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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四人齐聚修罗场匪心护短伶舟二人破防;吃花结丹命悬

 

被他过分滚烫的体温惊的心颤。

尾调不住颤抖,“怎么……”

他往下剥开被子,才发现匪心的背后有一道红光。

白涯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掀开匪心后背的衣物,又是怎么盯着那道魅纹许久。

他脑海里只有浪一般的愧疚感浮浮沉沉。

手指颤抖着触上魅纹一角,匪心当即受不了地软下腰去,后腰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师尊…”匪心抗拒地呜咽一声。

白涯长吸一口气:“所以,之前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吗?”

匪心飞快地望他一眼,拼命摇头。

白涯凝视匪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手掌贴在魅纹上,掌心运气,尝试将其中的血契硬生生逼出。

那蛇血受到威胁,沸腾一般在匪心的身体里乱窜。他受不了地往上一弹,背后爆发出灼眼的红光。

没办法,白涯只得先停下来。

匪心坐在白涯腿上不停哆嗦,他夹着腿,裤子几乎完全被打湿。只是被白涯摸了魅纹,就偷偷地射了一次。他贴着白涯的胸口小声喘气,被放平在床上。

下身一凉,竟是白涯将他的裤子脱了。

匪心惊恐出声:“师尊?!”

白涯一只手捏住匪心的大腿,声色皆是心疼和惆怅,“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

魅兽根本没有力气,被白涯推着后腿跟朝两边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啵”一声分开,一股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白涯的手从腿根推到膝窝,小魅兽的双腿几乎被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师尊眼前。

匪心两只手慌乱地伸下去遮,腿也并拢了,脚掌抵在白涯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师尊不用如此帮我……”他摇头,“不行……”

白涯呼出一口长气,就着这个姿势,手绕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找到匪心的性器,轻握住。

匪心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腰肢不住弓起,手也无力地乱抓。

“为什么不告诉师尊?”白涯继续问,“是怕我罚你吗?”

宽厚的手掌动作温柔,随着匪心的面部表情调控力度。掌心不似少年人般稚嫩,有着练剑留下的老茧,上下一滑,抽心般的爽。

匪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绷紧了颤,脊椎骨像是被电过一样发麻。抵在白涯胸膛上的脚掌蜷缩起来,被握住脚踝,扛到肩膀上。

白浊释放在手心,白涯低垂着眼睛,一点点抹开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指尖掠过瓮张的穴口,蚌肉般饥渴,能看到里面微熟的嫩肉,显然是被长期使用后的艳糜。

“是师尊的错。”白涯道。

匪心一听,猛得大哭:“是我不敢说,我怕师尊不要我了!”

白涯心里一阵刺痛,眼眶也湿润,他俯下身子,白发如水般倾泻而下,与匪心的黑发流淌在一起。黑白分明,却又亲密无间。

白涯轻轻地说:“你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

“我也想师尊。”

白涯摇头,“我在想,那个吻。”

匪心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白涯。

白涯将他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柔声道:“匪心喜欢师尊吗?”

匪心毫不犹豫地开口,被白涯点住了嘴唇,“对师尊是普通的喜欢,还是男女之爱?”

静室昏暗,只有一束浅淡的月光从屏风透入房间,仿佛沉了一层蓝色的薄雾,连同时间缓慢沉寂。匪心望着白涯的灰色剪影,突然想,这是一直陪伴他的人。

从小到大,从死到生。

曾经的匪心,天真不知情为何物,但现在的他何尝会分不清,他简直用惨痛的代价来体会这感情。

一时寂静无声,白涯耐心地等待回答,只是僵硬的指尖暴露他的紧张。

匪心拂过白涯的手指,顺着手臂,一路挽住白涯的脖颈,与他紧紧相贴。

匪心试探性得、笨拙得,在白涯的唇上印上一吻,如蜻蜓点水。

耳边的呼吸停了一会。

“好。”

白涯道。

后腰蓦然悬空,匪心一惊,紧紧抓住白涯的衣袖,“师尊!”

白涯跪在床上,将他的臀放在自己大腿上,灼热的性器在臀缝之间磨了几个来回,耐心地沾满透明淫液。

白涯轻声道:“为师帮你。”

他扣住匪心的后颈,措不及防地堵住他的嘴,匪心来不及说话,那根灼热硬烫的硬物就推进甬道,一点点缓慢地撑开褶皱,不让他再犹豫,说一句“不行”。他不可抑制地闷哼,零零碎碎的呜咽皆被白涯吞入口中。

急切的心情在吻中传递,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和思念,还有一些……担忧。

白涯想,若是师徒的关系无法让匪心全身心信任他,那换一种关系便是。

小穴因为肉棒的挤入漫出一波水流,尽数淋在肉状冠头,过烫的体温让白涯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手臂显出黛色的青筋。匪心的腿根从一开始就抖成了个筛子,甚至白涯还没插到底,他就到了高潮。

匪心眼睛紧紧皱着,看着很痛苦的表情,白涯放开他喘气,接连溢出一声声小狗似的娇喘,又哭又叫的。

好一会,匪心抽鼻子,“师尊的衣服……”

“无妨。”白涯直起上身,将染上精液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又抱住匪心的腿往上托。

“嗯——”又是一声呜咽,匪心的下身被整个抬起,双腿大张——全部进去了,插到了底。

白涯开始动,只是缓慢,却坚定地抽出一截,又顶进去,没几下,匪心就哆哆嗦嗦地又射了。

白涯无奈,搂住匪心的后背将他托起来,抱进怀里,牢牢扣紧了脊背。匪心浑身无力,整个人坐在了白涯的胯上,前列腺被肉棒不断撞击,嫩肉收缩,紧紧夹住。

匪心的高潮就没停止过,在白涯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舒服到神智不清。

白涯自然是顺着他来,几下轻,几下重,被缠得紧,就没有拔出来过。

不记得是第几次射精,到最后只能射出透明的水,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匪心软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轻摇慢晃地挨操。并不激烈,细水长流的快感。

小魅兽随着白涯的动作耸动,双手耷拉在白涯背上,鼻子里时不时冒出一声哼哼,惬意极了。

他享受着白涯的伺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

白涯抱着他往后仰躺在床上,匪心的脸贴着他的下巴,后背的红光已经消失。

刚刚情迷意乱,白涯问什么匪心便答什么,早就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得清清楚楚。白涯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表示知悉。

此刻二人安详躺着,下身相连,白涯问道:“匪心想要师尊为你做什么。”

“嗯?”匪心迷迷糊糊。

白涯抱住匪心,要将性器抽出,只拔出一半,匪心激动得坐回去,又塞满了。

白涯摸他的头:“还想要吗?”

“匪心……”匪心不敢看他,“给师尊生小宝宝。”

白涯笑道:“自己还是个宝宝。”

他便不动了,继续问道:“想报仇吗?”

匪心身体一僵,白涯道:“雌口小儿,师尊替你除掉便是。只是你告诉我心中所想,不要不告诉师尊了。”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再疏忽匪心了。

匪心安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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