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渡春竟然分化成了omega
飘走了。
下课了,我记着老师在黑板上留下的板书,问着旁边的人,“怎么又来了,你们文科班的下课不是很严吗?”
“也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上节课来找你的目的。”她震惊地问我,“许渡春竟然分化成了oga!认真的吗?感觉这件事情好大啊,我们班现在在疯传。”
“真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虽然你可能不知道,算了,你就是不知道。许渡春和你都算我们学校的名人好吗?”
“又怎么样啊。”
“许渡春的测试结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概率应该几乎就是alpha了啊?怎么可能成了oga,好魔幻啊。这不正常吧?”她询问我。
我记笔记的手顿了顿,接着无所谓地回答,“那检测哪有那么准啊,都是百分比,分化成什么都有可能啊。就像我,不是百分之五十oga吗?不还是beta。”
“这不一样啊,他可是百分之七十以上!你不是很了解这方面吗?你应该清楚这个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含金量吧。再说了他家不仅在学校测了还去了市中心医院,结果不可能错吧。”
是啊,我无比清楚这很奇怪,百分之七十几乎是百分百分了,其他的概率都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创造出来的,但许渡春就成了那个万一。这其中真的太多疑点了,但我却不愿意去想那么多。有很多种可能,我不愿意去戳破那点遐想,去质疑他。这对我来说,太费劲了。
“他真的是oga吗?”
“真的。”我看过了,货真价实的oga,虽然还没有摸到他的生殖腔,但是他的oga结构的腺体已经慢慢显现了,激素正在慢慢发挥作用,不用多时就进入成熟期了。
“那好吧……”她得到了答案但是透露出很遗憾的气息,“他家在军部……咳咳……嗯……”
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于是我说,“他有分寸的……吧……”我还是不太清楚许渡春到底有没有分寸,毕竟国家的军部高官都是alpha,oga很难去往上爬,纵使他有个好的家庭背景。
“算了,和我们没关系。等了马上要运动会了,你选的什么!”
“射箭!”
“好好好,又是射箭!”
“不费体力,再加上我准头不错,你呢?”
“简简单单高尔夫。”
“真好,不愧是我们。”
“跑步什么的又不新鲜又折腾人的,鬼才喜欢。”
“是这样的,许渡春喜欢。”
她甘拜下风,“当我没说。”
“那我先上去了,等运动会去给你加油!”
“嗯嗯,拜拜。”
或许有一天许渡春会亲口和我说明原由,到底是万一呢还是故意呢……手法是什么呢……我转着笔想了一会,直到上课铃声将我喊醒。
19
我摩擦着他的手腕,微微发热。十月末天气还是有些热,燥意升腾起来,偶尔外面吹进来一阵风。
风真解情啊,我掰过他关注看着作业的脑袋,咬上了他的嘴唇。微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真暧昧啊。
我们将话语都融汇进了这个吻。说不上吻,并不算浪漫,像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的特殊交流方式。
我吻你,代表我爱你吗?
你回吻我,代表你爱我吗?
这些推测没有逻辑去圆说。
不是法式的舌吻,我们没有那么热烈。也不是点到为止的礼节,我们没有那么平淡。是什么呢?我的唇描摹着他的唇,我的牙尖咬着他的舌尖,我吸吮着他口中的汁液,像是进食般,吞咽的声音从喉咙发出,闷闷的,像极了这个寒蝉凄切的夜晚。
不知多久,或许是我精力耗尽,吞吐的空气全被他掠夺过去,我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了。
他真的是很霸道的一个人啊。
我像才回归淡水的鱼,贪婪着去祈求着水的照拂。可我不是鱼,我只需要足够我生存的氧气,去苟活,求着些什么。我的胸膛起伏,这滋味不好极了,但我并没有消极的情绪。我喜欢这种和他亲吻的感觉,虽然可能会有窒息的痛苦。
可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喝茶,喝咖啡都是这样,苦中回甘。我可能是个习惯苦中作乐的人。
“要做爱吗?”他问我,眼睛亮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红色的,难以描述的羞涩,但他依旧问着我,期待着我肯定的答复。
我为什么要答应他?我想看他欲求不满,想看他求着我的恩赐。这样又过于中二了,我并非是他世界的神明,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只是互相通过不可知的因素吸引。
“趴在桌子上吧,我想看看你的腺体。”他如我话般做,但是透露着失落。
这是一个很好的做爱姿势,我压下心中的干渴,我并非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为何要去期待绿洲的甘霖。
我摩擦着他还在发育的腺体,他小声地抽气。“疼吗?”我问他。
“没有……啊……”他惨叫了一声,因为我听到他的否认回答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非人折磨。“没怎么……”他咬紧了牙关。
我松了力气,两指拍了拍他的后脖颈,像是在训狗,我平淡地下达命令,“放松,许渡春。”
“不好……意思……”他的声音有些发虚,哑哑的,额外情动。
我压着他的半身,轻轻吻上他的腺体。
“什么感觉?”
“痒痒的……”
是像羽毛一样吗?轻轻抓挠着他的心。
我舔舐着,环着他脖颈的手绕到前面,抓住他的下颌,使他的头抬起到一个方便我调教他的高度。他沉醉的,这是场针对他的美梦,是有毒的漂亮蘑菇,危险且致幻。他真的很敏感,我只不过温柔地对待了他的腺体,他便情动地高潮了,我其他什么都没碰。
在他抽动着射出的那一刻,我放过了他敏感的腺体,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他,“许渡春,你真的没有骗我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可能傻了吧。我捏着他的下颌,让他转头看向我的眼睛,我审视着他。他的眼睑旁有一滴泪,口闭不住般,水渍打湿了他的衬衣,下流极了。作业纸上也留下了他发情的证据,如果可以进入法堂,我将举报他涉嫌勾引无辜的我。
是坏了吗?我盯着他。
精液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鞋袜。
他好狼狈啊。
可是,我也最终没有得到让我满意的回答。
沉默,肮脏,靡乱,旖旎。
我们一样狼狈,可能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谁也不是上位者。真是可笑。
20
我坐在观光座位上,看着跑道上的许渡春。今天真的是好大的太阳啊,分明昨夜还下了小雨。遮光棚还是什么都遮不住,周围都是躁动的空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青春热气吧。
许渡春真讨厌,什么都不回答我,只会装傻,哈,我不提了他就不提了,马后炮都不给我来一个的,真的,他真的是……我犯贱来看他跑步,老死不相往来算了。真当我记忆力不好吗?真当我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用手撑着脑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啊?时间真快,15k就这样跑完了?
我在这里等着许渡春向我走来。啊,他好像被绊住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