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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上假装被直男醒来后称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不报警

 

余兴生第一次尝到荤一直玩到天有些蒙蒙亮才罢手,纪思博被余兴生放在屌下随便把玩,堂堂二级运动员如同一个飞机杯一般,脸上嘴里鼻孔里穴里到处都被灌满了精液。余兴生看玩得差不多了,才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漱,这洗了足足半个钟,才将全身上下有孔的地方都洗个干净。

尤其是被灌了最多的菊穴,余兴生把橡胶玩具拔出来的时候整整流了十分钟还是有些许液体残留。当然了,余兴生只是洗干净了孔里的性液,附在两人身体表面的精斑他根本没有去洗,因此即使被水流冲刷了许多,二人小腹大腿处还是剩下少许白色痕迹。

余兴生把纪思博擦拭后抱回了卧室里,手上把玩着熟睡直男的肉棒,眼睛里明暗不定。

“妈的,便宜你了。”余兴生低声狠狠咒骂一声,扶起纪思博正高高翘起的肉茎,对准后轻轻坐下下去。

“嘶!”余兴生本就白皙的脸蛋在肉刃入体的一瞬间变得更为苍白,“他妈的”纪思博表面浮现粗长血管的肉茎在插进余兴生的直肠内后立马变粗了些许。昏迷中的纪思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只觉得裆下那物被什么潮湿温润的东西裹住一般。

“依依,是你吗?”纪思博发出不清不楚的嗫嚅声,下半身却已经开始随着余兴生的起伏而挺动起来。

“我他妈是你爹。”余兴生疼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听到纪思博把自己认成他的女朋友,更是直接拧断他的肉棒的心都有了。

毕竟因为阳具是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分,纪思博前面的敏感度要比后面高多了。再加上已有不少药劲随着时间流逝和体液的排出,他现在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夹着自己肉棒的甬道越来越紧越来越烫,夹得自己生疼。里面更是不断跑出些许液体,顺着自己的肉棒流下。

看着满脸红彤彤的纪思博,余兴生骑在他的腰上小心地一坐一抽起来,余兴生自己操纪思博的时候哪顾忌那么多,简直跟操一滩烂泥一般狂风暴雨地抽插。现在轮到自己挨操了,动作则轻柔的不像话。余兴生看这样摇晃了许久纪思博也没什么反应,一咬牙立马大幅度摇了起来。

余兴生的肠道本来就浅,他不用刻意找角度都能将纪思博的肉棒一坐到底。现在余兴生发狠了,只觉得自己的洞穴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被硕大阴茎上的脉络刮过。余兴生每一下站起来和坐到底时腿脚都忍不住地战栗,但是一想到再不抓住机会让纪思博快点射出来,迷药的药效就要过了,余兴生只能强忍着难受与侵犯,主动又疯狂地用屁眼强奸纪思博的阴茎。

当纪思博终于射在余兴生肚子里后,余兴生已经累的浑身都是汗了。他将手和胸口送入纪思博的嘴中,把自身全身上下弄得都是纪思博的痕迹后才缓缓进入梦乡。

当纪思博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仿佛干了一天的重活一般身子都要散架了,却又同时是无比的轻松和舒爽。他眨了眨眼睛,看着身前那洁白无暇的背部,下意识地靠上去咬了一口,环着腰部继续闭上了眼睛,直到他感觉到面前的人儿抖了抖身子,结果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发疼,才发现不对劲。

纪思博低头一看,顿时尖叫出声:“啊啊啊!”没睡几个小时的余兴生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的纪思博满脸惊恐的模样。“干嘛?”

纪思博本来还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肉棒拔出后,余兴生那挂满了白色液体的后穴。结果余兴生一转头过来,纪思博还看到了余兴生浑身上的吻痕和青紫瘀伤。“我我昨天强奸你了?”纪思博内心崩塌了,他的未来、荣誉、名声全都没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而余兴生仿佛才发现纪思博做了什么事一般,不可思议地指着纪思博呢喃:“你,你你居然强奸我!”

