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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春·下(督主自己玩勾引/素股/背后位蹭喷水)

 

过阴容撑在一旁的左手,放在嘴边怜惜地吻了吻,余阳夏轻喘着,赧然的红晕都带到了肩头、脊背:“督主现在可以操我了。”

阴容被激得仰头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线中既有感动的颤音,又饱含浓重的欲色:“既如此……将军可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阴容已经挺着腰狠狠地撞了一下,余阳夏猝不及防,被软肉狠狠顶在脆弱敏感的股缝,尤其是正中被磨得软烂发肿的穴口,更是瞬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酥痒快感,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还没等拉长的尾音消失,身后的人就开始一下下顶着胯操起来,把一声长吟撞得七零八落,混着阴容自己情动的喘息和哗哗的水声,一片旖旎春光。

从背后看去,就见雪白清瘦、几乎男女莫辨的一道背影压着身下比他壮了一圈的汉子,白皙柔软的小屁股紧紧压在大一号的肌肉分明的蜜色肉臀上剧烈地耸动,撞出一波波雪白肉浪。下面那个被压着的屁股紧绷着,死死咬住臀缝里一根喷水的软鸡巴。由于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抬出了水面,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间的肥软阴茎随着操弄的动作抽搐、流水。微烫的淫水从龟头冒出来,被撞得水花四溅,一部分顺着股沟和往下塌的腰肢直流到腰窝,一部分往下流进隐秘的淫穴,激得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嘬咬着阴茎表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耸动、颤抖,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液被操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流进浴池里,不知道是阴茎还是小穴吐出来的淫液。

“啊啊……操得好爽……哈啊!呃!操!夹得太、紧了……呜嗯!”

余阳夏还能勉强咬着唇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阴容却已经爽到失去了自制力,他明明没沾水的长发已经湿成了几缕,凌乱性感地搭在青筋暴起的额角,上半身好像被快感冲击得失去力气,软塌塌地整个倒在余阳夏的背上,唯有腰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用力操着身下的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空旷的浴房里响彻他黏腻沙哑的呻吟。

虽然只是操着他的股缝、磨他的小穴,但对方乖顺地仿佛交配的雌兽一样,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操余阳夏一样。这样的认识给阴容带来莫大的精神刺激,连同整个身体都泛红敏感得不行,身下那根废物鸡巴被夹得流水不止不说,胸口那两个乳头紧贴着余阳夏紧实的后背,随着顶胯耸臀的动作快速小幅度地在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竟然也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乳粒整个被磨得挺立勃起,又红又肿,乳孔都被磨开了,简直骚得不像样。

“乳头……蹭得好舒服……嗯嗯哈啊……不行了要磨破了呜呜……”

阴容嘴上流着涎水喊着不行了,挺腰操人的动作却完全不受控制,啪啪地撞在结实的臀肉上,余阳夏的屁股只是被撞得通红,可阴容白皙单薄的胯骨处已经被皮肉拍打得青红一片,肆意乱流的淫水在胯骨和臀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阴容瘫软的上半身被耸动的屁股牵扯着,一下下抽搐,两颗肿大的圆滚滚的乳头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下被拉扯得又扁又长,一下又按得陷进鼓胀的乳晕里。

多方快感夹击,阴容爽得有些不清醒了,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余阳夏坚实的肩背扛着,头颅也无力地垂在余阳夏耳畔,把色情的娇喘吟哦一声声送进他耳蜗。就连那粉嫩的小舌都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搭在唇瓣上,舌尖缀着淫靡的银线,随着下身激烈的顶撞乱颤乱飞,甚至沾到余阳夏的脸上。

放荡的叫床声逐渐拔高,白皙的臀部耸动得愈来愈快,突然,阴容整个人蓦地从余阳夏后背上弹起,屁股狠狠地撞上余阳夏的臀部,随后肉波乱颤地猛烈抖动起来。

“嗬啊啊啊啊——!又喷、了!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啊!!”

