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抓到了”(剧情)
“休啊啊想休想呜呜哈”
颜桥宴被干的几近崩溃,摇头晃脑出于本能拒绝。
只要再加点火候,韦斯顿垂眸掩去眸中晦涩,手下捏住粉色乳头上下拉扯,“poker先生,你还有最后三次机会。”
“一。”
韦斯顿常会在钢琴黑白键上的优雅骨感手指在磨搓着颜桥宴扬起的脖颈,这种慢条斯理的凌迟感让颜桥宴爽的掉眼泪,假装恐惧低下头不敢直视韦斯顿温柔似水的眸子。
“二。”
韦斯顿手指一路向下,闪过颜桥宴的阴茎睾丸,穿过会阴,来到正在被进进出出的穴口。
颜桥宴倏忽抬头,不敢置信的盯着韦斯顿,那双眼睛仿佛在问“你是开玩笑的对吗?”。
好可爱。
好想撕碎他眼里那一丝侥幸。
韦斯顿另一只手掐住颜桥宴的下巴,轻轻吻了吻颜桥宴的唇,月下春风与风雪清雾相互交织,缠绵。
而下面的手指却不如这般温和,布伦特配合的停下动作,手指摸索着穴口试图找到缝隙挤进去。
“三。”
“颜桥宴!颜桥宴!!”颜桥宴彻底崩溃,“求你了颜桥宴求你了”
韦斯顿与布伦特对视,随后垂眸低头再次亲吻颜桥宴柔然的唇,“好孩子。”
黑头发黑眼睛,还有古老语言的名字,传言中古华的美人风姿绰约,名动天下,如今一见果真不凡。
让韦斯顿和布伦特掏着宝了。
韦斯顿在安抚的吻中依旧将一节指骨伸了进去,颜桥宴腿根轻颤,他张目结舌,慢慢抬起的脸,眼中被欺骗的难以置信伴着泪花闪烁其光,让韦斯顿内心的野兽更是咆哮。
“你——呜!呜呜!!”
未说完的话被韦斯顿堵回嘴中,布伦特松开掐出青色痕迹的腰肢,抱起颜桥宴的大腿,方便韦斯顿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布伦特就势再次咬上颜桥宴腺体,让颜桥宴瘫软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反抗之力。
韦斯顿在颜桥宴口舌中体贴柔和的安抚,手下帮忙松弛进出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颜桥宴被注射信息素只能张着嘴任韦斯顿为所欲为。
退出颜桥宴被蹂躏的口舌,一条银丝藕断丝连挂在对方的唇角,韦斯顿怜惜的亲了亲颜桥宴的唇角,蜻蜓点水,多情似无情。
“混蛋”颜桥宴气若游丝的幽怨道,“一群混蛋嘶”
韦斯顿扶着自己与布伦特不相上下的肉棒往颜桥宴的后穴进。
“混蛋啊一群混蛋!哈啊要、坏掉了好撑好撑”
“会吃进去的,宴,放松。”韦斯顿接触到里面的骚肉,里面果然是让人醉仙欲死的弹性柔软,一寸一寸推进,韦斯顿和布伦特忍得额角青黛暴起,热汗直流,“已经进去一半了,宴,你好棒。”
真的好撑。
“啊哈不要进了啊嗯混蛋!不要进了呜呜呜”
颜桥宴忍不住收缩起腔肉,里面空虚的骚肉已经迫不及待被粗暴凶残对待。
韦斯顿和布伦特被绞的都不由闷哼一声,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在一起,便一同默认了一件事,两个人都开始慢慢耸动胯部。
颜桥宴惊恐道:“不要动啊哈”
两个alpha怎么会听呢,韦斯顿还露在外面半截,在耸动中渐渐深入这幽深的水帘洞。
布伦特上床,将颜桥宴夹在二人中间,一个人架着颜桥宴一条腿,两根粗鸡巴在多汁肥穴干架一样,谁也不让谁,你狠我比你更狠,操得颜桥宴的被冷落的阴茎四处甩荡,马眼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在起起伏伏中腺液精液飞溅得满是韦斯顿与颜桥宴之间。
“啊哈啊哈要死掉了好粗混蛋啊啊啊王八蛋唔我、我啊啊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你们啊啊”
“你最好是这样做。”布伦特痞笑着,将颜桥宴的手铐解开,一只手扶在颜桥宴的腰侧,“用你屁股夹死我们。”
