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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肿只能攻2屏风(半剧情蛇的计谋 )

 

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桌子被点了点。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实在不想去……可是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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