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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捆起来C/控制Y爆发/失(反正就是g了一整夜,请看)

 

霍应瞿的双腿止不住地抖,后穴已经完全失去知觉麻木了,他被操得无法呼吸,抽动着鼻翼呜呜咽咽地哭泣。他只觉得脑子好晕,意识也快要模糊了。他的双腿早已无法站立,是靠着腰身上把着的那一双手才堪堪站住,站得不稳,被顶得一直往前面耸。

有黏糊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冬天的夜里很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那些浊液就越往下越凉,冻得霍应瞿小腿发颤。陈椋从他的身体里面出来的时候,手也松开了,他差点扑倒,摔进洗手台,但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住扯进了怀里。

陈椋抓着霍应瞿的胳膊把他翻了过来,望见他小臂上被洗手台压出来的红痕,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霍应瞿还在失魂落魄的状态,软软地靠在陈椋身上喘气。

“呃、嗯……”陈椋俯下身去,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情况吓得霍应瞿短短地惊呼了一声,他不习惯被别人抱,靠上陈椋的肩窝,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双腿间的白浊混合着润滑液淌得更快了,沾湿了地板。陈椋低着头,碰了碰霍应瞿的嘴唇,“夹紧一点,别流出来。”

“要,要怎么……”霍应瞿脑袋发沉,不清楚要怎么夹。

他被按到了床上。

霍应瞿头晕眼花,看不清楚陈椋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没等他喘匀气,双手已经被陈椋抓着举过了头顶。

“陈椋…陈椋……”霍应瞿脸上糊满了眼泪,他摇摇头,“不、不……不要了。”

陈椋用随手抽过来的布条把霍应瞿的手捆到了床头的栏杆上,他的手指在霍应瞿的胸口流连,“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陈椋把霍应瞿的嘴堵住了,他撬开他的唇齿,一点点挑唆着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霍应瞿舌头被吸得发麻,由于长时间张着嘴,津液濡湿了他的嘴角,他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闭着眼睛往后躲。陈椋把他抱得更紧,追上去吻他。

由于贴得太紧,陈椋的性器插在霍应瞿的双腿之间,时不时与他的性器摩擦到一起。每擦碰一次霍应瞿就抖一下,不知道陈椋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在蹭他顶他。

“唔、唔…”霍应瞿脸颊上晾凉了的眼泪被新的覆盖,陈椋吻着他的泪痕,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贴在他的耳朵边说话,“小应,把我当成别人也没关系,把我当成女孩子也没关系。你只要享受就好。”

陈椋的发梢揉到霍应瞿的脸上,他转过去了一点点,眼珠滚向陈椋的方向,但看不见他的表情。

霍应瞿感觉自己被往上托了托,腰下面垫了个枕头,他整个下体被摊开在陈椋的身下,陈椋握起他的腿,亲他的大腿内侧,霍应瞿觉得痒,但很快吻就变成了咬。陈椋张开嘴,用力地咬了下去,霍应瞿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起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陈椋把霍应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又重新顶了进去。霍应瞿的后穴还不够麻木,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钝痛又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窜,疼得他哭了出来。

他被捆缚住的双手无法动弹,身子也被陈椋控制着,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急促地喘息,喉咙都好像要被快速滑进吐出的空气割破了。

陈椋的性器突然顶到了什么,霍应瞿的喉咙口滑出一声泉水似的喘息,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眼前发白。他的腰往上弹起,被陈椋的手掌擒住,然后猛地拉近,把自己的阴茎撞得更靠里面了。

“啊!呃啊,唔……”霍应瞿高潮到痉挛,肩膀跟胸膛都剧烈起伏起来,他双眼无神,挺起的性器喷出一大股白液。

前列腺高潮之后,霍应瞿的后穴夹得更紧了,紧窄的容道不停吞吐着陈椋的性器,媚肉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陈椋做了很多功课,看了不少相关的影片,他的性欲并不强烈,之前也只是偶尔用手弄过而已,不过也没什么意思。但他想要霍应瞿,想要的欲望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想把他牢牢抓在手里,想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竟然到了愿意忽视命运,跟命运抢人的地步。

“竟然说什么,‘怎么现在才遇见我’,”陈椋撑着手伏在霍应瞿的身上,他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微笑,眼底酝酿着黑色的狂风暴雨,“宝宝,你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讲?”

“我听见了这种话会当真,然后,”陈椋掐住霍应瞿的脖子,重重地顶了一下,把他顶得舌头尖都冒出来,“你就哪里都不能去了。”

“不准出门,不能认识其他人,不能学习也不能工作。所有跟别人说的话都要跟我报备。”霍应瞿呼吸不过来,陈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浮浮沉沉。

“不准跟我分手,也不能离开我。不能吵架也不能分房睡觉,每天晚上都要被我干。”

“喜欢上我绝对不是好事一件。”

可能是下体的那种快感跟舒服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霍应瞿这次脑子里面的爆鸣显得没那么让他痛楚了。

陈椋咬住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他只能敞着双腿被陈椋操得失去神智。到后面霍应瞿已经彻底双眼失神,眼白微微往上翻,小腹痉挛着被顶出凸起,随着陈椋大股大股精液的射入,小腹圆了一些,被戳一下都受不了,完全夹不住后面那些东西。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像是含着一包水。

霍应瞿被撑得一直哭,陈椋就是不放开,还说他娇气。

把霍应瞿抱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陈椋终于拔了出来,穴内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拖到了霍应瞿的小腿根。

陈椋没有戴套,所以精液全部都进过霍应瞿的肚子,他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把他的双腿分开至最大,把手指伸进他的后穴里面反复抠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滴出来、霍应瞿抽着鼻子哭着在他面前失禁,陈椋才笑着停手。

他用脸颊贴着霍应瞿的脸,亲呢地蹭了蹭,“乖孩子,乖孩子。”

霍应瞿半夜发起烧来。

洗漱之后躺到床上,陈椋完全睡不着,他把昏昏沉沉睡去的霍应瞿抱在怀里,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描摹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大概到了后半夜左右,月亮高悬,月光倾泻到窗帘上,然而尚未睡去的陈椋无暇欣赏,因为昏睡中的霍应瞿嘴里突然冒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他把耳朵贴上去,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但他的额头碰到了霍应瞿的脸颊,烫得吓人。

陈椋拿了小两居客厅里的老式水银温度计过来,把数值甩下去之后夹在霍应瞿的腋下。

392c。

陈椋来不及多想,迅速把俩人的衣服穿好,然后背着霍应瞿下楼去打车。半夜挺难打车的,好在他们刚好遇到一个从郊区回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行人飞速赶往医院。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给霍应瞿简单做了个检查,她扶扶眼镜,对着陈椋露出严肃的神情,“你是他的家属?”

“嗯。”陈椋点头。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你看起来年纪比他大,就该稳沉些。男同学的肠道很脆弱的,你这么搞?”

陈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轻声道歉:“不好意思,医生,没什么经验。”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等他醒了你跟他讲去。”医生手脚麻利,飞快地开出单子,递给陈椋让他去缴费。

医生开的药有消炎的输液针水,还有涂抹用的药膏。陈椋把霍应瞿安置在病床上躺好,自己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值班护士给他扎针。

黑色输液针的针头扎进左手手背青色血管的那一瞬间,陈椋看见霍应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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