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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拔龙鳞宫交抱强制为什么你们不能去死

 

大串大串的泪水从匪心眼眶中滑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被师尊含辛茹苦地教导长大,却要死在一个混蛋身下,因为一支翎管?

他不甘心。

瑄犴一口气顶到了底,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缓缓挺胯,用龟头磨着顶端的宫口,那里紧闭不开,却柔软地嘬着他,“才一个冬天没肏,就不认人了?真生分啊。”

临近寒假的最后几天,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压着匪心身上,强迫地肏开他的宫口,轮流射进去,尿在里面,把他变成一只精壶。

像极了一只家养的魅兽。

匪心挣扎得用力,把他的后背都抓烂了。

去年是个寒冬,瑄犴和一众狐朋狗友疯玩,完全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待他回过神,后背已完全痊愈。

他摸着光滑的后背,时不时感到发痒,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痒到了极致,成了一种酥,酥到他等不住。明明他最讨厌仙阁,离启学还有七天,却神使鬼差地从东海一路飞驰赶来。

他说不清,只能告诉自己,是因为匪心太不知好歹了。

他解开匪心的手,抓着大腿,面对面把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几乎是坐在鸡巴上,龟头进入到一种惊人的深度,快要把宫口硬生生顶开。

匪心无处施力,也不想抱着瑄犴,只往后抓住树干,却让身体里进得更深。

“瑄犴。”匪心疼极了,冷汗从下颔流到锁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们不能死在外面。”

“我恨你们……啊……啊”

瑄犴本来慢慢地磨,听到他的话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鸡巴在湿透了的甬道里来回冲刺,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他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柔软的女穴被他肏得脆弱不堪,一碰便抖得不行,整个大腿根都被拍成粉红。

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瑄犴每插一下,逼穴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动作快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响起,匪心流水流得像是失禁。

后臀的淫纹红得滴血,随着抽插一下下发着光,把匪心背后的树干都照亮。

瑄犴看着那道红光,突然笑了。

“我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到时候谁来疼你?”

匪心的眼神里充满恨意,眼圈都哭红,死死地盯着瑄犴。

瑄犴静静地和他对视,匪心惊恐地发现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肉筋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穴肉里,撑得他小腹发麻。

瑄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急促地低喘了几声,抓着臀肉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在整个树林里回响。又酸又麻的快感从匪心脊椎骨炸起,一股子窜上天灵盖,他浑身痉挛,不自觉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上都暴起青筋。

他把嘴唇都咬出血,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色情到了极点,分明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瑄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下身只冲撞地越来越快,很快匪心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性器和女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喷出两道清汁。

他痉挛得不像样,像扑簌的枫叶,宫口也随之打开。瑄犴向下一挺腰,猛然往上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嵌进娇软的子宫,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插进匪心的小穴里。

匪心眼前射过一道白光,他快要发疯,大叫起来,“不要!啊──哈……嗯嗯……啊啊啊嗯,呜──”

女穴本就在疯狂地高潮痉挛,瑄犴却置若罔闻,不顾匪心的哭叫,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张小嘴。

匪心真的快要崩溃,他又疼又爽,快感之上快速叠加又一层快感。

他就这么被瑄犴肏上二次高潮,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后脑勺死死抵在树上,喉咙里失了声。

穴肉绞得死紧,像是几百张小嘴同时吮吸。瑄犴咬着牙,重重地肏了几下就被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快把子宫壁灼伤。匪心绷紧了身体,整个人都浸在汗里,一刹那无力地滩在瑄犴怀中。

“爽吗?”瑄犴哑着嗓子问他。

匪心无力地掀起眼皮,才发现瑄犴肏得快现出真身,脸颊上是剔透的鳞片,一条冰蓝色的修长龙尾缠着他的小腿,尾部是金色的须状,雪夜里泛着莹光。

匪心不说话,看着瑄犴近在咫尺的脸,紧紧闭了一下眼睛。

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拔掉瑄犴脖子上一片鳞片。

他听瑄犴说过,他脖子上有三片金鳞,那是龙的珍宝和命脉。

瑄犴没设防,陡然发出一声尖啸,他设的结界抵不住这道力量,直直传进白涯殿中。

白涯打开门的声音使匪心惊恐地瞪大眼,他差点忘记,他们仍然在雅正居的范围之内。

瑄犴咬牙道:“想要你师尊看看你怎么被肏的吗?”

小魅兽快速摇头,后背红光更甚。瑄犴遮住那道光,把他压在地上,两人躲进树丛深处。

白涯没发现异样,又回殿中去。

瑄犴捂着脖子放开他,匪心趴在地上喘气。

瑄犴看他把那蓝色的鳞片扔在一旁,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是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他道:“你很失望?”

清寂的月光照在匪心脸上,给他的面颊扑上一层冷霜,他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有回答。

瑄犴突然怒从中来,狠狠把他翻过身,使两人四目相对。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去西荒给你带了礼物,从东海赶来找你,你也该知足了。有哪只魅兽不是摇着屁股求主人怜爱,才能过上好日子的?”

匪心瞪着眼睛,伸手扇他,被扣着手腕按在地上。

他眼中的火焰冰冷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

“我永远都不会是!”

瑄犴本想和匪心好好来上几回,再去他的寝舍里抱着他,好好休息一晚的。

结果一次之后,他突然失去了兴致,不知说了什么就溜回自己的房间。

他从东海一路奔驰,几乎没合眼,路上雀跃地快要跳舞。

谁知小婊子把他的礼物扔进土里,还拔掉他一片鳞片。

还说什么,永远不会……谁稀罕你会不会!

瑄犴在床上猛地翻身,发出一声巨响,他又嫌不解愤,一脚把枕头踹出老远。

匪心……匪心…匪心匪心匪心!

三界之内,哪有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是一只魅兽,从小被当成人养大,便真的把自己当人了。

他摸了一下光滑的后背,冷笑一声,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一路踱步,瑄犴绕着昨晚的树林走到雅正居,轻车熟路地分出一道灵力幻化灵蝶。

冰蓝色的灵蝶上下飘飞,晃进房间内。屋内正焚香,沉檀的味道清润而悠棉,白涯卧在塌上看书,不见匪心的身影。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瑄犴疑惑,心想匪心平时跟屁虫似的,巴不得挂在白涯身上,怎的这时不在了?

他正感没趣,消了灵气便要出来,忽的双目大张。

桌上置放一黑色木盒,上描绘着白色蛇纹,内里是绿色的檀香,与屋内正在燃烧的是同一种。

典雅、收敛、却汹涌,不容反制。

像极了它的主人。

灵蝶停在木盒上,瑄犴长长地嗤笑了一声,眉间掠过几分阴翳。

某人看似沉稳,不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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