就在这时,余兴生内心出现“哗”地一声:催眠系统已激活,恭喜宿主已成功催眠纪思博。

余兴生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纪思博却是立马跪在地上给余兴生磕头:“对不起生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去报警,我愿意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余兴生没搭理纪思博,在脑海里问系统:“这个成功催眠纪思博是什么意思,我有催眠的能力了?”

只见冰冷的机械音在余兴生脑海中想起:“宿主你在出生时便绑定了催眠系统,只是刚刚完成了对第一个奴隶的迷奸和洗脑,因此系统才能初步激活。宿主现在将拥有体液催眠的超能力,随着宿主的奴隶越来越多,宿主的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宿主已初步完成了对纪思博的催眠,已经可以潜移默化地控制他所想。”

余兴生听得一知半解,体液催眠是什么能力?说现在只完成了初步的催眠,那怎样才能彻底催眠呢?想着想着,余兴生突然发现纪思博还在旁边疯狂磕头求饶。余兴生一拍脑袋:对啊,我现在直接试不就得了?!想这么多没用的。

余兴生想到这立马红了眼圈把头撇向一边,装作一副气极不肯开口的模样,这可把纪思博吓坏了,咬了咬牙便什么尊严脸面都不要,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余兴生见纪思博英俊的脸蛋上多了几个通红的掌印,顿时小腹一紧下半身已经悄然起了反应。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坐姿后制止道:“你刚刚说,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纪思博闻言立马点头,只要把这件事揭过去,赔钱挨打他都愿意。

余兴生有些犹豫道:“好,那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允许射精了,你能做到吗?”纪思博眼睛立马睁大到差点要瞪出来的地步,声音不自觉高了八度:“什么?”但是在抬头见到余兴生脸蛋的一瞬间,纪思博不知怎么有点害怕,声音立马又小了下来:“为什么?”

余兴生见他语气弱了下来,试探着给出了一个刚异想天开出来的理由:“谁知道你昨晚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除非你能证明你清醒状态下能完全管住你的鸡巴,不然你昨晚就不是酒后乱性,我就去告你强奸!”

这听起来就是充满荒唐的一派胡言,但是纪思博听后却是涨红了脸:“但是,我怕到时候睡梦中自己流出来。”“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看着那么听话的纪思博,余兴生摇了摇头,心中微微诧异看来催眠的效果已经开始了,没想到只有给出一个理由,纪思博就立马答应了下这事关男人最重要一方面的要求。

余兴生想着便起身,结果刚起身一瞬就觉得后穴传来锥心的疼,惨叫一声就跌了下来,还好纪思博眼疾手快给抱到了怀里才没有事情。纪思博感觉怀里的人儿虽然身上附了些薄汗,但吹进鼻中竟莫名的好闻。

余兴生反应过来后立马就将纪思博推开,恨恨地走了出去。纪思博以为余兴生还在生他酒后“强奸”的气,殊不知余兴生是在气他被下了药后怎么操醒来后都没有感觉,自己只不过坐了会便疼得不成样子,明明自己的肉棒更加粗大。

纪思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呆了两天,就在这一天刚下课后的休息时间里,余兴生来找他了。他被余兴生直接拉到了厕所隔间里,这个空间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过于狭小了些,那么近距离见到余兴生的脸蛋后纪思博竟然内心涌上了些想念和旖旎:“他的脸好嫩啊,好想一口咬下去。”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戴上。”余兴生不知道纪思博盯着自己作甚,径直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个黑色圆环,“这是智能锁精环,不仅戴上去后射不出精液,如果是实在硬生生快射了,我这里也能立马收到信息进行调整。”余兴生一拧一别,黑色的圆环就牢牢束在了纪思博的睾丸根部。

娇弱的卵蛋上仿佛多出了一只手紧紧攥着一般,纪思博难受地伸手挠了挠:“那我,难受的话怎么办啊?”“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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