阴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的脖颈后仰,吐着舌头、眼泪口水乱流,翻着白眼挺着磨得烂红的乳头,抖着屁股开始喷水。软鸡巴是龟头冲上被夹在臀缝里的,此时颅内高潮的刺激让马眼大张,胯骨紧贴着被挤扁的臀肉,透明滚烫的水柱朝天上噗呲噗呲喷射,比浴池中的水粘稠,全都被喷在余阳夏性感的后背和阴容自己的胸口、小腹,淡淡的骚味把两个人都淋了个彻底。

在浴池胡闹了大半宿的结果就是,阴容病倒了。

即使池中的热水一直在循环,不会降温,但弄湿了衣服还颠鸾倒凤地出了一身汗,本就不耐寒的阴容这下直接风寒入体,半夜在睡梦中就发起烧来,还是搂抱着他的余阳夏及时发现,唤来下人拧了湿帕子给他降温。

发着热的阴督主再没了九千岁的威严,脸烧得粉扑扑的,很委屈地埋在厚实的狐狸毛褥子里,时不时小声咳嗽两下。

余阳夏捧着药从外间进来,他的伤刚好,阴容又病了,这府里的汤药就不曾断过。阴容一见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立马嫌恶地拉起毛褥子遮住了嘴,哼哼唧唧道:“不想喝。”

余阳夏又好笑又心疼,把碗放下坐在阴容身边,拍了拍埋在一堆雪白狐狸毛里的人:“喝药,好得快。”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嘴笨得很。”阴容在被窝里扭了扭,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怪我。”余阳夏俊朗但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柔软极了,仍是好脾气地劝,“来景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块,就不苦了。”

阴容翻了个身面向他,把脸凑到余阳夏腿上枕着。因着发热的缘故,他的脸又软又烫,隔着衣料也烧得明显,余阳夏心疼地把手覆在他脸颊上,眼睛里有着掩盖不了的担忧。阴容心中一动,两个人像寻常夫妻一样,因为一点小病和难吃的药拌嘴,又挨挨挤挤地亲昵在一块,这样的场景让他胸口发暖、发胀,好想和对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

“不要蜜饯……要将军喂咱家。”

阴容忍不住他想要和余阳夏亲近的冲动。虽然昨天已在浴房里确认过,余阳夏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恶,还主动给自己口侍,情动之时那恨不得把命交到自己手里的样子是做不得假的。但是阴容还有些不敢相信余阳夏是喜欢自己……不是利益交换、不是一响贪欢,而是恋人之间的真正的喜欢。

眼见余阳夏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拿起碗里的白瓷小勺盛了药汤,阴容一狠心,脱口而出:“也不要这个!要你……用嘴喂!”

心脏砰砰直跳,阴容闭上眼不敢看余阳夏的反应,只觉得有一阵难堪的静默,正当他几乎要后悔的时候,温热的唇瓣覆了上来。

那一刻阴容无法思考了,无数次在梦中虚幻飘渺的触觉真实地落在唇上,他才知道,原来余阳夏的唇亲起来是这样的,有些烫,柔软厚实,表面却有些干燥的小棱角,磨得他一阵酥痒。那两片弹软的唇严丝合缝地印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撬动,便有苦涩的汤药从缝隙间涌进口腔,只是阴容此时已经完全无心分神在药物的苦味,阖着美目仿佛要醉死在甘甜的亲吻之中。

手臂颤抖地环上余阳夏的脖颈,仿佛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地渴求着、啜饮着对方唇齿间的香甜,又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恨不得把它们咀嚼烂了咽下去。无人顾及的汤药从厮磨的唇边溢出,一路蜿蜒、滴落。

漫长的一吻终了,二人都是喘息不已。余阳夏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原本攀在他身上的阴容已软软地顺着他的身体瘫了下去,连忙伸手一捞,揽着那截细腰将人支撑起来,担忧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还发着热的阴容此时神色都迷离了,眸子里莹莹地浸着泪,不知是生病还是方才吻得太过激烈,那薄薄的唇瓣肿了起来,红得几乎要滴血,合不拢似的微张着,吐出一口口热气。声音也软了,又细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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