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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听话,就C死你。”

 

“放松还要我教吗?”周衍看他越来越紧绷的样子,多半是想起了那次挨打。

那次他有心想一下子就把温琢收拾老实,因此下手毫不手软,自那之后温琢就开始怕他。

虽然之后做过几次脱敏治疗,但次数不多,现在又说把皮带抽断,温琢脑子一慌,恐怕只记得那次挨得有多惨。

他那几次无关痛痒的脱敏,怕是这人根本意识不到。

周衍有些后悔之前把人打成那样。

他那时,一心想让温琢变得乖巧,让他知道,无论想做什么都要先讨好他的主人,这才是他温琢该做的事。

现在周衍觉得,自己在温琢面前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暴君。

温琢痛觉很敏感,不适合调教,他以前也找过几个圈内的,倒是能抗打,但是很没意思,激不起他的性趣。

只有温琢长相符合他的审美,连坚韧的性子也是他所欣赏的,这样的人训起来才有意思。更有趣的是,他明明这么怕疼,每次还要强忍着不发声,周衍热衷于把他打的崩溃,折磨的痛哭失声。

让这么一个高傲的人趴在自己脚下求饶,乖巧地任由揉搓,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直到有一天,周衍下班回来,看见温琢乖巧地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安睡,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庞越发温柔,温琢像个精致的花仙子沉睡在他的花园,周衍抬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轻柔地把他抱起。

那一刻,周衍隐约有个念想:温琢这么契合他的人,只做情人似乎太浪费了些……

直到他这次出差,亲眼见证朋友爱人的死亡,他才不再逃避,承认自己爱上了温琢的事实。他的的确确爱上了之前从不放在眼里的玩物。

然而周衍不知道,喜欢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而是渗透在他们相处的每时每刻。

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到的时光里,他早已爱上温琢千千万万次。

………………

温琢努力的放松,那一次挨皮带让他躺了一个月,太难熬了。这次八成也差不多,估计等他好了,季后赛都打完了。

但他不敢开口求饶,周衍一生气就喜欢吓唬他,打他的手,他真怕哪天周衍一个盛怒,真的会把他的手打断。

“呼——”温琢粗喘着吐气,慢慢放松下来,逼迫自己一动不动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他还没等到皮带落下,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掌轻柔有力地揉着他的腿根,帮他揉开伤处的淤血。

“嗯哼……”温琢被他揉的又疼又舒服,周衍这人渣唯一仅存的良心就是事后安抚,会抱他洗澡,帮他上药。

周衍干脆扔了皮带,把温琢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专心的揉着温琢红肿的腿根。

“温琢,才挨了三十几下你就开始闹,怎么?我出差半个月没打你,你该不会以为从今往后都不会挨打了吧?”

温琢想撕了他这张颠倒黑白的嘴,他只是动作慢了点就要被扣上不乖的帽子。

眼下他只得低眉,做乖巧姿态,“不敢,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是我该罚。”

周衍捏了他的爪子,眼帘低垂,语气不露半分情绪,“我可不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手这么厉害,床单都要给我挠破了,我今晚还怎么睡?”

温琢看着被自己攥的皱巴巴的床单:……到也不至于破,但真丝被抽出了几根。

温琢也觉得自己半个月没挨打,好像确实有些不抗揍,于是他真诚建议道,“主人多打一会儿就好了。”

挨的多了,他的身体自然会知道怎样能减轻疼痛,到时候就是想绷着也没力气反抗了。

周衍手一顿,眼底是看不清的情绪,“你还挺聪明。”

温琢听不出周衍这话什么意思,干脆不接话,少说少错少挨打。

周衍打横抱起,将温琢翻了个面,平放在床上。温琢了然,自己乖巧的并拢双腿往上抬,又伸出双臂拦着腿弯往腹部压。

臀部和大腿根暴露无疑,温琢闭上了眼,静静等待皮带落下。只是希望周衍准头好点儿,上次抽到他的小兄弟,他疼的当场叫出来。

周衍知道他会错了意,也没提醒。这个姿势不错,这样挺好。

周衍伸手挤了润滑,将掌心搓热了才摸上温琢的菊穴。

温琢措不及防地一抖,睁开眼有些茫然。低头就看到周衍的两根手指慢慢插进他的小穴。

他今晚该不会又挨打又挨操吧?先挨打再挨操,操得他没了力气紧绷,再接着打。

他好惨。

好想直接晕过去,醒来就是第二天。

可惜,他晕过去几次,周衍一定会把他泼醒几次。

周衍直勾勾盯着温琢的脸看,一边用手指把温琢的小穴抽插地溢出粘液,温琢与他视线对上,又慌乱垂眸错开,周衍永远一幅神色淡淡的样子,让让猜不透他的情绪,保险起见,温琢还是老老实实不说不问,任他玩虐。

周衍看着温琢乖乖地不吭声,由他动作。

心里却不太舒坦,他想温琢主动跟他说话,跟他撒娇,说不定他就放过温琢了。

但周衍知道,温琢不会了。他越发小心翼翼,尽量避免惹自己生气,除了比赛的事他会试着开口争取,其他的一切,他都全盘接受。

温琢如愿成为乖巧的玩偶,周衍却后悔了。

“温琢,”周衍主动开口,“操死你好不好?”手指动作不停,快速用力地抽插着。

温琢被他戳到敏感处,忍不住闷哼,放松穴肉接纳着周衍的手指。

“好,操死我吧。”要是操完能不挨打就更好了。

周衍俯身上前,抽出湿润的手指涂在他的乳尖上,打着圈的研磨,趴在他耳边轻声吐气,“温琢,你要是能把我榨干,我可就没力气揍你了。”

温琢微怔,这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有些不信,“您,您说要把皮带抽断。”

周衍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朵,又嘬了一口温琢敏感的耳垂,惹得温琢浑身一抖。

“是啊,但你非要一次抽断也不是不行。”

“没有!”温琢慌忙打断,他不知道为什么周衍这次会轻易放过他,疯子的想法他不管,眼下不回应他才是傻子。

“慢慢打就好,我想先生了,等不及要先生操我。”

温琢真的很聪明,挨打时老老实实叫主人,撒娇时会软软地叫先生。

周衍扬唇轻笑,吻了吻他的眼尾,“那你可不能喊停啊,喊了先生就要拿皮带接着揍你了。”

温琢硬气回答,“您尽兴。”

此时,温琢还没有意识到,半个月没开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直到他被晃得散了架,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推搡趴在他身上的周衍,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破碎地被人按在怀里操弄不停。

温琢不敢说出停下的话,哭泣着不断亲吻周衍的双唇,可怜巴巴地哀求这人停下。

周衍神情也维持不住淡然,眼底含笑地回吻回去,嗓音沙哑却隐有笑意,“要我停下吗?”

温琢不敢说停,却很想让他停下,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周衍,手指轻轻捏了捏周衍的臂膀。

周衍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闷声轻笑,“不说话,那就是不用停。”一个腰身沉下,鸡巴猛得插进菊穴深处,“那我继续了。”

温琢脊背一弓,浑身颤抖。抑制不住破碎的呻吟声混着娇喘,周衍被他叫得越发兴奋,下身狠狠地顶弄。

温琢气得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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