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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缠缠又绵绵(师尊)

 

匪心扑棱一下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了几步,身体一轻,被白涯提着衣服抱起来。

他用手肘遮住脸庞,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让白涯看见自己的脸。

“怎么伤成这样?”

只这么一问,匪心鼻腔一酸,胸腔里的委屈浓得要溢出来了。

“师尊,你、你回去”

匪心抽噎一声,说不下去。

从一开始将他抱起,白涯就闻到一股冲天的血腥味,匪心的身上不仅沾满血渍,还黏满污泥,烫得更是像块烙铁。

在他身边,小魅兽从来都是娇惯的、不听话的样子,何曾如此狼狈过,连发根都被泥水卷成一绺一绺。

白涯心都要碎了,安抚道:“师尊在呢,别挡着脸,让我看看。”

匪心浑身发抖,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口。

白涯一只手抚上匪心大腿上的伤口为他疗伤,一边抱着他往庙中走去。

看到匪心指尖上融化的黑水时,白涯面色不虞,发出一声叹息。

他指尖微动,无形中刮起一阵飓风,黑色古树被连根拔起,无数祈愿布条和树一同化为齑粉,在空中纷纷扬扬。

吞金花,祈黑愿,从来都是歪门邪道,没有人能从中全身而退。他没想到匪心竟也误入歧途,也许是他一直想将人庇佑在身旁,从而忽略了徒弟的志向。

他一直觉得,他可以保护匪心一辈子。

庙门被推开发出吱忸一声响,许久未经造访的房间覆盖了一层灰尘。白涯抬手,瞬间整洁如新。

庙的正中央挂了一副黑色旗帜,供一尊黑色佛像,端着副慈眉善目,瞳孔却眯成一条细线,十分狡黠。佛像前有樽拔地而起的细长净瓶,污泥般的黑水从中濯濯淌出。白涯瞟了一眼,绕过佛像走进屏风后的静室。

静室里设施简洁,只有一张竹制的茶桌和一张小床。

白涯一将匪心放在床上,他就像只仓鼠般躲进被子里,像回到巢穴之中,怎么说都不出来。

白涯无奈道:“乖,你不出来,师尊怎么给你疗伤?”

“师尊回去吧!”匪心裹紧被子,“我没事。”

白涯叹一口气,膝盖撑上床沿,去够那床被子。

触碰到的一瞬间,床褥里发出些隐秘的呻吟,马上又安静下来。

白涯安抚地上下轻拍,道:“师尊知道你疼。没事的,师尊不罚你。”

这孩子天生要强,每每有心事也不与他说,输了更是逃到角落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白涯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罚他呢。

他附下身子,凑到上方,像小时候哄睡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伸进去摸匪心的额头。

触到的一瞬间,匪心重重地一哆嗦,眼珠几乎是瞬间就涣散,发出一声旖旎的喘息。小腹有团热流隐隐汇集,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他贪恋男人的手,将额头贴进白涯的掌心挨蹭,舒服地哼哼两声,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师尊,蜷起身子往被子里钻得更深。

好烫……

白涯皱起眉头。

他手上微用力,被子边被匪心紧紧卷住,不让他掀开一点。他干脆将匪心连被子一同抱起,放在腿上轻轻摇晃。大掌贴住匪心的脊背,顺着凸起的幅度温柔地安抚。

“和师尊讲讲话吧。在外面见到了什么好玩的?”白涯找到后颈的位置,捏了捏,“都去了什么地方,按时吃饭吗,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有没有想师尊?”

被子里闷闷一声:“想。”

白涯微笑,“我也想你。”

他抱着匪心往上托了托,惆怅道:“你走之后,我总是睡不着,总是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开不开心。”

想要匪心召唤他,又不想。

毕竟,那意味着没有遇到危险,意味着他平平安安,不需要师尊的庇佑。

白涯越期望见到匪心,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深。春去秋来,他在期望与担忧中反复拉扯,最终全部化成思念。

白涯抱住怀中的魅兽,全身都舒适地松懈下来,“受伤了也没事,师尊会为你治好的。不要怕。”

听完他的话,被子包裹的一团剧烈颤抖,两只手从白涯的腰间偷偷溜出,紧紧环抱住他。

失去手掌的抓握,白涯慢慢将闷在匪心身上的被子掖开一个角,露出哭红了的一张脸。

“师尊对不起。”匪心哭得一抽一抽,“我……我好没用”

白涯一愣,被他过分滚烫的体温惊的心颤。

尾调不住颤抖,“怎么……”

他往下剥开被子,才发现匪心的背后有一道红光。

白涯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掀开匪心后背的衣物,又是怎么盯着那道魅纹许久。

他脑海里只有浪一般的愧疚感浮浮沉沉。

手指颤抖着触上魅纹一角,匪心当即受不了地软下腰去,后腰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师尊…”匪心抗拒地呜咽一声。

白涯长吸一口气:“所以,之前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吗?”

匪心飞快地望他一眼,拼命摇头。

白涯凝视匪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手掌贴在魅纹上,掌心运气,尝试将其中的血契硬生生逼出。

那蛇血受到威胁,沸腾一般在匪心的身体里乱窜。他受不了地往上一弹,背后爆发出灼眼的红光。

没办法,白涯只得先停下来。

匪心坐在白涯腿上不停哆嗦,他夹着腿,裤子几乎完全被打湿。只是被白涯摸了魅纹,就偷偷地射了一次。他贴着白涯的胸口小声喘气,被放平在床上。

下身一凉,竟是白涯将他的裤子脱了。

匪心惊恐出声:“师尊?!”

白涯一只手捏住匪心的大腿,声色皆是心疼和惆怅,“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

魅兽根本没有力气,被白涯推着后腿跟朝两边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啵”一声分开,一股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白涯的手从腿根推到膝窝,小魅兽的双腿几乎被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师尊眼前。

匪心两只手慌乱地伸下去遮,腿也并拢了,脚掌抵在白涯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师尊不用如此帮我……”他摇头,“不行……”

白涯呼出一口长气,就着这个姿势,手绕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找到匪心的性器,轻握住。

匪心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腰肢不住弓起,手也无力地乱抓。

“为什么不告诉师尊?”白涯继续问,“是怕我罚你吗?”

宽厚的手掌动作温柔,随着匪心的面部表情调控力度。掌心不似少年人般稚嫩,有着练剑留下的老茧,上下一滑,抽心般的爽。

匪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绷紧了颤,脊椎骨像是被电过一样发麻。抵在白涯胸膛上的脚掌蜷缩起来,被握住脚踝,扛到肩膀上。

白浊释放在手心,白涯低垂着眼睛,一点点抹开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指尖掠过瓮张的穴口,蚌肉般饥渴,能看到里面微熟的嫩肉,显然是被长期使用后的艳糜。

“是师尊的错。”白涯道。

匪心一听,猛得大哭:“是我不敢说,我怕师尊不要我了!”

白涯心里一阵刺痛,眼眶也湿润,他俯下身子,白发如水般倾泻而下,与匪心的黑发流淌在一起。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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