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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的,要不是当年他把计江淮买下来,估计现在计江淮也要穿着那些露骨的旗袍去取悦客人呢。

乌以沉的手指摸进了计江淮的衬衫衣领,他故意把指尖夹进脖子和项圈之间,微微勒紧的项圈让计江淮发着小抖,这是在非常直白地宣誓主权。乌以沉说:“他们肯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就算不是现在,也肯定在将来。”

这段话在计江淮听来含义相当复杂,他听到了话中带刺,乌以沉似乎在讽刺计江淮以前的逃跑行为;又感觉只是一段听起来有点虚情假意的祝福而已。计江淮揉了揉自己被勒紧的脖子,他说:“冥塔不会让性奴吃太饱的,不然口交的时候会吐出来。他们从开始到现在肯定很饿了,这些蛋糕就算丢掉也不会给他们吃的。”

乌以沉这才知道计江淮把蛋糕给性奴的原因,与其让蛋糕浪费掉,不如大发慈悲送给那些饿肚子的性奴吃。

刚才性奴缠绵留下的香水味还萦绕在鼻间,计江淮转头跟乌以沉说:“你不用顾虑我的,你想玩就去找他玩吧,我在这玩会手机就行。”刚才乌以沉和性奴暧昧调情,他一点儿感情波动都没有,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乌以沉想让他吃醋的用意。乌以沉伸手捏了捏计江淮的脸蛋,他有些难以置信道:“我在为你守身呢!你就这么大方?”

计江淮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他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谢谢你……”

负一层的舞台两侧新装了四间单向玻璃房,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只能看到镜子,玻璃房内会有性奴在演出,刚好现在到了演出时间。一身黑的调教师将性奴牵引到玻璃房的束缚支架上,性奴张开着大腿坐在中间有空洞的皮凳上,调教师将性奴的四肢和颈部用皮带固定在支架上,之后调试支架的旋转角度和高度,性奴的四肢被逐渐翻转移开,隐私部位暴露无遗。调教师往性奴身上倒着润滑液,两名调教师一个负责按摩上半身,另一个负责扩张下半身,莹润的润滑液将性奴的身体揉得油光水滑,乳头和性器都按摩得充血膨胀,调教师用戴了手套的手在给性奴做穴道扩张,黑色的骨节深插进柔软的穴口里,指尖微微扒开里面通红的阴肉,玻璃房内装了收声麦克风,扩张时的粘稠水声和性奴细微的呻吟都能被扩声播放,听得人血脉贲张。在扩张完毕后,调教师将一根插着电线的振动棒塞进性奴的下体里,男性奴是插一根,女性奴是前后都插入,震动棒的控制器就设置在玻璃房的外面,宾客可以随意调节震动模式和振幅,随意给予性奴高潮或停息。

四间玻璃房里有三间都是女性奴,只有一个看着年纪很小的男性奴,男性奴的骨架和身高都如同孩童,似乎表演的经验很少,他一坐上束缚架就怕得发抖,他的眼睛无助地乱瞟,可惜镜子里只能看到他自己赤裸的肉体。他越害怕,就越惹人欺负,他的震动棒在一开始就被调到了最大,他语无伦次地叫着,不到一分钟就抖着身体射了出来,他的惊慌尖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眼泪从他恐惧的双眼里流出来,身体剧烈挣扎导致四肢都爆起了青筋,他的哭声反而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那些不好男色的男客人也都好奇地围了上来,虽然没有人摸到了他的身体,但他早已被视线轮奸。

乌以沉也有点兴趣,他远远地从人群缝隙里看着,虽然那个男孩的体型和样貌都不是很出色,但他是男性,男人对凌辱同性别的人总有傲慢的兴趣,没有什么比动动手指就能让另一个男人崩溃求饶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乌以沉拒绝了那些性奴,但不代表他真的无所欲求。他摸上了计江淮的大腿,手指贴着计江淮的大腿缝里滑,计江淮的表情有些不愿意,乌以沉强硬将计江淮的脸拧了过来,乌以沉嘬了一口计江淮的脸蛋,还抓着他的手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计江淮的后背被抱紧了,乌以沉把脸贴在他胸口里吸,鼻尖还故意往计江淮的乳钉上蹭,计江淮被蹭得又痛又爽,他难耐地抓着乌以沉的肩膀,在乌以沉看来这是在欲拒还迎。

