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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我没有Y纹了你摸摸(强吻TNRXc喷戒尺扇批)

 

就是要师尊陪着我,师尊做夫子后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我。我就要师尊陪我!”

白涯被他吵得不行,摇了摇头:“真是越发没礼数了。”

话虽如此,倒是没再阻止匪心,让他继续黏在自己身上。

即便如此,匪心也无法时刻寻求白涯的庇佑。在一天午后,他被凌汶清扯着后脑勺拽进阴暗的树丛里。

“这几天去哪里了?”蛇死死掐紧匪心的脖子,感受着掌心疯狂跳动的脉搏,冰冷的指节传来滚烫炽热的温度。他的眼瞳聚成一道漆黑的竖线,黄金的瞳孔无比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匪心。凌汶清故作懊恼:“怎么不来我身边?宝宝。”

匪心的双眼因为恐惧而睁到最大,喉咙因窒息发出尖锐的嗬气声。

他掰着凌汶清的双手,脚后跟抵在草地上拼命挣扎,凌汶清却置若罔闻。

“是谁帮的你?瑄犴?”凌汶清眯起眼,自顾自道,“你愿意让他上?呵,我知道了,是白涯帮的你,对不对?”

“我早已知道。他将你养在身边,不过是为了你的身子。”

蛇笑起来,迷恋地看着他:“只有我这么爱你呀,心心,我们才是世上唯一拥有彼此的。”

他松开手,匪心剧烈地咳嗽起来,凌汶清贪婪地看他狼狈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

他等待匪心的回应,却只有龇起的牙。匪心凶狠道:“你敢再说我师尊,我杀了你。”

凌汶清的笑僵了片刻,又恢复温润的模样:“他算什么?他不过是养了你。”他说:“要是我先遇到你,我也会对你这么好。”

匪心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两声。

凌汶清继续缠绵:“那条龙说,你与他心意相通。我笑他真蠢。”“明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了。”

“心心,我要去做一件事。也许能活,也可能会死。”他勾着匪心的小拇指,两根指节仿佛交缠的蛇尾,“我们约定,等我做到这件事,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

匪心收回手,将头瞥到一侧,一句话都不愿再讲。

蛇无奈:“我真的教不好你……”

他伸出手,理了理匪心因为挣扎而沾上的灰尘,温柔地细语。

“也是,往期的那些魅兽,毫无依靠,只有贱命一条,所以只要打只要骂,让他们怕死便能驯服。”

“你不一样,你有依靠。”

凌汶清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用指尖描摹他眉心的红痣:“也许,只有让你变成孤身一人,才能完全留在我的身边。”

蛇俯下身子趴在匪心的胸口,从下往上看去,只见到匪心毫无温度的眼白,那双漂亮的眼睛、灵动的眼睛,此刻朝天望着,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自认蛇蝎心肠,却也在此刻刺痛起来。

“匪心——匪心”

树林外传来白涯的声音:“去哪里了,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匪心的眼睛在此刻瞬间睁大,警惕地看了一眼凌汶清。

蛇的脸上仍带着淡淡的微笑,三两下就将想坐起来的匪心按回草地上,手上的动作明显变得粗暴。

他几乎是撕扯开胸口的衣扣,匪心立刻感到了一片凉意。

娇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起来。凌汶清用虎口强硬地拢起乳肉,滑嫩的肌肤像是刚出炉的热豆腐,男人的掌心只用力搓动两下,乳肉便红了一大片。

匪心用双手握住凌汶清的手腕,用眼神阻止他:“不要!”

白涯就在树丛之外,一声声呼唤越过低矮的灌木丛进入到两人耳朵里。

凌汶清的表情依然不变,匪心却从中莫名体会出愉悦来。他垂下眼,那对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温润的质感,一眨不眨地看着匪心的身体。

手指攀上乳尖,将那颗颤巍巍的乳头重重按进乳肉之中,小幅度地揉搓起来。匪心呜咽一声,身体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蜷缩,明明是凉薄的手心,抚摸过胸口时却带来阵阵的潮热,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早就在男人的调教下变成了一副淫浪的器具。

匪心憎恨这样的自己,更怕这样的自己被师尊看见。

他试图推开凌汶清的手臂,却像一栋墙壁那样无法撼动分毫,“不要,不要在这里。”匪心惊恐地看着凌汶清,蛇却置若罔闻。

每一次都是这样,讲最温柔的话,做最骇人的事。

匪心绝望地闭上眼,不再推蛇的身体,而是捂住自己的口鼻,不让一点呻吟露出来。身上传来一声轻笑,奶尖处的快感陡然加剧,乳头被拨弄揪扯成不同的形状,暴力地揉弄。

小小的乳房被掌心拢起,成了一个白胖的馒头。凌汶清像是捏一团面一般揉着匪心的小奶,时不时用指甲剐蹭乳孔的边缘。

匪心爽得快要哭出来了。

那张白皙的脸因为羞耻而变得潮红,即使是如此粗暴的动作,匪心还是感到了快感,他被压在蛇的身下,全身都被阴影笼罩住,毫无退路可言。

突然,眼前一亮,他被蛇抓着大腿举了起来。

“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匪心剧烈挣扎,忽然愣住了。

灌木丛虽然十分低矮,却正正好好将两人藏在阴影之下,匪心被凌汶清掰开大腿,坐在他的脸上。而自己的脸朝着外边,对准了白涯。

只要白涯再靠过来些,就能发现做着苟且之事的两人。

匪心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缩,减小自己暴露在外的面积,努力不被发现。屁股往下坠的瞬间,酸软的痒意从尾椎骨一波波涌上来,匪心叹了一声,差点从灌木丛中露出头来。

凌汶清正隔着一层裤子在舔他。

“你疯了吗?一定要在这里?滚,滚开!”匪心又害怕又无助,用气声骂他,往后伸手去阻止,触碰到湿润的舌头时又缩了回来。

好可怕。

那根蛇信的温度极低,冷冰冰毫无人气,仿佛地狱而来的鬼火。此刻有力地戳弄着腿心,熟练地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一波波进攻着。

布料因为挤压而摩擦着他的外阴,刺激出蚂蚁噬咬般的酥麻快感,穴口处也被舌尖顶进去一小块,泛着微微的潮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爱液。

花心里涌出空虚,匪心急促地喘息,难耐挺腰,突然裤子被凌汶清扒到了腿根。

蛇信直捅进湿透的小穴,以强硬的力度在穴中翻搅,捣出噗呲的水声。

穴中十分软烂,舌头几乎是融在了里面,被穴肉紧紧包裹住。凌汶清贪恋这温度,几乎将整根舌头都塞了进去,兴奋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蛇信十分灵活,很快找到了魅兽的敏感点,抽插的同时在骚点上不断撞击,不顾一切地折磨带起汹涌的快感。

“啊!啊……嗯…不……啊”

匪心痉挛不止,双腿发软地跪不住。他的大腿被凌汶清死死抓在手心,根本无法逃脱,他也不敢直起身子,只能不断打颤。

他哀哀地垂着眉,对着师尊露出了淫荡无比的表情。

视线中是师尊那张柔和的脸庞,口中一声声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身上不断涌起酥麻快感,与师尊的呼唤融为一体,幻觉是白涯带给他的快感一般。双手揪住凌汶清的头发,腰肢反弓,被身下的蛇舔到了高潮。

“不要!……呜…嗯嗯…嗯停下…求你了!求你……”

两条腿扑簌得不像样,被男人反扣住一次次往下坐,像是被凶狠的阴茎贯穿,在穴心里抽插。穴肉不受控地疯狂收缩,在凌汶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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