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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g了姐姐g弟弟1

 

2、搞了姐姐搞弟弟1

张淑贞知道自己生了阿年,夫君就变了,不如过去那般宽和不仅轻慢了自己还不屑自己的孩子,婆婆则总是故意讽刺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纯麒儿。

姐姐带着弟弟在夫家小心翼翼的生活,这家里交到的第一个好友就是丈夫纳的五姨太,心直又热情,据说并不喜欢张瑞洲,硬被人逼着嫁给他。

阿年两岁那年,张淑贞其实又怀过一胎,大太太当时很高兴,成日来看她的肚子,眉飞色舞的说肚子尖一定是个男孩儿。

张淑贞只是陪着笑,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之后与娘委婉的提过弟弟日后的终身大事,她娘却红了眼眶说,夫家要等她第二胎下来,才肯答应弟弟的出阁。

若生的是个纯麒,弟弟就能嫁个好人家做个娇养的,倘若还是纯麟儿,弟弟就只能留在夫家。

那意思就是给他当妾室。

那一年十月怀胎,姐姐产下一个白净的纯麟儿,这回张瑞洲看都不让直接让人将孩子抱走。

张淑贞产后极度虚弱,又被人抢走了孩子,心力交瘁躺在床上整整两个月才能起身,这家里只有五姨娘最关心她,顶着挨罚,冲进张瑞洲的书房,把他书房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部骂走,再将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张瑞洲被逼得没办法才透露,孩子送给本家人养,早就带去了北方。

从那年之后,张瑞洲便把主意打到了张情儿头上,经常暗示张淑贞,想纳她弟弟入房。

张情儿那时才12岁,张淑贞自然不肯,加上又有五姨娘的支持,两个弱小的女子就这般相互扶持着,保护着尚且年幼的弟弟和孩子。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如今阿年长到了5岁,张情儿也14了。

最近张瑞洲越发无耻,几次想闯进张情儿的房间干点坏事,可每一次都被阿年吵吵嚷嚷的打断。

听着娘和五姨娘的闲话,阿年睡的迷迷糊糊,直到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抓了抓被子坐起身,见屋里只剩下娘和小舅。

闹声是从外面的院子传进来的,阿年被吵醒非常不高兴,出声吐槽道:“外面在干撒子嘛?三姨娘又在叫魂了?”

张情儿望了一眼:“十有八九,又是‘分赃不均’听说她房里的丫鬟不老实,想爬姐夫的床,这是叫给我们听了。”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朝着外面厉声大吼:“你给我滚!那丫鬟我可以不管,但你再闹,我就卖了你!”

说完重重关上房门,吓了屋里三人一大跳。

沾染着一身寒冷的男人转身进来,走到红木圆椅边,撩起衣摆,一屁股坐下。

男人皮面冷白,眉目俊朗,面相风流,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吃喝嫖三样全沾,这就是他爹张瑞洲。

张淑贞略显紧张的问道:“三姨娘这又是怎么了?”

张瑞洲摆了摆手:“管她做什么,别管她。”

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看见张情儿时,变得亲昵带着一丝企图:“情儿也在了,也是,这天冷了,怎么不多烧些炭,在屋里就多烧些炭,可别冻着了。”

阿年冷哼:“爹说的可真好听,不省着点烧,怎么熬到月底,你去和太太说嘛,看她愿不愿多花些银元。”

张瑞洲难得没生气,呵了一声,手伸进荷包掏出一把银元拍在桌上。

“去,拿着去找你奶奶,就说是我说的,让账房再送些炭来。这天冻死了,给我热壶酒来。”

阿年探头看了一眼,不等他娘发话,一溜烟的下床,将那一把银元扒拉进自己的小口袋。

张淑贞立刻招手示意珠儿去热酒,阿年跑回去,冲着张淑贞喜滋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太太。”

张瑞洲摆手:“去吧,去吧。”

阿年虽然狐疑张瑞洲今天这么好说话,不太寻常,却也没有多想,拿上银元便出了门。

待张瑞洲喝了热酒,发了一些汗,抬手扯了扯衣领,纯麒馥郁香醇的乌龙茶气飘散出来,张情儿有些不太自在。

张淑贞找了个理由,让弟弟再去取一壶新酒将他支走,张情儿刚进侧屋,张瑞洲便命令丫鬟去客厅候着,没叫她伺候不要打扰,紧接着便坐到张淑贞身边,要行那云雨之事。

张淑贞紧张的揪住绣花丝绸的床单:“夫君,白天了。”

张瑞洲不管不顾就扯掉了她的腰待:“又不是没搞过。”

将人一把压在床上,急切的低头啃咬那满是香味的纤细脖颈,将手伸进衣摆,透过真丝肚兜狠狠抓了一把女人丰满胸脯,张淑贞不可自抑的嘤咛一声,可一想到弟弟还在隔壁,涨的满脸通红,羞愧的咬住下唇。

张瑞洲却越发过分,加重手里的力道,揉捏馒头一般,狠狠的蹂躏着张淑贞那对酥胸,猴急的扯下她的衣服和肚兜。

那对饱满圆润的胸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莹白圆润,乳尖正微微发颤,如同两颗雪白的馒头,张瑞洲性欲大开,低头含住那凸起的乳尖,用力吮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摸进下身的花穴,毫不留情直接捅了进去,又插又抠。

搅动,抽插,搅得花穴开始冒水,逼穴内部变得湿漉漉的。

张淑贞被弄的忍耐不住,含着哭腔叫出声:“不行了,夫君,我月事将近,求求你,不要,好痛,你弄的好痛。”

一听到那个词,张瑞洲瞬间没了性致,骂了一句娘,结果抽出手指,居然带出了一丝血迹。

张瑞洲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不早说,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扫兴,我打死你!”愤恨的抬手就要打人。

突然听见张情儿急切的求情:“姐夫,你别打我姐姐!”

张淑贞眼见张情儿闯进屋,慌张的喊:“情儿,你快出去!

张情儿害怕极了,他在隔壁听见姐夫和姐姐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干那档子事,一边暗骂姐夫,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听见姐姐的呻吟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他没有纯麒,压根不识爱欲的滋味,原本靠在门上,爱耐不住的磨蹭着屁股。

突然听见姐夫骂人还要打人,瞬间从迷乱中被吓醒了,全然忘记姐姐的嘱咐,拉开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见姐姐赤身裸体坐在榻上,那对丰满的酥胸袒露在外,下身渗出好些血,竟然来了月事,姐夫光着下半身,紫黑色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勃起,姐夫转头看他时,那根盘虬着青筋的肉棍直挺挺的对着他。

张情儿看着姐夫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非常害怕,转身就跑。

见人跑了张瑞洲精虫上脑就要去追,张淑贞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抓住,哀求道:“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情儿!他还小。”

张瑞洲猛地掀开张淑贞,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伸手卡住张情儿将要关闭的房门。

情儿跨进屋正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扶住门框,很快对方猛地将门推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表情不善的步步紧逼。

张淑贞披着一件衣服冲了进来,含着哭腔哀求道:“夫君不要,求你了!”

情儿害怕的往房里退,张瑞洲卑鄙的使用了纯麒的气味压制,张淑贞被自己的纯麒,以浓烈的气味裹挟,瞬间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身下正不停地淌血,可她却头脑昏沉站不起来,很快晕了过去。

张瑞洲冲过去抱住受到他纯麒气味压制的情儿,急吼吼的将人搂上床。

抬手摸过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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