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agry/S尿/1V4把王爷玩哭玩尿-08-心软
爷射的淡了,是提前交给谁了么?”
“手都握不住阳根了,好生可怜,手腕子都在颤。”
“腿根子也痉挛着,膝盖骨都撑直了。”
“明明出了精,怎的还在淌水?”
他成了餐桌上的佳肴,再无此前游刃有余的假象,身侧皆是品味他的食客。
青禾终于发现了掌中的湿意,与此同时,李寻凌的胸腔急剧起伏着,呼吸急促,他身心都游荡在崩溃边缘。
脑内一片空白,眼前突然一亮,遮蔽的手掌被移开,熟悉的几张面孔终于出现在眼前。
他既怕身上脱缰失控的快意,又惧方才这四个陌生强势的姿态,可身子又爽得食髓知味,现在还在颤个不停。
羞耻与恐惧碾压过去,李寻凌甚至不知道自己落泪了。
被侍从轻薄、被客人误解的委屈,连带着这回被醋意淹没的酸楚,全部化成一包水液,顺着脸颊淌个不停。
射过两回的肉茎被从口腔里释放出来,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过度刺激的尿口松弛,在他的抽噎之中,浅黄的尿水一股一股涌出,随着胸口的起伏浇在床榻上。
王爷这是被生生欺负得身下眼中都失禁了。
李寻凌发觉自己无法思考,仿佛退化成幼童,只会红着眼掉眼泪,甚至尿水都憋不住。
身边这几个始作俑者终于慌了,墨宁就着王爷躺在他身上的姿势,调整着让人半坐起来,将人圈在臂弯里,偏偏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哄,只会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
白玉一向仗着年纪小爱对王爷撒娇,这回给人气哭了,吓得只会像做错事的小狗似的,夹着尾巴跪在床下,去亲李寻凌垂落的手。
“王爷,都知道错了,别哭…别……”
说着软话还不够,红阳赶紧跪到人身前,捧起李寻凌水汪汪的脸,病弱的身子本就形销骨立,脸庞更是只有一掌,再往一边躲就要淹没在他手心里了。
注意到李寻凌一面掉眼泪,一面耻得蜷腿,腿心抖个不停还想止住两腿间的灾情,青禾干脆脱下衣裳盖到他两腿之间,裸着上身去抱人:“别怕…王爷,没事,看不见的,别把自个憋坏了。”
“都、都给本王滚开!”李寻凌稍稍清醒,怒不可遏,发起威来却还在打哭嗝:“喊下人来伺候,轮不到你们来!”
这般销魂模样怎能让下人看见,四人无一人离开,将这位围在当中哄劝,李寻凌气得抬手要打,竟然几人都要将脸凑过去:“王爷打了消消气。”
李寻凌无法,捂着脸,闻着身边的腥臊味,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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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川醒来时天是黑的,室内仅点着一盏小灯,一个丫鬟合衣趴在他床沿守着,呼吸均匀,是已经睡熟了。
那女子身躯距离他不过一臂,若有外人此刻进来,还以为这是对暗通款曲的主仆。逐川面有不虞,他一向注重清誉,绝不让丫鬟陪床伺候,甚至收拾里间的都是男仆,从未叫适龄女子近过他的身。
虽在这王府见识了男子间也不见得清白,但他长久以来习惯如此。逐川撑起身,叫醒那丫鬟:“别在里间伺候,去外头换个小厮来。”
那丫鬟抬起头他才注意到此人较普通女奴样貌更清丽,甚至还化有淡妆,身上穿着也非一般款式,乍一看还疑心是哪家小姐。
“公子足足晕了三日,御医都请来了,还是让奴婢守着罢。”
“不必,去外头叫个男子来。”
“公子…御医查出公子身上中了毒,这两日又是施针又是放血,奴婢实在放心不下,且让奴婢守着罢……”
女子深情款款,眼中尽是情愫,逐川就听得一句:“中毒…王爷为我动用了御医?”
“是的,可见公子情况有多危急,奴婢这几日都不敢离开公子,日夜守着呢。”貌美的丫鬟说着便伸出柔荑细手搭上逐川被褥下的手腕,隔着一层被子也能感到那只小手如何柔软。
可惜眼下这人不买她的账,逐川直接掀了被子,反手抓住床柱,在丫鬟惊慌的目光下,单手发力,拳头粗的木柱砰一声被抓断,木屑碎块飞了一地。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出声,又被逐川伸手卡住脖颈,面色冷凝:“谁派你来的?让你做什么?”
手指的骨节如同枷锁,死死锁住丫鬟的脖颈,五指将那细白颈项掐得凹陷,女子撑不住软瘫在地,被掐得直翻白眼,妆容都被泪汗浸花。
逐川居高临下地再度发问:“有何目的?”
手稍松开,小丫鬟泪眼婆娑,已然被吓得魂飞魄散,哽咽:“是王爷的男妾……二夫人叫奴婢来伺候的。”
被那鹰隼似的眼锁着,丫鬟浑身打颤:“二夫人跟奴婢说了,只要好好伺候公子,就给赏赐,若是公子看中奴婢,那府里就收奴婢为义女,以小姐的规格将奴婢嫁给公子……”
逐川怒极反笑,松手让那女子跌跌撞撞逃出去,自个独自靠在床头深思,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他就去主殿求见王爷,却得到一个消息:王爷近来心情不佳,概不见客。
这是明着点他,王府上下除却他还有哪个“客”?
逐川冷笑:“那就是只有我不能见王爷了?”
门口的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公子莫要误会,哪怕是那四位夫人也是见不得的,王爷这回是彻底恼了,已经连着好几日除了伺候的下人,没人能见得着了。”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逐川以为是此前他误会又冒犯了王爷,才得此禁令,没想到王爷真只是心情不好不肯见人。
怎么气成这般,气大伤身,那帮男宠竟如此蠢钝,不知道哄人么?
逐川仍不死心,他向来有仇必报,有恩亦是如此,便问那小厮能否替他通传,只说要当面答谢。
片刻后小厮就回来,说可以引他进去。
逐川了然,这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被其他人气着了,除却他,那恐怕只有那几个所谓“夫人”。
一群草包,如此软和的王爷都伺候不来。
那股子极致的快意以及失禁的窘态始终在心头盘旋不去,李寻凌将自己封锁在房里,期间每个男妾都来寻过他,一概不想见。
半个时辰前白玉才来过,他哭哭啼啼地要仆从转达:“王爷就算不想见我们,也得好好用饭,这几日吃得太少。”
李寻凌浅浅一怒:怎么还观察本王的剩饭呢?
逐川的误解也算是给他当时委屈落泪加过码,因而他求见时李寻凌本不想答应。可转念一想他又何罪之有,弄哭自个的是他的四位好男妾,与逐川何干,何必殃及池鱼。
见还是可以见的,只是不想看见任何人的脸,于是乎李寻凌叫人立了一扇屏风,玩起了装腔作势隔屏待客这一套。
虽说是见面,待逐川走入正厅发现中间立着一只屏风时,焦躁与不悦顿时翻涌上来。
李寻凌倒是乐得自在,也不用遮掩自己还有些许红肿的眼、苍白的脸色,以及比前几日更清减的身材。逐川如他所料,感谢了他特意请来的御医,又为此前的误会道歉。
“别苑在你痊愈之前任你居住,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本王乏了。”
“在下还有一事,就是想问问王爷是为何事忧心,可否让我为王爷分担一二?”
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之前倒没看出这冷情冷面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