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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秦妈之死

 

车是注册在盛元,联系人是于青月女士,抱歉通知您,人没了……”

于青月手指颤抖着放下手机,她深呼吸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小肖跟着祝云戈四五年了,一张娃娃脸,话不多人很勤快踏实。

她很快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寻常之处,很有可能是冲着祝云戈来的,想到这里,她浑身一哆嗦。

钟文许现在几乎是祝云戈的半个助理,所有事情他都管。于青月因为升职的原因,手下管着10来个行政,祝云戈的事情无法全部亲力亲为,她只做大决策,其他交给下面人执行。这次的车祸兹事体大,必须跟钟文许商量着来。

钟文许当时正在会上听汇报,接到于青月电话后马上解散了会议,联系律师处理这件事。

晚上,祝云戈从饭店出来便看到钟文许那辆黑色奥迪在等他,他不明所以上了车。

全封闭的车厢里,钟文许告知祝云戈噩耗:他那辆公务车在跨海大桥刹车失灵冲向桥下,沉入海中,司机小肖葬身海底。

祝云戈沉默地看向窗外,喧闹的霓虹如梦似幻,他疲倦开口:“不管这个事情处理结果怎么样,先安排人去他老家安抚父母,下周我抽空也去一趟。小肖人不错,很踏实。”

他无力地撑着脑袋,本以为拿下一城,后面的路会更好走些,谁成想道阻且艰。

“文许,好好查查车到底是什么回事,如果真的是大哥干的,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钟文许通过后视镜看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不是是恶狠狠,而是轻飘飘,他意识到这条毒蛇终于要卸下面具了。

小肖去世以后,祝云戈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倍感压力,对家虽然说只是想要给他一个警告,这种方式未免太过于阴狠,商业斗争上升到刑事行为。

在跟钟文许一起安抚完家属后,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投入到这场战斗中。

祝云戈的人身安全受到重大威胁,钟文许也不得不亲自监督他的安保团队,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臻和苑,两人合计也不再让祝庭来过周末,毕竟阮父早已高就中央,安保级别大可放心。

这天下班前,阮景给祝云戈打来电话,说祝庭肺炎住院了,她在国外出差正往回赶,姥姥在医院守着,可十来岁的孩子难受的时候哭着喊着要爸爸妈妈,祝云戈毫不犹豫说马上过去。

儿童医院里,祝庭可怜兮兮地靠在病床上捏着一只小玩偶,姥姥在傍边给他捂着因为打针冰凉的小手。看到祝云戈来了,祝庭嘴撇地更厉害了,哇地一声哭出来,委屈极了,伸手就要祝云戈抱。

“妈,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在这里”,祝云戈将西装放在床尾。

“好,庭庭的药和衣服都放那里了,小景明天就回了。”

祝云戈点点头送走了丈母娘。

钟文许下班去祝云戈家取保姆赵姨做的饭送到医院,透过儿童病房的玻璃,看到祝云戈靠在床头,祝庭窝在他怀里挂吊瓶,小孩儿蔫了吧唧。

十多岁的孩子体重不轻了,祝云戈就这样抱了他三四个小时,钟文许喊他吃饭的时候,他腰都快直不起来。

“是这里酸么?”钟文许上手给他摁了摁,那腰身不盈一握,两只手能掐住,给他心疼坏了,“我替你陪会儿?”

“还有半小时就挂完了,一起走吧,晚上带他回去睡,明天再来。”

祝庭睡着了,钟文许把盖着毛毯的祝庭抱进车后座,祝云戈也从后面进去陪着孩子,他自己坐到了副驾驶命令司机开车。

臻和苑在近郊,从市区里的儿童医院往回走下高架之后,有一段车流不多的非主干道城郊路。漆黑的夜晚,对面开来的一辆车打着巨大的远光灯呼啸而来,司机低声骂了一句。

“祝总,后面好像有人跟踪我们!”