颜桥宴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被放开,果断一个巴掌甩向面前的韦斯顿。本以为自己挥出去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却不成想软绵绵的如同向对方面上挥了棉花糖般。
韦斯顿一边顶胯撞击着颜桥宴的肉穴,一边捧住贴上自己脸的手,戏谑道:“宴,好凶啊。”
颜桥宴羞愤的挥拳敲在韦斯顿胸膛上,不痛不痒跟小猫给挠痒痒似的,嘴里放着不切实际的狠话:“我嗯嗯我、你哈你们给我等着啊啊啊”
布伦特握住颜桥宴的胸膛,磨搓拉扯颜桥宴的乳头,讥讽道:“颜桥宴,你信不信今天就把你操服。”
“哼嗯不是我啊啊不是我自愿的你们啊啊在虐待俘虏嗯哈”
韦斯顿揉了几把颜桥宴肥嫩的肉屁股,指缝间是包不住的肉露出,低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大掌落在颜桥宴已经青红交叠斑驳的腰侧,不疾不徐贴着腰侧丰肌腻理上下摩挲,而后在颜桥宴痛骂喘息中蓦地握紧。
腰侧间的疼痛转化成直窜头顶的酥麻,让颜桥宴爽的屁股往下坠。
就在此刻,布伦特与韦斯顿看准时机,齐齐如饥饿困顿的野兽冲出牢笼对着丰沛食物大快朵颐。韦斯顿按着颜桥宴的腰,布伦特侵凌颜桥宴的胸膛,两alpha粗长的鸡巴朝紧紧闭合,不肯松口,却从缝隙口流出淫液的生殖腔口迅疾冲撞。
颜桥宴只觉得自己身下是有两道粗壮的火钳在对着穴腔深处的生殖腔凶残施刑,跪在蓬松绵软的被褥的膝盖软的不行,大腿内侧肌肉紧绑着,小腿与弓起的脚背直成一线,脚趾蜷曲,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每一次被顶住生殖腔颜桥宴都觉得他们会将生殖腔捅进自己的肚子里,韦斯顿还禁锢着自己的腰,让自己躲避不得。
“颜桥宴,爽不爽,嗯?爽不爽?”布伦特双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将颜桥宴往下压,大有颜桥宴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便就势跟韦斯顿直接将生殖腔捅进颜桥宴的肚子,彻底操烂他操坏他,让他以后都不能以一个健全的身体活着。
颜桥宴是想忍的,可是那种肉棒在自己身体疯狂,不顾一切的压迫感彻底击溃了颜桥宴的倔强,欲望的囚笼还是将oga捕获关了进去,“啊啊啊爽啊啊啊我要被啊啊真的要干坏了”
“是被操坏了,”布伦特掰过颜桥宴的下巴,勾着颜桥宴的舌头滋滋有味的吃了一番,“两个鸡巴都能吃的下,是不是骚货,嗯?说话!”
颜桥宴哭喘着摇头,“我啊啊啊我、我是轻点操轻点操会操坏的嗯啊啊”
“是什么?”布伦特不依不饶。
“是啊啊是骚货是吃两个鸡巴的骚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布伦特道:“是骚货还不知道把生殖腔打开进去满足你,曹,你这生殖腔怎么这么难开口。”
“我打不开呜呃我啊啊我打不开你们别顶了肚子我的肚子啊啊啊”颜桥宴一只手扶着屁股,一只手抱着肚子,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将整张脸都哭红了。
韦斯顿道:“宴,放松,让我们进去。”
“啊啊啊进不来的进不来的太多了啊太多了进不来的呜呜”
韦斯顿诱哄道:“会进去的,宴,你不是想快点结束嘛,只要我们进去一切迎刃而解。”
“我打不开的啊啊我打不开的呜”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颜桥宴内心深处才得以情绪软化,或者换一句话说,就是颜桥宴被他们操傻了,以为只要听他们的话,这场荒谬的性事便能结束。
颜桥宴不再一味束缚他们能活动的狭窄空间,而是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