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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溶(一)

 

我纳了那人已经数月有余,他倒是乖顺,从来不会主动来找我。母亲总是让我多关心他,他一个人大着肚子嫁过来不容易。若不是仙魔大战死伤惨重,天族势弱,他又怀了我的孩子,堂堂帝君岂能给我做妾。

我冷笑,要不是他趁我醉酒爬上我的床,还怀上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背叛唐周?最可恨的还是他那张和唐周一模一样的脸,我绝不相信世间有如此巧合。

唐周在凡间历劫不知何时是归期。如果回来看到我违背当初誓言,还纳了一个和他有着一模一样长相的人,不知道会怎样……

我越想越烦燥,想起那张总是冷然又似是委屈的脸,虽然和唐周一模一样,却很好分辨。唐周总是明媚地笑着,而那人总是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一副心机深沉的模样。

想着想着,人居然已经站在他的庭院外面。应渊一个人独坐在回廊上,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坠在他腰间看起来十分沉重。他似乎很难受地轻抚着高隆的腹部,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身,缓缓喘着粗气。

侍候的婢女都哪里去了?就算只是个小妾好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居然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心疼应渊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人是活该到这儿来吃苦,好好的帝君不当来给我做妾。佯装闲庭信步地走到应渊跟前,他颦了颦眉,还是挺着肚子跪下来给我请安。

“请主君安。”

真是做作,大冷天穿这样单薄的衣裳也不怕冻着孩子。我没有对他说一个字,漠漠地走过进了房内。居然连屋子里也这么冷,不知道这个人平时究竟是怎么过的。

我族有明令,家中妾仆不得擅用法术,否则家主有权随意处置。应渊一身仙术在这儿毫无用武之地,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与家婢无异。

应渊从外面慢步挪进来,站在一侧,似是恭顺面上却毫无怯怯。

“主君寻妾身何事。”

声音有些低哑,面如纸白。纤瘦的身形和高耸的腹部极不协调,仿佛随时要把腰肢坠断。

“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去领炭火了。”

“领个炭火身边就没人了?一点余炭都没有?”我有些忿忿,又觉得好笑。下人尸位素餐,不会管教也不会通报。曾经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天族战神一朝做妾,居然活成了这副凄惨模样。

“主君如果觉得冷,就回吧。”

应渊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一双柔荑环着腹底,语气平静得有些冷漠。我盯了他一会儿,走上前去拽过他的手。应渊猝不及防地踉跄着退了一步,终于抬眼与我对视。

“不惜爬上我的床挺着肚子也要进我家的门,当了婊子现在立什么牌坊?”

这样难听的话我说过不止数次,他平静如死水的面色终于有了些波澜,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桎梏,仿佛咽下了极大的委屈。

“我没有……”

又是这三个字。应渊每每拿着这张与唐周无二的脸做出无辜隐忍的表情,我都想再狠肏他一次揭开他虚伪的面目,让人看看他在床上是如何摆出一副承欢的淫态。

“进门这么久也没服侍过夫君,天族人不会都像应渊帝君一样不知礼数吧。”

我将“帝君”二字咬得极重,毫不掩饰其中讽刺羞辱的意味。应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更不再反抗我。

“妾身知错……”

见他这副任人折辱的卑微样态,我心中的烦躁并未有分毫消解。手里还紧抓着应渊细瘦白润的手腕骨,好像再用一分劲就可以捏碎。

我松开了应渊的手,走至榻前坐下。

“既然知错,过来替我宽衣。”

应渊行至跟前跪坐下来,从腰带开始替我逐件宽解。动作笨拙缓慢,浑圆隆胀的肚子在我腿间磨来蹭去。

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应渊双臂环到我的腰后,脸贴着我的下腹,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那处。我俯视着他单薄的肩背,瘦弱不堪。

应渊刚想起身,我一掌压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对着我的下身。应渊僵了僵,没有再动。

“口出来。”

我看不见应渊的脸色,只察觉到他的琵琶骨轻微颤动了几下,一言未发地埋下头去吞住我腿间的鼓包。

应渊的口活实在不好,嘴又太小。涎水洇湿了大半块布料,也吃不进我的性器。我不耐烦地扯下亵裤,粗大硬挺的肉根失去束缚,拍打在应渊的脸颊上。应渊原本苍白的面上蔓延开潮红,耳尖仿佛能滴出血。

我轻嘲地笑了笑,“舔湿了再吃进去。”

听话的孕妾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用红软湿热的舌头细心地舔舐夫君粗硬的性器。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热潮涌动,血脉喷张。应渊将沾满自己涎水的肉冠含入口中,努力地吞吃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根又胀大了一圈,缠绕在上面的青筋跳起,把应渊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肉棒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食髓知味地抽动起来。我难耐地扯住应渊的发髻,将性器捅得更深。可怜的孕妾不敢违逆夫君的意思,只能闷闷地发出些呜咽声。莹润的红唇被凌虐得肿起,眼尾发红,泪珠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溢出。

直到应渊整张脸憋得胀红不已,我才松了手,任他咳呕不止。我掐住应渊的下颌,迫使他仰头直视着我。应渊此时头脑昏胀,眼神迷离。

面前人的样貌与记忆中的爱人的模样重合,我刹那间失了神,射出的白浊喷溅了应渊一脸。应渊无措地眨了眨眼,黏腻的白汁从眼帘挂落,看起来清冷又淫乱。

意识到自己又把这个贱妾当作唐周,我心里愈发不痛快。将手一把甩开,不愿意再看他的脸。

“趴到床上跪着。”

应渊依旧一言不发,默默爬到榻上呈趴跪的姿势,如同一条准备任人奸淫的母狗。他一只手托着垂坠的肚子,一只手撑着床板,攥紧了身下的褥子。素色的亵裙被我撕扯开,露出光洁的下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酸,两条细白的腿止不住地发颤,雪白脂润的臀瓣也随着轻轻抖动着。

我随意地在上面拍打了几下,细嫩的皮肉上就留下了几个红印。应渊吟喘了一声,把屁股翘得更高。纤细紧绷的腰身塌软了下去,充血的肉花在臀缝间绽开。我用指腹轻揉了两下花蒂,淫水就急不可耐地从肉缝中溢出。

透明黏腻的银丝在指尖缠绕,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这副淫贱的身体,有一种终于揭开了应渊清高虚伪面具的快感。两指快速地在肉唇中抽插着,敏感脆弱的孕妾忍不住哭吟起来,扭动着白软的大屁股,腿根抖个不停。春潮倾泻而出,把我的手浇得水光淋漓。

久未经性事的双儿在孕期欲望高涨,被粗暴的对待一番后反而餍足地吮吸起入侵的异物。应渊心里觉得羞耻可身体却在渴望被更多的爱抚。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我毫无顾忌地掰开臀肉将硬胀多时的肉根插入软烂泥泞的肉穴之中。

浓密粗硬的阴毛在一次次撞击下反复刮擦着应渊娇嫩的肉穴和后臀,很快泛起大片红肿。应渊浑圆的肚腹坠得厉害,我掐着他的腰肢不停歇地肏干着,大肚子就随着身体摇来晃去。

被淫虐的孕妾快要跪撑不下去,除了被牢牢钉在夫君肉刃上的骚浪屁股,浑身抽搐着发抖。我虽然并不为心疼应渊,只是看他这副酸软无力的模样我肏得也不尽兴。

于是将人翻了个身,又从应渊的亵裙上撕了一角当着白布盖在他眼睛上。

“不准让布掉下来。”

早已跪得膝盖发红的应渊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双腿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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