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醒后佩戴贞C带将军军装上线(渣)
虫族千百年来一直便是人类心头大患,每一次大战都有数不清的战士死在战场上,上一次大战在百年前,布伦特一战成名,从此稳坐帝国司令长,全帝国上下无一不敬重崇拜他,皇帝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那我可以趁机拿光他们宝库里散发光芒的宝藏!”颜桥宴眼睛瓦亮,收到老爹一记刀眼,默默收回自己举起的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现在形势不明,但绝不能坐以待毙,边缘带所有星球上咱们的人都要撤离,远离边缘带,全员集合成诺亚方舟。”
老爹颔首:“嗯,瘦子你迅速通知下去。”
与此同时,联邦民众上下还不知道距离他们最近的边缘星发生了什么,联邦高层内部已经紧急召开会议。
富丽堂皇的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百年安稳日子让高官达禄听见虫族进犯面面相觑,无一人开口可带军出击。
长殿下奥德里奇眉头紧锁,“难道就无没有毛遂自荐之人?”
四下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想去战战杀杀。
“皇兄,”华丽高硕的大门从外推开,一头金白长发出现,“臣弟愿为皇兄解忧。”
“九弟”
韦斯顿左手抬起放置右胸口,欠身道:“皇弟愿为皇兄效犬马之劳。”
“你说什么!”莱茵拍桌站起,“韦斯顿要率军出征?那可是虫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不屑道,【韦斯顿若是死在战场上,,倒也省去不少力气。】
“……可……”
【可什么可?你还抱着那点痴心妄想想得到韦斯顿的爱意?他左中指上的指环我相信你不会眼瞎看不见吧。】
【这些位面主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逐个击破他们完全行不通,当初的缪尔莫就是一个例子,我的力量之源正在消失,如果最后连维系你我之间的链接都断开,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欧利切家族里最没有存在感最普通最无用的边缘人物,得不到长辈的注意,会被落井下石,会被排挤嫌弃,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看自己,目光都在大伯父他们的孩子身上,好像自己是被捡回来搪塞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感情很好的挡箭牌
莱茵低首沉默,系统又道:【你应该清楚才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我没有能量,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你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那就尽管随你想怎么做。】
莱茵面色难看,半晌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我不想——”
【对,你不想就对了,】系统欣慰道,【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虽然很危险,但是有我在,你的胜算很大。】
“什么机会?”
【你知道这个位面中,有一种生物一直以来就是悬在人类头顶之上的达克摩斯之剑。】
“虫族?虫族有什么机会?我只是一个oga,我连操控机甲都不会,你让我血肉之躯去对抗虫族?”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系统气结,【没有让你跟韦斯顿去战场,但是你可以潜入虫族的老巢。】
“潜入他们的老巢?你说的是去见虫母?”
【不,不是去见。】
【是去替代她。】
“!”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