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匪心 > 11 被肿只能攻2屏风(半剧情蛇的计谋 )
字体:      护眼 关灯

11 被肿只能攻2屏风(半剧情蛇的计谋 )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淫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匪心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蛇惬意地抱着他亲吻,玩弄似的肏他,荤言浪语激得他红到耳朵尖。不知多久过去,甚至有人来温泉水沐浴,蛇才放过了他。

他整理衣衫,摆弄配饰,又变回清风霁月的模样。

虚伪。

匪心趴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抱起来,过家家似的穿衣服。

凌汶清道:“与男人做一次爱,不过能抗三天发情期。”

“什么!”匪心大惊。

蛇笑道:“不想?”

废话,匪心沉默不语,指甲都扣进掌心。

“宝宝。”凌汶清贴近他的耳朵,凉飕飕的气息喷在耳垂,“这么不想?到还有一个办法。”他提起嘴角,像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两只尖锐的毒牙赫然显露。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匪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他往后躲,被狠狠抓住。

凌汶清幽幽地呼气,捏住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解决方式除了交媾,还有。喝我的牙尖毒。”

匪心看着温泉旁的石头,心想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神情恹恹地回到住处,发现白涯站在门口等他。

心中一阵心虚,匪心顿在了原地,倒是白涯一看到他就走过来,仔细地一番察看。

匪心怕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躲避着要走,突然被抓住了双臂。

他心中一颤:“师尊?”

白涯面目严肃地看着他,转而双眉一展,高兴道:“为师下山不过七天,你修炼竟如此之快,已入筑基后期了!”

“什……什么?”

匪心心中一喜,又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停留在筑基期已经很久了,期间无论如何刻苦勤奋,如何饮药吃丹都没有用。

此刻突然进阶,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魅纹。

通过交媾吸取了对方的灵力。

匪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不是应该高兴。

筑基后期与结丹一线之隔,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不出差错,结丹是板上钉钉的事。

无论如何,匪心欣慰道:“终于可以结丹了。”

白涯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化为一抹忧伤,许久,才道:“是,是得好好准备一番。”

金丹之后,便为修士。

魅兽,哪能结什么丹呢。

学舍的课业恢复,匪心换了座位,坐到教室的最后面,避免和任何人有接触。

他一离开,柳二便兴致冲冲地占据了那个座位,只道是魅兽终于“心里有数”了,昂着头和一众小弟炫耀。

白涯疑惑一番,但匪心说是自愿。他皱着眉,却也答应了。

上课不久,瑄犴姗姗来迟,看到柳二后一愣,面上阴沉沉暗下来,表情像是要将他捏死。

柳二被他吓得一抖,随即双手高举,大声道:“我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到后面去的!”

刚刚还在听他炫耀的小弟:……

瑄犴冷笑一声,掀开下摆坐了下去,心里百般不爽,想要回头去看却忍住,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匪心坐在角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全部的教室内况,有时还能瞟到某某在打瞌睡,他噗嗤一笑,竟然自得其乐起来。

在又一次笑出声后,身旁传来一声,“安静。”

匪心立刻噤声,朝边上看去,看到一张冷肃的脸。

那人微微皱眉,很不满地看着他。

匪心目不转睛地回视,小声道:“抱歉。”

他一下子难以将眼神移开,原因无他,这位仁兄长得很,漂亮。

他的气质与凌汶清有些相像,皆是清贵高雅,但凌汶清端着一张笑脸,像在笑,又像在讥讽;好似春风和煦,又仿佛暗藏杀机。

而这位仁兄,却是实打实的冷面寒霜。

他面容白皙,比挺高俏,一双眼像是用雪染了,才能如此寡淡凄寒,看向人的神色像是射出冰针。

十分不好相处。

他眉毛皱得更深,有一分嫌恶,道:“看我作甚?”

匪心立马收回目光。

无论如何,与凌汶清沾边的匪心都不想接触一点,他当即摆正姿势,认认真真地听起课来。

少顷,窗外钟铃遥响,学生们还坐在座位上,匪心已经草草收拾,嗖得站起,绕过大半个教室冲到讲台上。

他猛地抱住白涯的腰,喘了口气:“师尊。”

白涯摸摸他的后脑勺,任他抱着,摆正桌上的竹简、古籍,一同走出了书舍。

瑄犴保持起身到一半的姿势,慢慢坐回了座位。

他低笑一声,咬了咬牙。

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匪心像只八爪鱼似的,去哪里都要黏着白涯,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直到第三天的傍晚。

他记得凌汶清的话,每三天发一次情。

但他也实在不想去找蛇,每每想到蛇的拥抱,身体便一阵阵发冷,更别说喝他的牙尖毒了。

但是和男人交媾。

匪心想到瑄犴,心里更恨。

只是被骗也罢了,他回想当初,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过。

他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此日和平常一样,结课铃一响,他便站起,绕远路要去白涯身边。

只是他刚站起,白涯身边便围了一群“好学”的学生,他也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