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埋怨道:都怪你 (攻4被骑到流鼻血 )
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视线一黑,被冻得晕了过去。
“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外面这么冷……”
“关你什么事,认清自己的身份!”
争吵声传进凌汶清的耳朵,一声稚嫩,一声沙哑,像是锥子般凿着他的后脑勺。他哼了一声,立马有人挽着他的背将他扶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张灰扑扑的脸。
凌汶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另一个稍大的男孩靠在门板上,肤色较深,那沙哑的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像烧焦的炭:“哼,等着吧,他会害死你。”
两人头上都有黑色的小角,屁股后边,从裤缝间垂下细长的尾巴。
两只魅兽。
凌汶清被喂了些热汤,继续躺下,目之所及是漏了一角的天花板,冷风从中呼呼灌进来。
“为什么要救我。”凌汶清道。
“嗯?”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魅兽的眼睛微微睁大,“当然要救……您是……皇子”
凌汶清:“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
魅兽挠头,嘿嘿一笑:“不用啦。”
凌汶清不再言语,只那样望着天花板,金黄的瞳孔灰蒙蒙,像浮了一层漪。
他就这样躺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好像他已经死了。
第四天的凌晨,一个罕见的满月,天空万里无云,黑夜被照得好似白昼。那只魅兽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拖进房间。
一个衣着显贵的男人从门口跨进来,朝里望:“嗯——让我看看,藏了什么好东西?咦?这不是我侄子吗,叫什么来着,凌什么……”
凌汶清答道:“汶清。”
“对,就是你。”他摩挲下巴,“这下可好玩了。”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愉悦:“你知道吗?你娘在行刑台上挂了两天,就快要死了。”
凌汶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急。”男人从背后拖出另一只魅兽,是那个较大的男孩,此刻被抽打得全身是血。男人慢悠悠道:“谋害皇子,勾引私藏,凶手找到了才可以行刑呀。”
凌汶清发了疯似的冲向台上,一次次被赶回来。
不过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更被说是上不了台面的皇子,根本就无人在意。
“娘亲!娘亲!”
凌汶清的眼泪糊了满脸,视线中,方正的行刑场中央,端着一樽巨大的药炉。里头燃烧着诡异的黑紫色火焰。
凌嫣面色麻木,被两只蛇兵压着,要往那药炉里塞。凌汶清撕心裂肺,目视着身躯的消失,紧接着是那两只魅兽。
他哭叫一声,冲进了刑场。
他抓住那只魅兽的手,转过来一张灰扑扑的脸,眼睛依然很干净。凌汶清被追上来的蛇兵往后拉,问:“你叫什么名字?”
魅兽说:“我没有名字。”
“生下来,我就被抓住了。”他望进凌汶清的眼睛里,“那些人说,一只魅兽,取名都是在浪费时间。”
“我也是。”凌汶清回望他。
蛇族的皇姓是佘,他的名字是凌嫣取的。
两只手被分开。
魅兽被抓住,投进了药炉。与凌嫣的躯体一同在窑炉中燃耗殆尽,成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蛇族以驯服魅兽闻名,而皇族中最擅长、最喜爱这份工作的亲王,佘孔,此刻半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