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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内S师兄/R弄囊袋至师兄

 

戚轻鸿肉棒还硬着。

没办法也舍不得闹醒师兄的戚轻鸿,只得挺着硬挺肉棒,将昏睡的师兄放到床上,然後自己爬上床,双手轻抬起师兄臀部,将师兄软弱无力的大腿放在他还很有力的大腿上,就坐着的姿势自己动手,自己抬着师兄臀部对着自己肉棒,使肉棒可以顺利抽插进昏睡师兄的小穴。

师兄是不可能动的,所以戚轻鸿自己牢牢抓着师兄的臀部,配合自己臀部的摇动施力,来抽插着师兄的软熟小穴。

眼皮闭垂的师兄全身看似都没有反应,但穴肉却还是会在插入後本能的吸吮肉棒,多抽插个几下後,口里还会发出一些细弱的呻吟。

不过戚轻鸿无意太过闹腾,他不想真唤醒师兄,所以也没多做太多的多余动作,仅是匆匆的肏着师兄小穴。

肏上一段时间後,他终於也射了。

在昏迷师兄的小穴里射入大量精液,深处被填充的快感似乎还是让师兄有了不小刺激,他眼睛甚至因此睁开了一小会,不过很快又闭过去了。

看着师兄反应,射精舒服了的戚轻鸿,也没打算继续折腾他差点被插醒的师兄,他轻柔的动作着,尽量以最小动作在不扰动到师兄的情况下,从床上下来。

他开始清理。

戚轻鸿打理好师兄自己与其房间後,师兄也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及肩的银发散乱不齐,碧绿的双眼茫然若失,沉默着不发一语。

知道师兄可能思绪万千,戚轻鸿彷若无事般轻快的说道。“师兄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

沉默。

“师兄还想多休息一会吗?”

沉默。

看着师兄不说话,却又睁着眼坐着,不躺下休息,戚轻鸿轻声叹了口气。

他也不劝师兄休息了,就开口问起正事。

“师兄,知不知道动手的是谁?是怎麽中招?”

虽说情况看似最有动机的是大师兄,但他不信是大师兄动的手,他觉得师兄也不信。

大师兄的动机是足够,可大师兄的动手能力不足够,而且他没有特意要在宗门大典上对师兄做手脚的必要性。

要知道若这手段成功,师兄定力不足以压制淫念,他在大典就这麽乱性出事,即使师兄事後会因此名誉受损,但宗门必会查到底,动手的大师兄最终也很难逃过宗门的查探。

师兄平日可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所修行的对心性要求较为严苛的冰心诀,也是间接证明他自己品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因此要是他在大典突然乱性,事情发生的如此不合理,他人更可能会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不会认为这是他本身的问题,所以这必定引来宗门的大肆查探。

而大师兄虽然身份使他有点地位,但就他所知,他没有那种能躲过宗门认真查探的手腕……他要有这种本事,他也不至於整日与师兄纠结自己名不副实的问题。

大师兄空有高傲,却没胆也缺乏本事,这是他们师门里心照不宣的共识。

所以这就来了个大问题,会是谁动的手?

“……我与大师兄同行时,曾在路上遇见流离门的二师兄与师尊。”

大典时众人群聚,遇见谁都不稀奇,所以师兄特别提与谁会面,意思不言自明。

“大师兄似是与二师兄有些交情,两人路上寒暄一阵。在离开他们,我从他们身边离开继续前行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神有些不宁。”

戚轻鸿知道师兄言下之意,这是师兄在说他怀疑自己被他们攻击到精神。

师兄的心法很特别,在他有警戒情况下,任何对他精神的攻击他都能有所感应。

“而在过了许久之後,我忽然之间欲求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为止……虽说如此,我更觉得我是在那时心神就已被动摇,是对方选择让我在那时才出问题。”

戚轻鸿听师兄说完,他同样也是觉得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这应该是对方想打时间差混淆判断的策略,惜败在对师兄的冰心诀了解不足。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冰心诀这个心法,实际上在宗门里是个很冷门的心法。

不但难以修练,效用也更偏向精神方面强化,虽然可以辅助战斗,却非是对力量有直接明确助力的强化。

由於不好修又没有直接的战斗方面加强效果,导致这心法虽说取得不困难,但在宗门里别说修练,有所涉猎者都不多。

在这情况下,即使是贵为师尊,对这心法了解不够,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对方不是很了解冰心诀的所有功能,这是个无错的策略,可对长年修行冰心诀的师兄用这策略,自然只能是错。

然後以师兄的精神强度,冰心诀修练程度,还有动摇手法如此细致可操纵来看,戚轻鸿不信如此强力的手段会出自流离门的二师兄之手,要到如此地步,最少也得是师尊来。

可虽说动手的应该不是大师兄,戚轻鸿也不信大师兄对此完全无辜,他更可能是自愿成为契机让对方能出手。

无论他知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他不惜师门名声勾结外人的不怀好意,已经是太过明显,为了安全起见,戚轻鸿不得不直接向师兄开这个口。“师兄,你想怎麽处置大师兄?”

师兄面色如常,似是已经下定决心。“我会禀告师尊所有的事,由师尊裁决。”

戚轻鸿脑袋运转一圈,倒是也不反对这个做法。

他们百里门的师尊,是比较沉迷修练不问世事了些,但也因此不属於门内任何势力。

之所以让大师兄坐上大师兄之位,也并非是因为大师兄身分地位,而只是不在意这等事罢了。

不过师尊是不在意宗门内各种俗务杂事,却也不会去容忍门内有勾结魔教欺辱同门的情况,因此知情後结果,戚轻鸿认为最有可能是将大师兄赶出师门,再去找惩戒堂告知大师兄勾结魔教之事。

有勾结魔教重罪在先,师尊逐个人完全不成问题,大师兄的宗主血脉也保不下这麽大的事。

师尊也不是在乎宗主如何的人,他与宗主就普通的同宗交情,他与大师兄更无交情,平日大师兄在他眼里就也只是个同宗弟子,他自然不会有意保下大师兄。

禀告师尊,无异於让大师兄的罪状昭告全宗。

戚轻鸿知道,这已经是看在宗主恩情上,师兄对大师兄能下得最大重手。

若不是大师兄不知悔改,屡次下手,在东窗事发後也不愿停手,这次又更是连师门都不顾想在大典生事,师兄还未必愿意这样撕破脸。

他知道师兄是没有这麽爱惜自己身子,原先他也担心师兄会不会为恩情还真想把自己受辱忍下去,但连他都没料到,大师兄会如此不懈於欺辱师兄,直到连师兄都没法忍他的地步,这下他也不需有多余的担忧了。

已经决定对大师兄处置的师兄面色不愉,心神不宁,戚轻鸿清楚,这是师兄也不愿看到的结局。

师兄一直没有忘记宗主对他的大恩,如今他间接让宗主摊上麻烦,师兄心情很难好的起来。

这他也没办法,愚昧的大师兄沉溺於自身的精神问题,总是无法体谅周遭众人苦心。

其实戚轻鸿过去也试着调解过他们的矛盾,但在看出大师兄最终要的是师兄的无限让步後,他就放弃了。他想要的是可以互相妥协达到平衡的结局,没有平衡可能的情况就不需要再做多余努力。

戚轻鸿也早就想过,终有这麽一天,师兄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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