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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地暗的傍晚胡搅蛮缠

 

晨曦在某种意义上跟朝阳很是相似,橘红色的光,长长地、长长地拖曳在每个人的脸上。

霍应瞿的书包背了好几年,深蓝色的书包早早地起了毛边,书包底搓起了球,拉链也不顺畅了,老是卡住拉链条周围的布料。

结果今天却丝滑得很,一下就拉上了。

霍应瞿把缝扒开,仔细地看那个拉链,原本被磨得抛光了的老拉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换上了新的,黑油油的,锃光瓦亮。

他沉默了许久,把书包背了起来。

“走啦?”

“嗯。”鼻子像是堵着东西,很不舒服,他吸了吸鼻子。

俩人并肩走着,一人手上拿着一个煎饼果子。霍应瞿的加蛋加肠,陈椋的只加了培根。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作祟,明明是能吃下三头牛的年纪,陈椋却觉得自己早上怎么也吃不下东西。

他含着吸管吸豆浆,侧着眼睛瞟了霍应瞿一眼——霍应瞿吃得很大口,像头小牛一样,很快就吃下去半个煎饼果子。他的眼皮还稍稍的有点肿,一看就是昨夜淌了太多眼泪的缘故。

陈椋总感觉豆浆里面可能是加了什么别的东西,绵密浓稠,很好喝。

很寻常的一天,上课、睡觉、做操、写作业。

放学回家的时候,陈椋勾了一下霍应瞿的手,让他跟自己回家。

霍应瞿点了点头。

回家之后就不寻常了,两个人没做晚饭,做起了别的运动。

他们俩默契地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只是这样互相慰藉,在一个个太阳即将掉下地平线的傍晚,到达欲望之巅。

霍应瞿躺在沙发上喘气,陈椋半蹲下来给他喂了一点水,“怎么样,舒服吗?”

霍应瞿想了半天,点点头,“我肚子有点饿。”

陈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缓缓站起身,“想吃什么?”

“红烧肉。”霍应瞿想了半天,眼睛亮亮地说。

陈椋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周末再吃吧,现在搞不出来了。不过你要是愿意吃外卖也行,或者我们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

胡搅蛮缠的傍晚,最后在夹着午餐肉和黄金煎蛋的三明治中落下了帷幕。

陈椋觉得现在的攻略进程起码过半了,现如今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霍应瞿的生理以及心理健康,把人稳稳当当地送进大学。

只是帮霍应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阎王爷不会怪罪他吧。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第一次搞就跟高中生搞,讲真的他心理负担还是有点重的。

夜里,两人默契地睡到一张床上。

陈椋没说话,霍应瞿也就憋了半天没说话。

“昨天晚上……”霍应瞿说话了,“昨晚上是什么意思?”

陈椋面上波澜不惊,轻声道:“我想安慰你。”

“你,”霍应瞿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一时间瞠目结舌,“还有这种安慰人的方法吗?那,那今天呢?”

陈椋的手掌轻轻地贴到了霍应瞿的心口之上,“因为我感觉你还在伤心。”

霍应瞿觉得有点恼怒,但这火实在发得没有理由,他愁眉紧锁,别过了脸,“我不伤心了,你以后别搞这些。”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下颔嵌了上去,无孔不入的温软细腻包裹住了他,他的后背被人紧紧地焊住,一颗心贴到他的脊背上。

隔着两层布料,心脏“砰咚”、“砰咚”地跳着。

“我爱你。”陈椋的声音很闷很沉,似乎是从声带直接发出震动,波及到了他的耳膜。

霍应瞿的心跳乱了,他想要回过头,但却被人死死缠着,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好好念书,然后考出去,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不好?”

霍应瞿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精神错乱了。非亲非故的,男的怎么会对另一个男的讲出来这种话呢?

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堵得死死的,那抹雀跃被不知名的东西抹杀,掐死在襁褓中。

他猛地从陈椋的怀抱中挣扎起来,一脸惊愕地望着陈椋,随后,跑了出去,跑回客卧,稀里糊涂地穿自己的校服,手一直在发抖,拉链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拉上。

“怎么了?”那个声音在门边响起来的时候,霍应瞿整个人都猛猛地打了个颤,他转过头,看见陈椋忧虑的神情。

霍应瞿张了张嘴,没有成功说出话。

“抱歉……”陈椋说,“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是……不是……霍应瞿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他不讨厌这样,但他的身体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忍受不了这样的事。他明明想要接近陈椋,但脑子里面却在爆鸣。

陈椋走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浑身大汗,腿软了,瘫坐在地上。陈椋碰他的手,他感觉像是被针扎了,猛地甩开手。

陈椋眼睛里的无措让他心痛,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被程序操控一样,身体也好、情感也罢,由不得他自己做主。头疼得好像要炸开了。

陈椋站起身,微长的刘海遮过眼睑,“时间太晚了,应瞿,我不会进来,你好好休息吧。”

门锁上了。

霍应瞿摊开双手,手掌还在小弧度地颤动。

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警报!警报!错误程序修正!请求修正!修正中——】

陈椋坐在床边,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怎么了?

一切都进展得好好的,鱼饵甩到霍应瞿嘴里,霍应瞿也吃了。明明钓个高中生比钓条鲢鱼还简单。

可刚刚……霍应瞿那个反应是什么意思,他恐同?不是吧,两个小时前在阳台那里搞的时候也没见他恐啊。

陈椋自诩身心清白,没想真的把男高中生搞进嘴里,但气氛烘托得那么好,如果两个人交往了,按照霍应瞿认死理的性格以及自己的无限魅力,霍应瞿怎么都不会再去搞暗恋、当什么炮灰男配了,事情从此一了百了,就等着考大学。

可刚才,霍应瞿坐在地上、脸色灰白瞳孔紧缩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却又是那么的不合情理。

陈椋听着对面的卧室把灯按灭了,也就跟着把灯熄灭了。

在黑暗中沉寂良久,他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手好冰。”

小霍的手好冰。

第二天,陈椋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霍应瞿已经起来了,他的神态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冷冷的,绷着一股劲儿。他顺着墙根角站着,看见陈椋就站得笔直了些,“陈椋。”

“怎么样,睡得好吗?”陈椋问。

“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我……”

陈椋脚步一顿,善解人意道:“没事,是我越界了,就算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能趁你脆弱的时候干那种事情。”

霍应瞿的头又疼起来,他掐着手掌心,用力平复着呼吸,“不、你没有错,以后……”

“我们继续做朋友,好不好?”陈椋说话了,语气款款道来,十分情真意切。

脑子里那根四处搅弄的铁线停了下来,霍应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好。”

俩人一同去学校,上课、下课、做操、午休,一模一样的日子又循环了一遍。但陈椋知道,有些事已经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霍应瞿望向他的时候,眼神赤条条的,没有什么朋友以外的情绪。

这就好像……进度条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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