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哑巴侍卫就圈上他的/“那…换个条件?”
己屋里检查起来。
可秦朗竟是看也不看,眼睛从没往他身上停留一瞬,江以南觉得有点火大。
真是块不透气的木头。
自己都打扮成这样了,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如刚刚差点死外头那个哑巴。
两人步子迈得都慢,一个是为了好好检查,一个是为了拖延时间。眼见搜查的差不多的时候,秦朗脚步一顿,停在那山水屏风跟前儿,再后头一些,就是江以南平日里歇息的床榻了,只是今日床榻上有些不同。
江遥如今身上刚被人胡乱缠了几圈绷带,正没骨头似的斜靠在床榻上,怀里抱了个软枕,看着惬意的很。他挑眉无声地和秦朗打了个招呼,只是那双淡笑的眼睛在看到江以南小心翼翼牵着秦朗袖口的手后眯了起来。
秦朗自然没注意到这些,悄无声息地丢了些药瓶过去后,用两人的暗号交流要不要杀掉江以南灭口?
而后出乎意料地得到一句滚蛋。
于是秦朗点头,又朝着江以南行了礼,讲了几句客气话后便一瞬也不多停留的滚蛋了。
屋内又安静下来,江以南正要伸手解了缎带时,却觉得眼前的光影一暗,他被逼着往后倒退几步贴在墙上,呼吸间全是自己方才给江遥胡乱撒上去的药粉味儿。
那人按了他一双手,带着往下摸,按在自己方才就勃起的欲望上头,在江以南手背上慢慢写了个“换”字。
屋内点着灯,六公主殿内一向是彻夜长明的。
只是今夜,江以南眼前的光被缎带遮挡的严实,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敏锐起来。手里头沉甸甸那一根昂扬着,手背上被一笔一划摩挲的触感就愈发清晰,直到“换”字最后一划落下时,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一息了。
江遥一手掐着江以南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揽,不叫他有后退的可能。炙热的呼吸略过唇瓣,落在江以南肩头薄薄一层亵衣上。湿濡的舌头舔过,将那处布料打湿,下头白净细腻的皮肤就若隐若现起来,在终这样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他被这块皮肤晃了眼似地勾的不轻,下头又胀了几分。这是江遥头一次觉得自己像是画本子似地,色中饿鬼转世怕是也不过如此。
江遥不是江以南,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十分清楚这只被自己叼在嘴里的兔团儿是打哪儿来的——毕竟自己半个时辰前才把人亲爹送去见列祖列宗。可就算是亲侄女又怎么样呢?
他干燥温热的手摸上江以南腰身,环紧后自布料下头一挑,便如条灵活的游蛇一般,在手底光滑无暇的脊背上游走。江遥似乎及其钟爱那对藏在皮肉下的一对蝴蝶骨。只要自己在肩上咬上一口,就会换来江以南浑身打颤,那对脆弱易折的蝴蝶骨也会跟着呼吸抖,像只振翅欲飞的叠,却逃不出自己的控制。
江遥爱极了这样的控制感,大脑皮层内的满足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又添上了一层禁忌的欢愉,如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因兴奋而尖叫着,一声声催促他将人吞进肚子里。
“啊…哈……”
江以南仰着脖颈,方才的手早在某次触碰中放松下来,抓紧了江遥肩膀上的衣料,如今那双纤细的手正收紧着,像是再多疼爱一秒都能受不住似地。
华美厚重的地毯铺在房间每一处角落,价值连城的一尊炉鼎正在不远处袅袅升腾起熏香。屋内数百盏灯火将房间每一处照的明亮,却被榻前的屏风隔却大半,只剩一点暧昧的昏黄在其间缓慢流动。
江以南闭了双眼,看不出此刻眼底的情欲,只有那白缎带上的水痕干了又湿。胸口处的衣襟被人用牙齿叼着,轻轻一拉便散开,露出白皙胸口上颤颤巍巍的粉嫩来,那含苞待放的乳儿被热气一呵就抖着,还不待慢慢挺立就被人衔进口中。
江遥却不着急,只是亲吻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尖滑过乳珠,随后又碾过两边的嫩肉,他的手慢慢缠上江以南腰间一根玉系带慢慢拉扯,白腻的肌肤才露出小片,就被江以南压住了。
这不单单是根腰带,下头系着的布料正裹了当朝六公主藏着的秘密——江以南并非女儿身,却也不是寻常男子。他身下除却男根,底下还生了道细小娇嫩的女穴。
这秘密不该被人知道。
可体里一寸寸的滚烫热意,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正缓慢却又不可阻挡地融进皮肉里,又在体内升腾出一股子难耐。江以南自己疏解久了,哪里受的住旁人这样撩拨,下头那水儿早就汩汩流了不少了。
江以南低喘着,艰难转了个身,主动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瓣挺起来,蹭在江遥蓄势待发的肉棍上头,像是撒娇,“嗯……莫要,莫要解,你从身后弄……也莫要插进来。”
江遥听着,嘴角勾了个笑。
分明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怎么尽学狐狸那套勾引人的法子。
他喉咙里含糊应了一句,便顺着江以南的动作,一只胳膊从后背圈住他的腰身,细碎的吻就落在江以南白净的后背上,留了一路红痕和牙印。
另一只手往下摸过那因为湿润而紧紧贴在下身的亵裤,隔了布料就往那女穴上揉搓起来。
江以南自己疏解时哪里这样粗鲁过,快感毫无防备地自下身一路冲进大脑,他本能地绷紧腰腹,却像是把平坦的胸口往前送进那人手心儿,于是那可怜的乳尖儿又被人扯着碾了几遭。
“啊…别……别揉……唔……我不行”他兔子似的蹬了几下,而后忽的被定住似的,屋内只剩江以南浓重的喘息声。
男扮女装的小公主双腿发软,上半身贴紧了墙壁往下滑落,两条腿打着颤一软,就半坐在江遥那只手上,浑身重力都压在那娇嫩的女穴上,被手心挤压在一起,又喷出股淫水来,地毯上的绒毛吸饱了水儿,打成柳地软塌下去。
江遥也跟着一愣,手掌上温热的水液像是条春日里化开冻的溪水,蜿蜒而下,一颗一颗的水珠落在江遥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上。
他低喘一声,跟着江以南半跪下来,叫这瘦弱的人趴好,只把那雪白滚圆撅的高些,而后随手解了那亵裤,腰身往前一挺。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胸口处的伤口因此刻激动再次崩开,很快便把绷带也染红了。可江遥浑不在意,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把自己挺进了少年滚热湿滑的腿心里缓缓抽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