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
做什么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按压着林承和的舌头,神情陌生,带着隐隐的欲/望和疯狂。
“不想舔手指吗?”他故意问。
林承和急切地点头,在那手指如愿伸出来后,它却又转而牢牢钳住他的下颌。
“那就舔这个啊。”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托住林承和的下巴,大拇指则顺着湿润的嘴唇插了进去,用力顶着他的犬牙就往上撑,另一只大手则牢牢固定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继续抬头。
林承和的半边脸紧贴在沈舜庭的胯间,脸颊的肉被挤压变形,解开的浴袍下隐隐漏出身体主人的人鱼线和腹肌,而与林承和脸蛋接触的部分也已经显出勃起性器的形状。
他用手指玩弄林承和软软的口腔内壁,对方满眼泪花地摇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还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出去。
沈舜庭感受了一会儿舌头带来的酥麻和温暖,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大拇指发力压住喉结。在压得对方剧烈咳嗽的间隙,沈舜庭掏出粗长昂扬的性器,掐着林承和的双颊就粗暴地操进了他的嘴里,龟头直直深入不停收缩的喉咙,像被小穴一遍遍吸吮,不由地发出舒服的长叹。
林承和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沈舜庭的膝盖,倾斜的上半身才不至于被他的动作压倒在地上。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溅出,几度觉得自己要被插吐了,也难受到没心思去想这件事有多恶心,只听得到沈舜庭的阴茎进出自己嘴巴时,一直在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咸腥的味道不停在舌头上散开。
沈舜庭知道林承和没胆咬自己,肆无忌惮地用力深插。看林承和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已经留下深红的指印,那呆滞愚蠢的脸也变得扭曲不像样,他的性致便愈发高涨,把龟/头退至林承和唇边时又瞬间一插到底,让对方发出“呜呜呜”的闷哼,一张脸被操得绯红,双手不住地捶打着沈舜庭的腿,哭着就要往后躲。
“躲什么躲,不会用舌头吗”沈舜庭半垂着眼睛,肉棒在林承和的舌上左右摩擦。
林承和越躲便被钳制得越死,还在深喉时被恶意地扇了一巴掌,顿时激得干呕不止,沈舜庭扯住他的头发,就着滴滴答答的口水,蛮横地顶他的舌根、喉咙,把他顶得直翻白眼,连哼声都弱了不少,想着再插下去喉咙就可能会被捅穿。
他煎熬地看向墙上的时钟,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许看别的地方,抬头。”
沈舜庭的声音里藏着肆虐的欲火,他用拇指摩挲着林承和右边微肿的脸颊,一边把龟头从内壁顶出,在他的脸上戳出凸起的形状。
林承和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焦了,却还是循着沈舜庭的声音寻找方向,直接对上了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
沈舜庭欣赏着他这副乱七八糟的、凄惨又色情的模样,只觉得下腹的热流猛地汇聚到一起,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他的喘息声也变得十分粗重,在肉棒重重顶到底两次后,大量浓稠的精液就射进了林承和的喉咙深处。
林承和满脸狼藉,在沈舜庭把阴茎抽出后,他的脑袋仍被牢牢按在对方的腿间,就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咳嗽呜咽。苦涩的精液顺着舌头流出挂在下巴上,另一些则弄脏了沈舜庭的浴袍和大腿,他感觉后颈一松,正庆幸这场折磨结束了,沈舜庭却毫无预兆地将剩下的精液全射到他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鼻梁都沾上了色情的脏污。
林承和擦干了眼泪,却不被允许擦去脸上的精液,他呆愣愣地跪着,刚好在没有被铺设地毯的木地板上,长时间的跪地让他小腿酸麻,膝盖剧痛。
林承和很傻,但没傻到觉得吃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无所谓的事。
他就像那天更衣室里被摔碎的手机一样,刚重见天日,又马上被砸得粉碎。
沈舜庭握着那根东西在他脸上擦了擦,嘴角溢着恶劣的笑,他这次笑得真切,该是得到了想要的满足。
“知道怎么舔吗。”他捏着林承和一侧脸颊上的肉,感受他的颤抖。
林承和为难地冲他摇头,但沈舜庭显然不理会他的反应,把性器顶端在他嘴唇上左右戳弄,逼他张嘴。他看着林承和挂满精液的脸,心情极佳:“手握住,就像吃棒冰一样,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吃下去。”
林承和的喉咙还留着令人不适的异物感,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他只不过是纠结了一小会儿,就听到沈舜庭冷声问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连忙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
他闭起眼睛不想去看,摸索找到沈舜庭性器的顶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把沾在上面的液体都吃进了嘴里。
“不许闭眼。”沈舜庭捧着他的脸,捏那被巴掌拍肿的地方。
“唔”
林承和只得从逃避里走出来,按照沈舜庭的指示,极其听话地从顶端舔到囊袋,变换着角度把柱身一圈都舔了个遍。舔着舔着沈舜庭又让他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在他嘴里侮辱性地抽插过后,才终于系上了浴袍的带子。
林承和的膝盖实在太痛了,趁着沈舜庭系衣服的时间爬着跪到了有地毯的地方,他悄悄地用袖子抹掉一点脸上的脏污,还是没忍住眼泪。
沈舜庭悠悠坐回沙发,目光中仍保留着浓烈的侵略性,他盯着林承和问:“你想要什么。”
林承和倏然跪直身子,条件反射按照想好的道歉说辞回答:“沈总,上次在茶园我不是故意去更衣室打扰你”
“别复读,不想听。”沈舜庭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神色又有些不耐了,“一句话内不答完,我可就不管你了。”
林承和被警告吓到,话赶话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家的水果真的很好,沈总,你如果喜欢吃的话,能不能和领导们说一下,让他们别搞茶园了?”
蠢货说话好像永远抓不到重点,总爱说些不重要的东西,扯来扯去又变成给别的什么茶园求情了。
沈舜庭挑了挑眉:“千里迢迢跑来沪市让我操你的嘴,就为了这点破事?”
林承和急了,脸上白惨惨的:“沈总,我来沪市之前,不知道你要……”
“哦。”他打断林承和,指指掉在地板上吃了一口的苹果,“你不是说你家水果很好吃吗?吃吧。”
苹果在口交过程中被滴落的口水和精液污染了,但林承和刚才没注意到。
他伸手够到苹果,拿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上面是多么肮脏。
“你觉得好吃吗?”沈舜庭明知故问。
林承和把那沾着精液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才嚼了两下,喉咙就开始有激烈的反应,但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好吃的,沈总。”他点点头,艰难地撒了谎。
那脏苹果很快就被林承和吃完了,他满脸脏污,嘴里也塞着来不及咽下的水果,这无声掉泪的样子更是憋屈至极,但看在沈舜庭眼里却别有兴味。
“你那没有我想吃的。”他故意摘下一颗酒店果盘里的葡萄,慢慢剥皮,余光瞥到林承和急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沈总”林承和果然鼓起勇气主动喊他。
沈舜庭盯着林承和的脖子,看见他的喉结在红色指痕下微微颤动。
他其实很愉悦,却装得语气平淡,用诱饵吊着他:“怎么了。”
“我这里有你想吃的”林承和恳求道,从箱子里捧出一份用硬塑料盒装起、清洗过的晴王葡萄,“以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也都会送来给你的。”
见他这样回答,沈舜庭笑着把剥了一半的葡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