钟文许顺着这该死的远光灯从副驾驶外侧的后视镜里,看到那辆黑色的丰田凯美瑞从高架一只跟到城郊路!这会儿看得格外清楚。

祝云戈扭头着看清了跟踪车辆的车牌号,牢牢记住这串数字,紧接着发了一条短信给钟文许——这个新司机,他不太信任。

“小刘,绕远路,走崇光东路,看能不能甩掉后面这辆车”,钟文许吩咐。

想知道祝云戈的住所可太容易了,没有必要搞跟踪,这车是什么目的呢?钟文许一时想不明白,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凯美瑞突然加速,眼瞅着就要撞上来!

“小刘别怕,给油,加速”,钟文许死死盯着后面那辆有所企图的车,命人把车轰到了250码,接近一辆城市suv的极限。

那辆陪伴祝云戈很多年的路虎揽胜葬身海底以后,祝峰亲自掏钱给他换了一辆添越黑武士作为日常商务用车,他收下了父亲的好意,却没有预知随之而来的麻烦。

祝庭在突然的加减速里醒来,被吓地直哭,祝云戈只好隔着毛毯抱他轻声哄着他。

“庭庭别怕,看过《速度与激情》吗?今天钟叔叔带你体验一把?坐好了!咱们要加速啦!”

哄小孩,还是钟文许在行。

宾利拐进近郊的一片丘陵地带,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土路,住在这附近的祝云戈倒是很熟悉这一带,指挥司机插进小路,最后从一个村庄穿了出来,甩掉了跟着他们的凯美瑞。

这一场,宾利胜。黑武士一阵疾行消失在京郊的黑夜中。

回到家里,祝庭还缠着钟文许给他讲《速度与激情》,他在儿童卧室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把孩子哄睡,下楼走到客厅里,看见祝云戈正靠着厨房的岛台喝水,头发微微汗湿,是被刚才那场追车紧张的。他们都知道,一辆凯美瑞怎么都刚不过添越,但撞了之后事情会变得麻烦,会有难以估量的损失,而这麻烦事儿正是对家想喂上来的。

钟文许走上前抽走祝云戈手里的玻璃杯放在岛台上,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拉虚虚抱住,“吓死我了。”

是化险为夷后的庆幸,万一他出了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他在现场。

钟文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30岁那年奶奶去世,祝云戈递给他一个装了支票的牛皮信封,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他发现自己的命运和祝云戈紧紧捆绑在一起,不只是事业、财富,更多是情感,相比祝云戈需要他这个副总的协助,他更需要祝云戈别离开他。

他的额头抵着祝云戈的额头,双手抓着他脖子最纤细的地方,“文戈,我们停手吧……好不好?”

祝云戈抬起眼皮,凤眼里射出几束颓丧的闪躲,他心脏抽地一疼。

停手?那是不可能的,钟文许也知道,在强大的压力下,只能迎难而上,退缩只会被逼到墙角,然后被捏死。他偶尔只是想想,停手、一起离开,但也是想想,祝云戈属于这里,他属于祝云戈。

麻木让人失去判断力,钟文许低头吻住祝云戈带有一丝水渍的唇角。

祝云戈大脑停摆给了钟文许可乘之机,继续向唇峰移动,含住那片儿柔软的上唇,轻轻撕磨。

“你干什么?放开!”祝云戈含混不清地嚷嚷,男人的力气并不小,一把将钟文许推开,擦了擦嘴转身走掉了。

钟文许笑了笑,早已预知结果,他随手拿起祝云戈那只用过的水杯,拇指摩擦着刚刚那人对嘴喝过的地方,一口气灌下了剩余的水。

此后的几天,祝云戈都没有正面跟钟文许相处,工作上的事情也是通过秘书和其他高管传话。直到某一天下午,祝云戈被祝峰叫到董事长办公室说谈点事情。

“你跟证监会接触过吗?”祝峰背靠在皮椅上,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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