉了一下他的手,“你想和我结婚?罗萨,你是不是疯了?”

罗萨一脸认真:“我没有疯……我没有疯。”

他底气不足地说:“在我看到你和我哥哥做爱的时候我就对你很痴迷,一开始是你的脸,你的身体,到后来你住进我哥哥家,我连你的性格也特别喜欢,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所以我……”

“你哥是你杀的?”拉查克问,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左右的人能听见。

罗萨吓得立马捂住他的嘴,同时眼神害怕地瞥向他的父亲,幸好他没有听见。

拉查克低笑一下,把他的手拿开,“先吃饭吧,我不想和你聊这个。”

一局酒宴,罗萨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身上,这让拉查克感到很不自在,很恶心。

罗萨的注视就像粘人的鼻涕虫,又恶心又难甩开。

可悲的是罗萨觉得这样的眼神能展现自己的爱,展现自己的深情。

事实上,他每次这样看拉查克,都会让拉查克想到他和他哥哥做爱时,他在门外偷窥的样子。

令人作呕的记忆瞬间涌上来。

拉查克看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在这待的越久他心里就越闷得慌。

“你去哪?”罗萨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想让他走。

“出去散散心,这里太闷了。”拉查克晃了晃手臂,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很快就回来。”

罗萨把脸偏过去蹭着他的掌心,最后松了手,让拉查克出去了。

出去后,脱离了罗萨的视线,拉查克如释重负。

他真是个疯子,居然想和他去瑞典结婚。

拉查克点了支烟,感受到左后方墙角的位置有人一直在盯着他。在酒店偷窥,应该是罗萨安排的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天台的一个水箱后面,遮挡自己,后面跟踪他的人果然走了出来,但是很奇怪他只看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不多时,又有人上了天台。

拉查克没有转过身,罗萨顺势从后面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背,越拥越紧。

“怎么跟过来了,出来散散心,我又不是跑了。”拉查克说。

他感受到脊骨一阵柔软,知道是罗萨正隔着衣服亲吻他,他有些不自在地掐了烟,转头看了眼罗萨。

转头的瞬间罗萨就吻上他,两手抚摸着他的脸,吻得很轻柔。

拉查克有些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别过脸,目光冷淡,“有事吗?”

罗萨可怜地抵着他的额头问:“你之前受过伤,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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