乌以沉隔着衣服揉他的乳头,两指夹紧了计江淮的乳钉往外引,计江淮的乳头很快就被搓硬了,将衬衫顶出了两个柔软的小尖顶。

负一层有空调,但并不是特别冷,也就是通风透气的程度,这是为了照顾那些几乎全裸的性奴,这种温度里情热起来会出汗,计江淮被摸得身体微微发烫,原本并不情愿的身体也有了些躁动的意向。

再摸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在计江淮头晕目眩之时,忽然前面传来骚动,计江淮挣脱开仔细一看,发现是翟高武在急急忙忙要走,ia也跟在后面换上遮体的衣服,两人的神色紧张,似乎是突发要事的样子。计江淮跟乌以沉说:“翟高武好像要走了,会不会是家里出事了?”

乌以沉歪着脑袋看了看,翟高武确实在往出口电梯的方向在走,步伐还很急的样子。乌以沉让计江淮从腿上下来,他们都有些好奇翟高武是怎么了,正好电梯要等,乌以沉便走快了两步赶上了翟高武一行人,翟高武说:“良景发烧了,去医院了。”

乌以沉问:“不是有stel吗?”

翟高武说:“那是两个小时之前的信息了,我现在才看到,打她电话她又不接!”

孩子突然发烧,妈妈不接电话,翟高武打管家的电话,管家说夫人自己出去了,没带司机。

确实听着挺让人着急,翟高武带着ia急匆匆跑出去的时候,乌以沉和计江淮都追不上他们,乌以沉在望着翟高武的背影时,猛地意识到翟高武变了,之前翟高武创业、结婚、孩子出世、百日宴,乌以沉都感觉翟高武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纨绔子弟,还是一样的浮夸自在。但现在他却因为孩子生病了、联系不上母子两而担心焦急,连满座美女都能毅然决然抛下。翟高武真的变得让乌以沉产生敬佩之情了。

“那我们也回去吧。”乌以沉是来捧场翟高武的,翟高武走了,他们也没必要继续待在那里了,况且乌以沉也不喜欢在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做爱。计江淮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的乳头还未消肿,走路的时候总会蹭到衣服,他不自在地缩着肩膀抱着手臂。

翟高武要去冥塔的地下停车场取车,而乌以沉的车停在路边,在两人分开之际,乌以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朝翟高武大喊道:“喂!你喝了酒别开车啊!”

翟高武的步伐匆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乌以沉想起ia有驾照,不行的话还可以由ia来开车。

不知为何,乌以沉忽然感觉世界静下来了,那一瞬间万物好像变成了电影的慢镜头一样,眼睛在用力记住翟高武和ia奔跑的背影,夜晚的灯光变得朦胧,空气变得恍惚,每一次呼吸都格外能意识到肺部的起伏,就连空气中漂浮的微小尘埃都变得极有存在感。

就像是最后一面一样。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乌以沉睁开眼睛,眼前是客厅的大吊灯,他的上半身躺在污渍斑驳的地毯上,下半身搭在沙发上,右手臂压在沙发底,手肘还有一些无知觉的酸痛,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睡在客厅里了。

视线里依稀有虚幻的肮脏颗粒,面部油得发腻,身体各处都是黏糊糊的,呼吸间尽是酸臭的怪味。乌以沉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也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胡子拉渣,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胸口还有大片的湿了干、干了又被弄湿的不明混合液体,酒水和混着他的汗水黏在皮肤上,他浑身难受。

这几天泡泡都离他远远的,不仅是嫌他臭,还害怕他莫名其妙大发雷霆。乌以沉记得前几天他趁着酒醉在家里发了很大脾气,把眼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推倒砸烂了,地上四散开食物和玻璃的残渣,调味料和饮料也跟着蔓延得满地都是。计江淮拉不住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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