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二人博弈将军暴起被殿下接走求C尿
啊啊啊啊啊,九殿下在勾引我!我没有证据!】颜桥宴使劲摇那团光圈,在内心抓狂。
已经熟练宿主操作的系统立刻反应过来,为宿主摇旗呐喊:【干他!干他!干他!】
如果颜桥宴头上有火车的出气筒,那肯定疯狂喷涌粉红烟雾。韦斯顿没有再惹羞涩的颜桥宴,反而一下一下啄吻着颜桥宴,最后在颜桥宴受不了自己张开嘴巴,韦斯顿如愿以偿大摇大摆的进入那一方小小天地,与里面粉嫩的舌头水乳交融。
颜桥宴不知不觉中被韦斯顿推到墙边,后背有韦斯顿大掌扶着,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贴上沾着水汽湿冷的墙壁,冰的颜桥宴挺胸呜咽,想要逃离这面墙壁。
韦斯顿吃了一口颜桥宴的舌尖,才起身退出,将颜桥宴翻过去,让颜桥宴双臂撑在湿滑的墙面上,手指不紧不慢解开贞操带。
那把小锁被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随后缓缓抽出尿道插棒,插棒上还有细小绒毛,抽离剐蹭着敏感脆弱的尿道,让颜桥宴娇喘不已,脊背发颤,臀肉紧绷,“好痒啊啊呃好爽”
“喜欢吗?”
“啊啊喜欢喜欢”
临门抽出来时,韦斯顿不动了,“宴,知道怎么做对吗?”
颜桥宴颤巍巍的点头,“让殿下操尿出来嗯”
韦斯顿轻笑,十分满意颜桥宴的回答,拔出插棒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肉棒没有射出任何东西。韦斯顿又接着解开颜桥宴大腿上的皮带扣,将贞操带彻底从颜桥宴身上拿下,假阳具被拔出生殖腔口时颜桥宴高昂叫了一声,但索性前面憋住了。
抽出来的假阳具不出意外湿淋淋的,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手指插进还没来得缩口的后穴,搅动里面湿滑肥嘟嘟的骚肉,“宴,有没有夹紧屁股,为什么里面都是湿的?是子宫里喂给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吗?”
“啊啊没哈啊没有呜呜呜我夹住了嗯嗯真的夹住了”
“是吗?”颜桥宴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让我帮宴检查一下。”
颜桥宴下意识扶住墙,撅起自己浑圆肥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一路上沿,两处腰窝越发明显,嘴里还在为自己争辩,“真的夹住了呜”
“啪!”
硕大粗黑的肉棒打在颜桥宴羊脂白玉的屁股上,流着淫水的小穴一张一翕,硕大的龟头浅浅戳进穴口,便急不可耐谄媚的轻轻吮吸起来。
真骚。
一想到这样的骚宝贝是自己一手打造而成,alpha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与征服感。
“啊啊要进来了嗯要进来了!”
韦斯顿手臂撑在颜桥宴上面,胯下用力,“啪”的一声直捣黄龙,直接捅进还有些松弛力的生殖腔口,撞得颜桥宴肚子里的淫液来回晃荡,颜桥宴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媚叫,身下的肉棒像是被拧坏螺丝的水管,淅淅沥沥的开始流水,先是乳白色随后便是淅淅沥沥浅黄色的液体。
还随着韦斯顿的操弄一股一股的往外撒,每次深入时都像是顶住了什么开关,颜桥宴的肉棒便开始淋液。韦斯顿就这么一下一下重重顶着生殖腔里的骚肉汁水,抽插间将腔内的汁水少许带出,颜桥宴此刻是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嘴巴被操的合不拢嘴津液也随着他低垂的头颅从嘴角流出。
彻底被玩坏了。
等到颜桥宴射完尿,韦斯顿钳住颜桥宴前冲的屁股,往自己的粗长黑棒上拉,卵蛋啪啪啪的打在颜桥宴股缝,掺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撞得颜桥宴颠动不已,骚肉绞紧,嘴里啊啊喘叫。
“殿下啊啊啊殿下”颜桥宴腿软到不行,oga与alpha的身高差让颜桥宴脚尖离地,除了屁股和手臂没有其他着力点,心里极度的不安令他腾出一只手向后摸去,抓住韦斯顿带着腕表的手腕,“殿下好快啊啊啊慢点呃呃慢点殿下我撑不住呜呜墙面好滑我撑不住啊啊”
妩媚娇俏的声音骚的能滴水,搔得人心尖直发痒。
颜桥宴是会拿捏的,韦斯顿最后意犹未尽操进颜桥宴的生殖腔停下来,抚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宴,我们坐下来。”
颜桥宴乖巧点头,屁股紧缩,吸的韦斯顿忍不住大掌捏住颜桥宴的屁股扯捏蹂躏,像捏面团子似的,颜桥宴没忍住:“嗯殿下别揉”
韦斯顿一揉捏颜桥宴能清楚感知丈量身体里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有其上青筋虬露的痕迹,就像有画笔一样在脑子里描绘出来般,太过羞耻了。
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推到墙边,托着颜桥宴的屁股缓缓跪上地板,颜桥宴骑坐在韦斯顿大腿上,双手扒在墙上,更换了坐姿后鸡巴吃的更深,覆盖一层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明显被顶起一抹弧度,“啊~好深好深殿下”
颜桥宴屁股里的骚肉不老实,热情挤压着挺硬的肉棒,像是按摩似的还给上淫水精油。
韦斯顿额角突突跳,伸手拍了一下颜桥宴大腿内侧,声音嘶哑却依旧柔情脉脉:“宴,别骚。”
颜桥宴颇为大胆,结结实实坐上韦斯顿的胯,压得鹅蛋大小的卵蛋都变了形,色欲纵生媚叫溢出,颤抖着手拉起韦斯顿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贴,委委屈屈道:“真的,殿下,都鼓起来了。”
酒红眼眸一深,波涛翻涌,韦斯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手钳住颜桥宴的腰肢,一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颠动腰胯,西装面料精致柔滑撑的平整,皮鞋弯起褶皱,裤尾熨烫规整的线脚垂落。
“殿下啊啊啊殿下嗯好凶啊殿下我哈知道知嗯哈错了呜呜我知道错哈错了啊啊殿下饶命呃呃殿下饶命啊啊啊”
颜桥宴整个人都被韦斯顿圈怀中,只有两条白皙长腿从韦斯顿大腿上面伸出,膝盖随着身体晃动而在暗纹地板上摩擦出绯色,脚踝纤细,骨筋分明,脚趾吃力苍白踩在地板上。
湿冷的墙面颜桥宴扒不住扶不稳,韦斯顿大掌从颜桥宴肩膀松开,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