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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炮是一起打的你能G净到哪去”(s鞭X)

 

躺了两天,屁股的伤刚养得差不多了,陆册就被柏一民打包塞进剧组去了。

他连剧本都是到了片场才拿到的,此时他已经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是被卖了吧。

陈燕华则为他终于接到正了八经的角色几乎喜极而泣,如不是在现代社会陆册真怀疑她甚至会跪下给柏一民来一句“谢主隆恩”。虽然他觉得陈燕华真的应该感谢的是自己的屁股。

到了片场他才知道,不是他跟柏一民要的那个角色,而是另一部小成本网剧。他以为自己是来试戏的,到了才知道明天就要开机了,他是被柏·资方·一民塞进来的“花瓶”主演。

配合着片场似有若无指指点点的目光,陆册火噌的一下冒出来了。

签的时候陆册也没注意。注意了又能怎样,他也没法拒绝公司的安排。

虽结果不变,但被骗炮的感觉异常火大。

他当即打了个车就杀到公司去了。

柏一民跟那边开完碰头会,一回到办公室,发现某个应该在片场的小孩已经先他一步回来了,正歪在他办公室沙发里打游戏。

音量拉满,砰砰砰哒哒哒。陆册操着他的角色在游戏里一通乱杀,很快就被打死了。

他扣下手机,抄起剧本就摔在老板身上。

“?”

柏一民莫名其妙,被砸了剧本也没多不爽,只是把剧本拾起来放好。

陆册又抄起要摔,被柏一民一只手按住。

“发什么疯?”

“骗什么炮?”

“好好说话,”柏一民看着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他小腿一脚,“站起来。”

陆册没动。

“起来。”

陆册咬唇。

柏一民使出倒数大法:“三。”

陆册咚地一下立起来,眼睛通红。

“我跟你要的是这个吗?你知道我的志向的,给我的是什么?网剧!我是什么?带资进组的太子爷!”

想起片场那些人的眼神,陆册深吸一口气,眼皮一抖眼泪就要掉下来。

柏一民一会儿还有另一个会,懒得和陆册纠缠。“我今天没空管你,明天就要开机了,你先回剧组,这样跑出来不好。一会儿让刘风送你回去,就说是我有事把你叫回来的,剧组有人多嘴也让刘风去打点。”

还用解释什么,陆册冷笑,他们已经觉得我是关系户了,这时候指不定多嘴什么呢。

所以你快回去。柏一民沉下脸。

陆册不动:“指不定还议论你呢。炮是一起打的,他们骂我脏,你能干净到哪去?嗯,大老板大金主?”

讲不动你了是吧。让你舒舒服服去拍戏不干,非得我动手是不是。柏一民回手锁上门,拍开灯,拉上窗帘,抽出皮带,点点办公桌。

“不走,行,裤子脱了,趴着。”

“你少来这套,”陆册看也不看他就去拧门,“你爱玩这套我还不奉陪了。”

“你敢走出去,就再也别想进片场了。”

话一出口,柏一民就后悔了。他不会真的和陆册生气,但关于陆册的梦想,哪怕只是虚张声势的威胁,他也不愿意的。

但陆册显然很吃这套。他手一顿,咬牙,壮士赴死般快步冲过来,裤子干脆地一扒就把自己摔在了桌上。

真是够了。他素人出身,没资本,没作品,就活该受这窝囊气吗?就能想把他丢在哪里就丢在哪里吗?就能骗他上床又让他妥协吗?就能取笑他的梦想吗?

资本家真该死啊!

他气哼哼地想,委屈得要命,甚至都感受不到怕了。吸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柏一民看见他的眼泪了,假装没有看到。小哭包。他心里叹了口气,手上一皮带就砸下去。

那皮带油泼一般,一下就卷起一道肿痕,飞快地充血肿胀起来,一下就把陆册打懵了。

他来不及委屈,满心都只是疼了。

柏一民转了下手腕,比这那道印子,又刷刷两下打下去。

屁股才多大点地方,三道皮带印整整齐齐,飞快地发酵胀大。陆册紧绷了后背,高昂脖颈,如同被击中的天鹅,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息。

呜咽。

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一下都不能多挨了。

烈士气场马上被打了个七零八落,只剩掉着眼泪抽泣。

不过疼痛是治愈愤怒的良药。在剧痛中,他居然飞快地冷静了下来,接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边思考着对策,边乖乖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端端正正又趴回去。

柏一民沉着脸,不等陆册多说,就又是一皮带接着一皮带,狠狠给了他三下。

这种狂风骤雨般的打法极具毁灭效果。剧痛中的陆册直接放弃思考,跳着脚只会哭鼻子了。

“呜——柏哥柏哥……爸爸……”陆册几乎以为自己身后被打破了,胡言乱语,“要打烂了。”

不会烂的,还远着呢。柏一民很冷静。

这话自然没有半点安慰效果。陆册呜呜哭着,好半天才艰难地挪回原位。

再趴回去之前,他终于自作聪明地先告饶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不知道。”

柏一民又给了他一下,这下轻了点,不过差别不大。陆册又是一阵跳脚。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我不该骂人……”陆册赶紧抓着最明显的一条道歉,以示自己的诚意。

嗯,你真的知错了。柏一民说,踢踢他的小腿,裤子脱了,腿分开。

陆册的裤子早在他的躲闪中掉到脚踝去了。他抽噎着,把自己从一团裤子中拔出来,乖乖分腿趴下。光屁股在办公室挨老板打,这种小黄文一般的处境又清晰了几分,耻得他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再分。”

陆册跟着指挥,分了又分。分到不能再分,柏一民似乎犹嫌不够,皮带折了几下握在手里,伸出两指分开臀瓣,露出其中的蜜穴。

后面一亮,陆册马上明白了要打哪里,怕得腿根都微抖。

柏一民却问:“可以吗?”

“不喜欢,”陆册老老实实答,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逃却不躲不闪,“但可以接受。”

皮带小板子一样,狠狠亲吻上身后的软肉。菊穴受责,颤颤巍巍地疯狂抖动,呼吸般收缩。

比起羞耻,疼痛更甚。皮带宽,柏一民用劲不大,真正责打在小穴上的不多,但耐不住臀缝两边也同样脆弱。陆册终于忍也不忍崩溃大哭起来。

“罚错了没?”

陆册哭着摇头。

“知道错了?”

点头,疯狂点头。

“这一行有多少人离开是因为祸从口出。再有一次让我听见你口不择言,”柏一民恨铁不成钢地又狠狠打了两下,“我就拿藤条一下一下给你这里真的抽烂,让你上厕所都得跟我打报告,灌了肠才能上。”

陆册真的被吓得菊花好几紧,连连摇头保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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